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的啦,结束就结束呗,敢情哪天老公再给你找个,天底下还少男人啊?不过这小子还挺有骨气的哈。」
「呵!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净想着这些。」宁卉说完没忘给了俺一粉拳。
这电影当然就看得没心没思的了,本来我求爹爹告奶奶的哀求老婆今晚出门特地穿了身两件套的裙子,那裙子下摆至膝,藏青色的,奥妙在于,我求老婆在那身裙子下不穿小内内,真空出镜——我时不时的会求老婆使使这招,记得第一次老婆跟我不穿内裤的上街,然后回家我问老婆啥感受,老婆一句回答让老子那天听完话就豪气冲天的抱着老婆直接捞起裙子就把事情办了。
老婆的那回答太nnd撩人了:「怪怪的呗,就好像我出门见着哪个男人都像在勾引人家似的……」
本想跟老婆看电影,顺便的找个僻静的座跟不穿内内的老婆来一把黑暗中的电影院激情,这下好了,老婆这会心思都在担心她的小情人了,哪里还有心思跟宁煮夫激情,有的只是跟陆恭的冤情。
不过入夜,回家后宁卉的情绪看起来好多了,.w一趟美国回来宁煮夫悲催滴憋着快一个礼拜都没碰着自己的身子,尽管昨晚今早的自己的身子被这会说要离开自己的小情人已经喂了个饱,宁卉还是很善解人意的跟宁煮夫在洗漱停当后在床上开始温情遣卷起来。
话说,男人在外搞了女人回家对老婆叫交公粮,女人在外会了情人回家对老公,这又叫啥捏?
我开始还怕宁卉有些情绪难以投入,但很快我打消了顾虑——其实说来俺也有点遗憾加纠结,这北方同学若是就这么玩完了,还真不好找这么符合俺老婆口味的替代者。这宁公馆的绿帽工程d不是一片坦途,是一片忐忑,任重道远哈。
这会我跟宁卉早已罗衫尽解,肉帛相见,男胸贴女乳,胳膊大腿相缠的抱在一起热吻着。
而宁卉用嗯嗯的呻吟和热烈的回应表达了她此刻身体的动情,看得出,和对老公那似乎永远浓得如黏黏得化不开的冰糖水一样的深情。
我吻着老婆,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将舌头滑将下去,直到两滴娇嫩的樱桃艳艳挺立在俺的鼻息之下。老婆鲜美可娇的身体对我来说浑身都是宝,这两滴世间极品之樱桃那是宝中之宝哈,我忍不住便恨不能一口叼着两只的,将宁卉的一只的rǔ_tóu叼在含弄起来。
我才这么一含,宁卉的嘤咛声随之而起,虽然听上去一如既往的娇娇滴滴,但我看见宁卉额头上却多了一皱——话说这舒服跟不舒服之间就是额头一皱的区别哈。
「嗯?怎么了老婆?」我赶紧松开嘴,小心的问到。
「哦,没……没什么老公,可能你含得……有点重。」宁卉小声回应了声,眼里一壶的温柔,笑了笑。
我这才低头朝我刚刚其实才开始欲舔非舔的rǔ_tóu看去——乖乖,竟然在宁卉rǔ_tóu及rǔ_fáng周围,充满了一些还未消散的微微发红的印痕——是个淫都明白,那些印痕是咋个来滴——
我这才晓得昨晚及今早老婆跟那她小情人的战况有多激烈,看看这小子,俺老婆美国一趟,就把他饥渴得把宁姐姐的rǔ_fáng都亲了个吻痕四起。
而宁卉的皮肤本来就娇嫩般吹弹可破,加上又异常敏感,这吻痕到现在竟然还没完全消散,难怪我刚才才这么轻轻一碰,宁卉竟然会感到有些疼来着。联想到今天在街头与北方同学神奇般的偶遇,这吻痕,这会竟然像会说话的嘴巴在述说老婆跟她的小情人那些如此激情的过往。
看着老婆rǔ_fáng上面的吻痕透露出来的姓北方同学对他宁姐姐如此饥渴般的欲情,联想到这小子如此决绝的离去,这,竟然让俺对这小子心生了点儿别样的好感——够!
还是个讲点原则的主。这奸夫,或者小三,也要当得有骨气哈。
「愣着看啥呢?老婆身上还有哪点你还不熟悉呀?」宁卉见我看着她的rǔ_fáng盯了老半天不见动静,对我撒起了娇儿。
我做了个很哲学的思考状,接着再次嘴唇俯下去,轻轻碰触了下宁卉rǔ_fáng上的吻痕,然后笑了笑:「老婆,昨晚他是亲着你的奶奶睡的吧?瞧瞧这些吻痕,偷情都不会,他不怕你回家被老公发现啊?」
这下宁卉看到自己身上的状况了,竟然脸蛋儿飘上些有些难耐的羞红,赶紧伸出手来要捂住rǔ_fáng上那些吻痕的样子:「哎呀,说什么呀,谁知道他这么用力呢?这么久不见他……他就像头饿狼似的。」
「呵呵。」我连着宁卉伸过来的手指与rǔ_tóu一起含吮在嘴里,「说真的,它们真美。这些吻痕,让我想起一首叫歌叫情人的眼泪。」
我靠啊,还情人的眼泪,这哪跟哪儿嘛?这宁煮夫nnd的想象力也太奇葩鸟。
「老婆,如果他真的离开了,你会不会想他?」老子头脑一热,接着脱口问了句。
「不……不说他好吗?现在,我想要的是你老公。」宁卉娇声说到,上弯月快被她眯出些水儿来的看着我。这会我实在是早已欲旺情炽,这连着快大半月对老婆的身体的渴望加上老婆身上那还带着与情人激情狂欢后的留下印记给予一个淫妻癖无上的刺激,让此时的小宁煮夫早已举头望明月,哦不,举头望屄屄了。
这当儿小宁煮夫对着老婆的屄屄正要入巷之时,「噗!噗!」两声从宁卉摆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