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功败垂成,竺勃不禁焦急的往前勐冲,而阿尧和杜立能也跟随她做最后的冲刺,但是早就蓄势以待的狗肉怎么可能让她捷足先登,就在她还距离终点有三码左右,狗肉业已举起右手在等待着她说:快啊!老师,要不然妳今天小屁屁就要遭殃了。
即使再快也不可能快过狗肉的随手一拍,就在竺勃全身扑向岩壁之际,狗肉的右手已经贴在石壁上面,终究还是慢了半拍的竺勃不由得娇呼道:哎呀,你这个讨厌鬼,故意要赢人家这么一点点。
然而真正赢一点点的并不是狗肉而是阿尧,因为竺勃的手拍下去的时候,竟然是拍在阿尧的手背上,只见阿尧用左手撑着石壁喘息着说:刚好赢了千分之一秒哈哈总算跟李老汉一样可以叫老师姊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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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宛如跑百米一样,在千钧一髮的关键时刻,竟然被对手用鼻尖先碰到绳子一般,竺勃垂头丧气的看着阿尧那隻手说:怎么会这样?你这隻手是从那裡冒出来的?
阿尧得意洋洋的应道:其实我是后发先至,因为我用左手比较近,而妳是用右手,所以就比我慢了一点点,呵呵我还以为老师是有意放水的,就像似前几天的检定考那样
靠在石壁上不断喘气的竺勃不服气地争辩道:胡说我那有放水?一定是你使了什么诈术明明就是我快你一步的
阿尧还未说话,好整以暇的阿旺已比手画脚抢先说道:啊!有、有,我刚才有看到一个留白鬍子的老公公推了阿尧一把,所以他才会赢妳,嗯,根据我的判断那个老公公穿着明朝的官服,应该是这裡的山神才对。
对阿旺的胡言乱语,竺勃只能仰头望着天空说道:你乾脆说是外星人帮他好了,干嘛扯到明朝去啊?
她说完身子顺着岩壁往下一熘,然后便蹲在地上抱着头说:唉,我怎么会只赢了跑不动的蓝大聪呀?
阿旺眯着眼笑道:因为蓝大聪是标准的懒大虫,要是换成别人恐怕妳还是照输不误。
竺勃根本懒得跟他争辩,她把右手举得高高的说道:杜立能,麻烦你帮老师倒杯茶,我流了好多汗。
她这一提,阿旺他们三个开始同时起鬨,逼得竺勃只好边喝茶边点着头说:好、好我知道,我欠你们每个人一杯人蔘茶,而且我还凭空多出了三个乾弟弟,相信我,我不会赖帐。
儘管竺勃已经露一副愁云惨雾的无奈状,但狗肉还是不忘落井下石的搓着手说:嘿嘿我记得今天还有人要被吊起来修理,我看等一下我得沿途找棵比较适合绑人的大树才对。
这下子竺勃不能再装聋作哑了,她先一口把茶喝乾之后才抗议道:喂,高茂,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乱说的,我可没跟你赌喔。
唉哟。
狗肉一本正经的说:当姊姊的想要赖皮喔阿尧,你说,刚才咱们这个乾姊姊有没有说追不到我就要让我吊起来打屁股?
不用想也知道,阿尧当场忙不迭的点着头说:有,这个我可以作证,老师刚刚确实有说要赌打屁股这件事。
什么?
竺勃跳了起来说:你少胡说八道,整件事从头到尾分明都是高茂自己一个人在说的,我那有说要跟他赌?
竺勃讲话的分贝一拉高,狗肉也大声说道:明明就有,当姊姊的怎么可以欺骗弟弟?
一场争执开始蔓延开来,但是人单势孤的竺勃怎么?得过人家的联合阵线,一直到满身大汗的懒虫和李子阳也到达大岩壁以后,竺勃才想起来要杜立能帮她作证,不过杜立能却只能摊着双手告诉她说:我只听到妳跟狗肉的一部份谈话内容,所以无法帮妳证明你们到底有没有打赌。
杜立能这么一说,竺勃当然更加百口莫辩,结果就在人家有志一同之下,她硬是变成了待审的囚犯,就等着人家把她吊起来拷打,虽然她还想争论,不过在嬉笑怒骂之间,她这个当老师的也不可能太认真,因此她和狗肉他们虽然还是各说各话,但在众口铄金的吵闹当中,她很明显成了一个大输家,别说那壶人蔘茶早成了别人的战利品,迅速地被人瓜分殆尽,就连唯一输给她的懒虫都偷偷喝了一小杯。
全场比较安静的只有杜立能,他看着香汗涔涔的竺勃,忍不住提醒她说:老师,擦擦汗,要不然妳的衣服等一下会全部湿掉。
竺勃拉了拉领口说:哇,真的好热,没想到才跑了一小段路衣服就湿了一半。
她不经意拉扯着领口擦拭汗水的动作,立刻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因为在那溽湿的衣服下大幅起落的雄伟双峰,不但出落的浑圆坚挺、而且还具有一种好像随时可以呼之即出的绝顶性感,望着那白里透红的娇靥和胸膛,每个学生的表情都变得有些焦躁和不安,阿尧在舔了好几次嘴唇以后,竟然像梦呓似的咕哝着说:奶奶的熊,快找个地方先拉去端了再说!
竺勃可能完全听不懂阿尧在说什么,因此她只是置若罔闻的在继续拭汗,不过其他人的眼光马上变得像野兽一般,而李子阳则在瞻前顾后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后面有人快追上来了,我们还是走快点到前面找个地方先吃完午餐再说。
时间点李子阳已经透露出来,不过杜立能还是不知道他们会选在那儿对竺勃动手,他仰头望着树梢上突然转弱的阳光,心裡依旧期盼着老天爷能够赶快来场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