吻了许久,雅妈妈松开两瓣被她吻得肿起来的樱唇,娇笑着说道:可依,残留在你嘴里的尿我也喝了,味道挺好的,你不知道喝尿也能养颜吗!听说台湾就有专门喝尿养生的喝尿族。
讨厌,你还说。
冯可依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火热激情的吻戏过后,肚子里又开始翻江倒海,gāng_mén火辣胀痛,额头渗出一排细汗的冯可依痛苦地哼着说道:雅妈妈,我我不行了,快把它拔出来。
快点站好吧!小可怜蛋,看这汗出的,我这就给你拔出来,让你开开心心地拉个够。
雅妈妈来到重新摆好姿势的冯可依身后,攥住gāng_mén塞,猛的向外一拽。
只听噗的一声,巨大的gāng_mén塞夹着风声,离开了gāng_mén。
正对着坐便器的gāng_mén分外凄惨,原本紧缩得密不透风的菊花变成了一个外圈红嫩、肌肤细致的深幽圆洞,好像被撑坏了、缩不回去似的。
gāng_mén在剧烈地收缩着,圆洞里面红嫩的肠膜翻出来又缩进去,频率越来越快,似乎有东西要喷出来。
啊啊要出来了,啊啊雅妈妈,别看发出一声悠长高亢的叫声后,冯可依剧烈地颤抖着身体,gāng_mén猛然一缩,然后,一股透明的浣肠液湍急地喷了出来,击打在坐便器里,溅起一团不小的水花。
宛如喷泉一样的浣肠液持续地喷着,过了许久,才减弱下来。
然后又是一股浣肠液喷泉,只是这次的水量小了许多,颜色也不是透明的,微黄。
最后一次的pēn_shè就不能算作喷泉了,断断续续的,颜色又变成了透明,就像清水一样。
可依,拉完了吧,我给你擦屁股。
雅妈妈拿起几张手纸,动作很轻,很柔,在疲累得一动都不想动的冯可依的gāng_mén上擦着。
清理干净后,雅妈妈搀着冯可依回到床上躺好,一边从背后把她搂在怀里,手里抓住一只rǔ_fáng轻轻抚摸着,一边问道:可依,诚实地告诉我,刚才喝我的尿时,兴奋了吧?有快感吗?冯可依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脸上时红时白,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答道:嗯,不过,更多的是屈辱。
咯咯这就对了,你还没被开发出来呢!雅妈妈娇笑着,勾起指头,用力弹了一下挺翘起来的rǔ_tóu。
啊啊雅妈妈,别逗我了,我好累,让我歇会儿吧!要不,我们说说话吧?冯可依仰起脸,发出一声火热的呻吟,软语腻声地向雅妈妈央求。
不行,以后你不会再来了,除了今天就再也没有逗你的机会了。
雅妈妈拈起刚被她弹过的rǔ_tóu,弹了一下又一下。
啊啊啊啊不会啊,我会挤出时间来看你的。
冯可依无力抵抗,只能任由雅妈妈像弹弹珠那样反反复复地弹她的rǔ_tóu。
只是看我吗?咯咯想不想和我像现在一样呢?雅妈妈轻舔眼前玲珑小巧的耳垂,在冯可依耳旁吃吃笑着说道。
啊啊想冯可依娇羞地点点头,发出的声音分外绵柔。
那么,我的可依宝贝,想不想再喝一次我的尿呢?雅妈妈不再弹,开始在rǔ_tóu上搓捻起来。
啊啊啊啊冯可依没有回答,只是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说不出兴奋还是愉悦的呻吟声。
没有马上拒绝便是有再喝一次的可能性,雅妈妈满意地笑了,怕弄巧成拙,没有继续逼问,放开手中被她搓捻得变硬了的rǔ_tóu,说道:可依,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说呢!天星他粗心大意的,忘记给你开锁了,就陪着刚才那四位贵宾出去玩了。
啊!那怎么办啊?身体陡然一震,冯可依连忙爬起来,紧张地看向雅妈妈。
当我发现你这里还挂着锁时,天星已经走了,我给他挂电话,发现他的手机落在俱乐部里,忘带了,而那四位贵宾的电话号码我也不知道,无法通过他们联系到天星。
雅妈妈也坐起来,歉意地笑笑,手一摊,表示实在没有办法,该想的办法都想了。
没有备用钥匙吗?冯可依捉住雅妈妈的手,急切地问道。
有是有,但在天星手里。
雅妈妈叹了一口气,脸上浮起懊悔的表情。
眼中一亮,随即黯淡下来,冯可依想了想,问道:知道他会去哪吗?雅妈妈摇摇头,就说带贵宾们去玩,没说去哪,几个他经常去的地方都打过电话了,没人见过他。
惨了,惨了一时间,冯可依花容失色,脸上满是愁容。
可依,别着急,我跟他常去玩的地方的负责人说了,一看到他马上给我回电话。
还有,说不定天星发现手机没带,会借电话打过来问呢!可依,真是对不起,竟然发生这样的事。
雅妈妈一脸惭愧,向冯可依点头致歉。
雅妈妈,不怪你,都怪朱天星,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冯可依咬牙切齿地说着,把责任全部怪罪在她最讨厌的朱天星身上。
给他两个胆子也不敢,不过,这是重大失职,等他回来,我会狠狠地惩罚他,给你出气的。
雅妈妈也呈现出深恶痛绝的样子,就差破口大骂了。
雅妈妈,能把锁截断吗?冯可依又想到一个主意。
办法是好办法,可是没有工具啊!而且,就算有工具我也不会同意的,你那里太娇嫩了,很容易误伤的,只有交给医院的专业医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