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她缓缓地说:「林达,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么看我的。」
「你倒还好意思说!我本是那么信任你,可是你却骗我。」
我说道。
「我没骗过你!」
她矢志不渝地狡辩着。
「好,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我问你,那天晚上你偷偷接刘能电话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骗我说晚饭和同事一起吃的?」
「你……」
梦洁怔然道,她是想说我居然监视她,但又没说出口。
「我什么我?!你两年前就不是chù_nǚ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之前就和别人搞过!」
我有些歇斯底里了。
「你胡说!!」
她洁白的双手合在胸口,似在蓄积这一句的力量。
「chù_nǚ第一次根本就不是你那个样子!」
诚然我的咆哮声更高,我已经不管不顾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阴影,浮现在妻子眉头。
「还有,梦洁,我郑重其事地问你一次,你不要再骗我了。你和别的男人做过几次?」
我咬咬牙,轻蔑地问出这句话来。
听到此话,梦洁忽然眼圈红了,她泛出泪光,肩膀不住发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就这样,我们僵持了一会儿,她忽然转身进了洗手间,彷彿对我刚才的诘问不见不闻般,低头专心地整理家裡待洗的髒衣服。
这无疑于一种默认。
「是刘能么?」
我本来坐到沙发上,但身心久久无法感到丝毫平静,就又便踱步回洗手间门外,朝梦洁问道。
依然是不答。
可我确是爱她的,我无法不原谅她,纵使是现在。
就算她再不纯洁,再有更多污秽的过去也好,我总是她的家。
原本我以为事情将会随着我情绪的渐渐消退而画上终点,也许梦洁由于自己的愧疚,在以后的夫妻生活中注意尺寸,可是始料不及的是,事情的变化忽然开始180度反转。
大约是过了小二十分钟,樾在沙发上的我,内心激突的成份已经开始退却。
当我正在考虑接下来事情将如何收场的时候,梦洁忽然从洗手间冲了出来,她手中拎着我前天的上衣,把一张卡片「啪」
地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脸颊立刻开始发烧,那是雀斑的名片!我怎么忘记了扔?而梦洁的眼泪哗哗哗地流了下来,她指了指领口处浅浅的口红印子,我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呆若木鸡,不知道讲些什么好。
她更欺进身来,拽开我衬衣的扣子,翻起我的脖子。
那裡难道还有唇印?!我的天!脑中「嗡嗡」
发响,就感到脸颊一片火热,妻子勐甩了我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