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详细说明母亲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把他留下来的。

安德烈接着就热情地招呼着说:「请坐,我要告诉你我们是怎么被抓来的,还有我们到这里以后的经历,也许是四五年前了吧。

这里没有四季,所以很难确定。

我和我的妻子还有两个女儿一起被俘虏后带到这里来。

我们在新奥尔良经营一家妓院,生意很红火。

我来经营生意,我的妻子莫妮可管理妓女们。

她有些忠实的客户,所以她偶尔也亲自上楼去为客户服务。

那只是单纯的皮肉生意,看在钱的份上。

所以我也没什么可嫉妒的,至少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戴绿帽子之类的愚蠢的想法。

我们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听了他这番严重违反教义的话,我们简直惊呆了。

只是现在处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也就闷不作声地继续听他说下去。

记住但我们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过不同的生活,所以我们把她俩都嫁出去了。

但是有一个女儿的丈夫他妈的死了,另一个女儿的丈夫更是操她妈的跟着别的女人跑了。

璐璐和梅里萨——或者你可以简称米萨,都只好回到家里从事了家里的生意。

刚开始的时候很尴尬,我只是有几次看见她们光着身子从一个屋子跑到另一个屋子。

我以前从来没有与她俩有过什么ròu_tǐ接触,换言之,直到我们被抓到这里之前还没有。

「我内心跳出一个念头,按照他的说法,他在到达这里以后和他的两个女儿之间有那种luàn_lún的关系?安德烈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做了个愚蠢的投机决定,欠了一屁股债,我们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赶紧离开了新奥尔良。

我们赶上了正要起航的头一班去香港的游轮。

但是恶劣的天气把我们的游轮吹偏了航线,比预期的还要接近非洲海岸。

轮船在风暴中受到严重损坏,于是我们只能分批坐在狭长的小船上分头寻找海岸。

就我所知,我们这艘小船是唯一到达陆地上的。

只有我的家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和一个船员。

」我们又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心想这家人实在是祸不单行,愿上帝保佑他们!安德烈继续讲着他的经历。

「我们上岸几个小时之后,突然一群黑鬼从海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

当然,我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开始把我们都扒得赤条条的,珠宝、鞋子,一切都被夺走了。

我们赤身luǒ_tǐ站在海边,一些黑人男性开始检查女人们的身体,检查她们的rǔ_fáng、yīn_dào、屁股。

」作为一个从小就在非常虔诚的教会家庭里长大的教徒来说,我不太熟悉这些短语,所以安德烈花了几分钟向我解释yīn_dào和jī_bā、pì_yǎn和yīn_jīng、xìng_gāo_cháo和jīng_yè在口语中许多不同的说法,还解释了gāng_jiāo和xìng_jiāo;还有许多其它我不久就脱口而出的新鲜词汇和概念。

安德烈继续讲述着他故事。

「莫妮可和我那两个女儿过去常常在陌生人面前赤身luǒ_tǐ,当然,被人检查luǒ_tǐ也并不陌生。

但我感觉对不起那个老女人;她差不多已经被吓疯了。

她一点rǔ_fáng都没有,整个rǔ_fáng都是干巴巴地,还向下垂着;她的屁股和yīn_dào都又皱又小。

所以这群黑人打算把我们带走,而把那个船员和老女人留下。

他们被光着身子留在海边,没有淡水和食物,而且那个船员一个腿还断了。

我可以想象他们活不了多久。

我们走了大约一天半才到这里。

」最后安德烈说:「我可以打赌莫妮可和我的两个女儿这个时候正在尽力地向你们的女人们说明这里将要发生的一切,以便让你的女人们为接下来的事做好心理准备。

这些黑鬼们将会有用一场盛大的仪式欢迎你们这几个新来的。

这些黑鬼在仪式上都会兴奋的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坦白地说,你的女人们明天将会与不少于12个以上的黑鬼们配种。

」在我们隔壁的围栏中,我们能听到伊丽莎白又呜咽起来。

爱丽丝则似乎是半疯狂地口中语无伦次地在喃喃自语着,「不!不!不!」我们还能听到母亲声音也开始颤抖的低声祈祷着,看的出母亲还是想尽力使这两个女人平静下来。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或者更长些,安德烈向我们描述了他们到这里之后的第二天清晨发生了什么,以及到明天我们会发生什么事。

他告诉我们说,那些有着亮橘色头发的土著人,也就是他所说的「看守」,都是从别的部落抓来的俘虏,但是被这个部落训练成看管着用来作为配种之用的白人配种女奴和她们的男人。

他们的头发总是过一段时间就染成黄色了,这样如果他们逃跑的话,就可以很容易被辨认出来。

他们只能光着身子,因为只有部落里的成年人和青少年才有特权穿衣服。

记住***太阳刚刚升起,看守们打开大门带来一些水和食物。

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看上去不怎么好吃,闻起来味道也不怎么样。

但当你饥饿的时候,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们给了我们一点时间吃完早饭,然后再次打开大门,把我们带回到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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