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快,快鼓劲,快鼓劲……朝里狠塞,就这样,就这样……淑娴拍这爬在肚子上的丈夫说。
呀,呀呀!听的梁欣心惊肉跳,周身臊热,rǔ_fáng胀的难受,下身痒的钻心。
她往床上一靠,像往常一样,眼瞅萍萍出院时,俺三人拍的照片,一手揉着胀鼓鼓的rǔ_fáng,一手从腰间插入,轻轻的用食指,在自己春潮澎拜的桃源仙洞里来回蠕动,……很快,她也沉浸在不可言语的欢悦之中。
另外一幕,梁欣更忘不了。
自从梁欣太原归来,萍萍妈的病,就越来越重了。
她每天嗑嗽吐血,开始一天一次,后来一次,两次,逐渐增加,可梁欣为跑我的事,一出去就是一天。
忽然,萍萍妈两天没吐血,大火都感到惊讶。
但谁都清楚,不是李燕茹的病回头了,而是临终前的回光返照。
那天,梁欣安顿好嫂子,刚要走,燕茹一把拽住了她。
说道:大妹子,今别去了,……姐给你说件事?梁欣苦笑了一下:姐,今非去不行,县政法委王书记约我今天见面。
——姐,俺一小会就回来。
有事回来说。
谁料,出门由事不由人。
风尘仆仆的梁欣,午夜十一点,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了医院。
刚到大门口,住院楼走道内的萍萍就迎了上来。
小姑……小姑……,我妈又吐血啦!急的妮子搓手跺脚,大呼小叫。
马上,梁欣也顾不上腰酸腿疼肚子饿了,一边跑,一边拨拉风儿吹乱的头发,气喘嘘嘘,汗流满面。
病床前,护士大夫围了一圈。
大伙忙忙碌碌,输液的输液,打针的打针,小萍萍也像大人一样,跟着小姑,跑前跑后,拿针取药。
折腾起来时间真快,等到萍萍妈停止了吐血,天已经快大亮了,大伙走后,萍萍和衣倒在对面的小床上睡着了,梁欣顺手拉过一床医院的白被子给她盖好,也想趴在床边的桌子上眯一会。
那料,萍萍妈欠了欠她那病蔫蔫的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妹子,先别睡,来……,姐给你说件事!梁欣虽一夜末睡,两眼痛红,但还是拽过一把椅子,坐到萍萍妈的病床前,听着萍萍妈娓娓动听的叙述着她家的往事……俺和萍萍爸都不是山西人,老家都是河南濮阳内黄县,俺俩是一个村的,两家只隔一道墙。
我爸和他爸是一块上树掏鸟,一起下河抓鱼的好伙伴。
后来,我爸参了军,提了干,转业到山西安泽当了县委书记,他爸也在村里入了党,当了大队支部书记。
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俺爸夺权下台回老家,他爸撤职查办靠边站,俩小伙伴又到了一块,很快,你帮我,我帮你。
倒也苦中有乐,皆大欢喜。
屋漏偏逢连阴雨,破船恰遇顶头风。
六七年正月十三,天低云暗,雨雪交加。
县造反派头头周文虎,以询问刘浩爸问题为名,将刘浩妈骗到了县城,妹子,你是不知道那年代,人妖颠倒,黑白混淆。
就在那天深夜,虎背熊腰的周文虎,把娇小伶珑的刘浩妈压在身下,连撕带拽的扒光衣服,没顾弱女冤妇的哭喊求饶,丧心病狂的奸污了她。
次日清晨,身心交瘁的刘浩妈,觉的自己对不起丈夫和儿子,路过村边南同蒲铁路时,不下路基,而是迎着呼啸的列车冲了上去。
中午,等到刘浩爸领着十二岁的儿子赶到时,早晚了,瞬间,昔日默默无闻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没有了,摆在爷俩面前的,只是一具血肉模糊,残缺不全的尸体。
出事后,你可别小看刘浩爸,贤妻早逝,幼子凄凉,二话没说,提上刀子,到县城找周文虎拼命。
结果,仇末报,恨末消,害人者逍遥法外,受害者身陷囹圄。
第一次县城探监,我爸牙一咬,心一横,拽过同去的刘浩。
一言九鼎,字字千钧:老刘兄弟,从今起,你的娃就是我的娃,有我就有你刘家的后代。
七0年,我爸平了反,他爸还在服刑,俺爸就把他带到了山西,从此,俺俩一块玩耍,一块上学,一个锅里搅稀稠。
后来,我爸调到洪洞县当书记,他也随我家到了洪洞,再后来,我爸为了照顾牺牲战友的母亲,一家子在南堡落了户。
实际上,我家也不平静,粉碎四人帮的那一年,我俩上了大学,我母亲患急性阑尾炎,撇下我和六岁的弟弟,离开了人世。
而后,我爸怕找下继母,虐待我们,再没结婚,既当爹又当娘,把我们几个抚养成人。
哎,妹子,你刘浩哥真是个好人,他知恩图报,对俺爸,俺弟,俺,真是一百成。
那一年,俺俩大学毕业,一个教授qiáng_jiān了我,我怀上了孩子,你浩哥知道后,先要找人家拼命,我不想错上加错,拦住了他,。
不料,他二话没说,马上同我结了婚。
实话告诉你,萍萍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糟蹋我的那个畜牲,才是萍萍的亲爸。
而后,为了不让我伤心,毅然决定,将我怀上的孩子流了产。
再往后,我得了这病,他就守着老婆打光棍。
说句心里话,有时我真想把萍萍推到他被窝里,让他那乆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