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pì_yǎn。

我看着伊丽莎白像一条母狗一般地趴跪在地上,粉红白嫩的圆脸因为性欲高涨而涨得通红,脸贴着地,脸上的泥土和汗水混在一起,头发里沾满了乱草叶,伊丽莎白高高噘起雪白肥硕的屁股,任由安德烈粗大的jī_bā在gāng_mén里插进抽出,小小的gāng_mén已经被撑开成一个大洞,露出了鲜红的肛肉。

这还是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那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吗?这还是前几天因为当众撒尿就失声痛哭的守身如玉,视女人的贞洁如同生命一般的保守的妹妹吗?相比之下,我妻子爱丽丝接受gāng_jiāo就有些慢了。

记住当那些黑人把粗长黝黑的jī_bā捅进她的yīn_dào开始勐烈肏干时,她至少高潮了两次,甚至可能三次。

而且我相当确定她至少cháo_chuī了一次,因为今早我听到她那边传来黑人们的喝彩声和哄笑声。

但是现在,她正脸朝下像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双拳紧握,一脸痛苦的表情忍受着葡萄牙人的ròu_gùn在她粉嫩的pì_yǎn里进进出出。

尽管这样,爱丽丝也没有哭喊或反抗。

正如莫妮卡所说的,她正在慢慢地接受gāng_jiāo的事实。

那个葡萄牙人最终将火热的jīng_yè射进了爱丽丝的肠道里,然后把jī_bā「噗」的一声拔出来,一股黄白的液体从爱丽丝那尚未合拢的pì_yǎn中流了出来。

爱丽丝把手伸到后面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刚刚被肏得有些红肿的pì_yǎn,这样葡萄牙人就可以清理她的pì_yǎn了。

爱丽丝噘起屁股,让葡萄牙人可以更方便把舌头探进去。

爱丽丝双眼半睁半闭的眯缝着,白皙小巧的鼻翼翕动着,粉红娇嫩的双唇之间发出一阵阵模模煳煳的享受似的呻吟声,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别人舔吸她的pì_yǎn,而不是肏她pì_yǎn……至少,现在还不喜欢。

自从被俘以后,我妹夫博格斯和我还没有来得及讨论我们的老婆们在这种环境下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我相信这种话题我们迟早要谈到,这是我们无法逃避的命运。

我对爱丽丝的表现始终有些煳涂,还有些震惊。

看到她被这么多黑人肏干,甚至干到cháo_chuī,我的头脑和内心就十分痛苦和煎熬,连死的心都有,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但我的小弟弟的反应则完全相反,而且非常明显地鼓了起来。

爱丽丝主动地伸出手去抓着那个她从来也没有任何接触过的非洲黑人的大jī_bā塞到自己yīn_dào里的那一幕让我看的目瞪口呆,痛彻心扉,始终无法在我脑海中消散。

在队伍的末尾有一个巨大的黑色广口罐子,差不多比膝盖略高一些。

看守们从俘虏那里把罐子抱到巫婆那里,经过巫婆的检查之后把罐子里的液体都倒进那个大罐子里。

这次轮到那个怀孕的俘虏跨坐在大罐子上往里面撒尿,之后黑人看守们把我们这些白人排好队带回到畜栏里。

安德烈满脸坏笑着告诉我,「等着今晚看好戏吧。

我不想破坏这份给你的惊喜,就不提前跟你透露了。

」我姑且听着安德烈的话,也许最好不要提前知道接下来的活动。

****收集短暂的休息过后,看守们把我们重新带回到村落中央。

我们整齐地跪成一排,男人们都聚在一头,女人们在另一头。

我也跪在人群中,挨着跪在女人那排里的爱丽丝。

安德烈在我的另一侧,母亲则跪在她的儿媳妇爱丽丝的另一边。

现在是正午时分,该到了这一天中安德烈称之为「收集」的时刻了。

安德烈对着自己说的笑话强笑了一声。

现在是在村民中广泛地收集jīng_yè,同时这些jīng_yè也是为了晚上的仪式而额外收集的。

爱丽丝和我彼此看了一眼,随后我们都低着头看着地面。

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村民们排成一排站在我们对面。

看守们开始命令男性村民列队前进,走到女俘虏面前。

在另外一头,看守们则安排女性村民来到男俘虏面前。

一位身材健壮丰满的黑人妇女站在我面前,伸手分开了自己的yīn_chún。

我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看看安德烈,他只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对我说:「给她舔阴,不停地吸吮她的yīn_bù,直到她高潮为止。

然后就这样一直做下去,直到把他们所有女人都舔到高潮为止。

你简直无法想象你们来之前我们这几个男人要舔多少女人的逼,嘴都要麻了。

至少现在我们又多了你们三个男人!」我慢慢把脸凑近那女人的yīn_hù,我的眼角瞥见爱丽丝正张开粉红娇艳的双唇含住了硬邦邦地戳在她的眼前的一根巨大的黑黝黝的guī_tóu。

我努力把自己的思绪集中到现在的任务上,但耳朵却无法堵住爱丽丝正吸吮的那根大jī_bā的主人口中发出的充满愉悦的喘息声和舒服的咕哝声。

我同样听到了爱丽丝被大jī_bā堵住的嘴里传来的回应似的呻吟声。

记住难道她喜欢给人kǒu_jiāo?在固定节目期间,村里的黑人妇女只披着一件色彩斑斓的披巾,光着下身站成一排等待着。

头一个冲我走过来的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可能二十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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