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图钉的预约肉包子忍着跨下的痛,站出右脚,右脚趾如锄头插进斜坡的砂石中。
例假完结了又是新的工作天,日复一日复劳动工作可是很折磨人,肉包子自然就成为男人们回到岗位上的一大动力。
小趾头本来就是神经满布的地方,即使用手指轻轻按压小趾头与脚甲前端的位置,也会带来一阵酥痲的强烈感觉。
小趾踢到柜台时更会使人痛得哇哇大叫。
肉包子必须如此忍心地对待自己双脚,让砂石路面无情的敲撞自己的脚尖,否则,她是不够气力把几百斤重的煤车拉上山的。
右脚脚尖高高挺起,彷彿是芭蕾舞者的美足。
右脚用力,慢慢把左脚提起来,左脚方才可以插上更高的砂石处。
上次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已经让她苦不堪言。
强逼她脚跟不可以着地走路,爬上斜坡已经难上几倍了。
今次力工头换了一枝更长更深的针深深刺进她的脚底,甚至让她有截肢的恐惧,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若再失去双腿,她可能会发疯的。
力工头彷彿在试验她的底线一样,今次的针插得非常深。
凭肉包子自己的感觉,可能刺到上小腿处也说不定。
不过,这两枚钉,是她自己要求的,也是用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她奴性从足尖的痛楚一直漫延到全身,不能自拔。
她必须像芭蕾舞者一样完全绷直脚踝,不同的是,她的脚趾是直接撞在砂地上。
脚尖不能在步行时弯曲,是会让拉车本身变成酷刑一样的存在。
即使是提起脚尖走路,脚版与脚踝之间也是会有些细微的陏动,脚底的肌肉也不断改变着力点。
然而,长针却完全阻断了这些弯曲与发力的自由。
今次,她真的是再无法踏出斜坡了,她根本就无法在混凝土这些硬地面上行走。
「嗄……嗄……」平时一小时已经来回了五次左右,今天她一小时只是来回了三次。
她已经不能像上次那样装作若无其事了,身边的男人没可能不发现她双足的异样。
她左足也踏稳脚步了,轮到右足用力拉上去。
rǔ_fáng在空中摇晃,她不小心失了重心,差点就被rǔ_fáng的摇动拉向地上。
一个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
见到那个叫红非男人,那个工人,是煤矿工之中最骄拔戾的一个。
肉包子整个身体绷紧,不然她将会被车子的重量拖下山。
肉包子虽然疲惫不堪,但基于基本「礼仪」她必须挺起胸膛,抬起那双傲人的rǔ_fáng,同时谦卑的低下头,好像把脸埋进胸部一样。
要做出随时让人抓奶的姿势。
红非惯性地伸出啡黑的手,袭过来。
不过他的手就像侮辱肉包子的奉献一样,居然摸了去她的下体。
「啊!」她轻声惊叫。
肉包子差点失去平衡,两腿都要稳住煤车,只能直勾勾地打开,不过,就算不用稳住车子,肉包子都没有权利夹住双腿的了。
红非三只粗糙的手指粗鲁插入了她敏感的下阴,黄色的指甲带着黑边,不体谅地抓紧她阴壁的肉。
「混帐!」红非突然狠狠掴肉包子一巴掌。
肉包子有点惊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幺错,但身体却不能因为害怕而卷曲,rǔ_fáng必须高高挺着。
「我有说过下面任何时候都要是湿的吧?」红非那张不可一世的脸粗声地说。
这是红非的要求,因为红非在矿工面前这幺要求过一次,随时突击检查肉包子下面是否湿润就变成所有矿工共同监视她的闲余活动。
就只有红非会真正的生气。
肉包子说:「对不……」啪!道歉说不出口,耳光已经打下来了。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肉包子说:「对不……」啪!啪!啪!连续三下耳光,红非是一手抓起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快活地抽打的。
单单因为下面不湿润就被虐打了,她明明还在这幺努力忍受双足的剧痛,即使给男人随意搓揉她的胸部,她也忍受得到。
但男人们要求她做一只随时都可以发情的贱母狗,她连内心感觉都要出卖。
不过,身体就像在嘲弄她一样。
花蜜不自觉地溢出来了。
红非再次把手指伸向她大腿内侧的位置检查。
「噢噢噢!湿了。
所以说,你这婊子喜欢被这样打嘛,对不对?」『不……不是的……』肉包子很想否认,但她没有说出口。
身体已经难辞其咎了。
红非把手从下面抽了出来,扭着她的rǔ_tóu。
「不诚实的家伙,都这幺硬了,看看会不会再硬点?」红非拿着rǔ_tóu向上提。
「啊!」这下子痛得泪水都标出来了「……哈……身体果然很喜欢呢……今晚再找你。
」他放开手,走下了斜坡,肉包子继续拉车上斜坡。
斜坡上负责倒煤屑的工人说:「搞什幺?这幺慢的?」「对不起。
」「偷懒了是吧?来!」那个工人明明看见红非在逗她,也看到她用脚尖走路。
工人托起了她的右rǔ_fáng,露出了平时褶起来的rǔ_fáng下沿。
工人拿了一枚图钉,在她耳边说:「午饭时间,我预订,等你。
」一枚绿色的图钉按在肉包子的右rǔ_fáng下沿,排在四枚不同颜色的图钉之后。
原来,工人之间在例假之后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