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眉媚见状,赶紧俯下身,张开嘴将我几乎比平时怒涨了一圈的jī_bā含在嘴里,然后我屁屁顺势用力一耸,估摸着f1赛车刹车都刹不住的架势,一根暴涨的jī_bā愣是连根塞入到俺这二老婆的嘴里,紧紧的顶住这娘们的喉咙,直到老子这管早已憋不胜憋的万千子孙悉数滑膛而出,在曾眉媚的嘴里pēn_shè出来……
等到我看到有浓稠的jīng_yè从曾眉媚的嘴角流出,一直被俺jī_bā死死顶住喉咙的曾眉媚,哦不,曾大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而我无法用语言形容这似乎不是由于人类的通常情感激发出来的赶脚,老子自jī_bā自十三岁第一次开始的pēn_shè体验里,从来木有哪次跟这次一样,jī_bāpēn_shè的极乐中,心里竟然有一点隐隐的,缺氧般的窒息与疼痛,而长久的窒息——据科学家说,是产生jī_bā极度高潮的强烈器质之因——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虐,并快乐着?
信不信随你,反正老子此刻正体验着这种不属于人类的快乐——只是在这种不属于人类范畴的极乐中,我体验着属于人类的心痛:jī_bāpēn_shè的那一刹那,我心里却悲伤的喊着老婆、老婆!
……
曾眉媚后来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晚上等宁卉回来先不要理落这事,也暂时不要去找牛导,让我一定控制好情绪等到时候她帮我把事情搞清楚了再理论,这二老婆还善解人意的宽慰我,俺大老婆不会有其他什么非分之想的,可能真就是想体验把偷情的刺激吧,俺这大老公的地位应该不会有啥失去之虞。有什么状况即时通报她就好,在等我发了毒誓答应她这些要求后才离开了宁公馆。
然后我独自在家整理了下情绪,jī_bā纵使刚才在曾大侠的忽悠下惊天地泣鬼神,非人类的射了一管,纵使打死你,哦错了,打死宁煮夫我都不相信老婆会背叛我,但心里头的郁结哪里能够消散得了。
亲爱的老婆,这究竟是咋了?
快要下班我给宁卉打了电话,特么献殷勤的说我在家做饭晚上想吃点啥,哪知宁卉电话竟然告知自己正在赶往牛导家的路上,听上去匆匆忙忙的样子说牛导a;女儿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在闹情绪,牛导请她帮忙劝他女儿,说电话里一句话说不清回家跟我说怎么回事。
又是牛导?这回还摊上人家女儿了,问题是,牛导女儿闹情绪,要去安慰的人千轮万轮也轮不到我老婆撒?
只是这次我不相信宁卉上牛导家是去偷情了,先且不说人家下午才开了房把情偷了一回了,再说真的要去偷情,宁卉应该就不会告诉我是上牛导家去了。
我跟曾眉媚赶紧电话通报了情况,曾眉媚分析说宁卉说的应该是真的,就让我等晚上宁卉回来在问问是什么情况吧。
接下来在如蚂蚁爬身的焦虑中,我依然循环播发放着顺子那首《回家》,在顺子「回家,回家」如泣如诉的歌声中等待老婆回家。
约莫十点钟光景,宁卉,我亲爱的老婆,我生命中的,依然如往常般带着一身的风尘与倦容——只是好像今儿多了点啥,哦不,好像又少了点啥的——回家了。
一看到宁卉进门,我竟然呆呆的楞了一下,然后疯似的冲过去不由分说的紧紧抱着老婆,纵使每天都有进门拥抱,但从来木有像今儿我用这么大的力气——跟生怕要飞走似的!宁卉被我这架势吓着了,有些不知所措,被我紧紧搂在怀里嘴里喃喃到:「老公……今天咋了?」
宁卉话音刚落,我低下头张开嘴,就是将心头冷冷的一阵冰雨化着吻雨将宁卉美丽的脸庞落了满脸。宁卉见我不说话,也只是将眼睛闭上承受着这宁公馆漫天飘落的吻雨,接着响起了雨声,那是宁煮夫充满浓浓爱意的呢喃,一声急似一声:「老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宁卉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下,还是轻轻的回应了宁煮夫——依照宁公馆的爱情法则,每当一口子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了说了「我爱你」,另一口子都必须得回应一句「我也爱你」。
此法则雷打不动!可是宁公馆的约法三章也说,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必须得跟老公汇报征得同意之后才行——我不敢多想今儿的事情,纵使跟老婆继续吻雨阵阵,我心头却早已酸雨成灾。
当我的嘴唇触到宁卉半张开迎合自己的嘴唇的刹那,我发现我的身子一阵哆嗦,纵使老婆的嘴唇跟平时亲上去没什么不同,甚至那嘴里甜味的浓度,那芳香的味道,那舌头含在嘴里的质感都一摸一样,但我一闭眼脑海里就是这双美丽到让多少男人不敢直视的嘴唇,几个小时前才背地里亲过另外一个男人的嘴唇,亲过这个男人的身体甚至……jī_bā。
但我一闭眼,只能两眼一抹黑的继续跟老婆把嘴亲了下去,一直赶脚把自己都亲累了我才把宁卉松开,宁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