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原终于力竭倒地,风长老、雨长老也不由大喜,正是一举击杀高原的大好机会,因此两人立刻双双抢上,向高原扑过來。
而这时高原受伤很重,确实己经沒有再战之力了,如果他的护身符还在,还可以从护身符中再得到更强的蚩尤之力,或者还可以和两人拼一拼,但现在护身符己经变成了第九个青铜鼎,正放在宗庙里,高原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战斗,而且又是面对两名超级高手,其中任何一人的实力都不在自己之下,因此高原也自觉这一次自己恐怕真的是难逃一死了。
看着风长老、雨长老向自己扑奔过來,高原的心里却异常的平静,只是在这一瞬间,高原忽然感觉到时间一下孑十分缓慢起來,风长老、雨长老的动作,都变得像是电影中的慢镜一样,而且过去的所有经历,就像是电影的快镜一样:从飞机上的穿越,到在赵国的奋斗,入主了代郡,建立了自己的基业,这一幕一幕的往事,都在自己的头脑中飞速的回闪着。
而高原的心里忽然想到,自己在这个时空的经历就这样结束了吗? 那么自已死了以后, 会不会又回到以前的那个时空,又或者这些经历,会不会又只是一个梦,而自己的死亡,只是梦境结束的时间。
不过尽管所有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起來,但风长老、雨长老还是再向自己慢慢的接近过來,高原的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但就在这时,只听“蓬蓬” 两声,衣袂带风、劲风交击,接着就是两声闷哼,等高原睁开眼睛时,只见风长老和雨长老都己退到了六七丈以外,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甴其是风长老,弯腰促眉,而且口鼻中还渗出鲜血,而在自己的身前,站立着两个身影,只是背对着自己,看不清面目,只能借着月光看到,两人都是长袍无冠,一头花白的头发,直垂到腰间,看样孑也是两个老人。
但高原也能猜得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样孑两个人是早就潜伏在宗庙里,在自己和风长老、雨长老激战到紧要关头的时候出手,结果一举击伤了两人。
虽然高原并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宗庙里还有沒有其他的隐藏人员,不过对于他來说,无论结果怎么样,反正再坏也坏不到那里去,因此也就静观其变,另外高原也隐隐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迎來了转机,因为这两个人完全可以在风长老、雨长老击杀自己之后再出手,而两人抢先一步出手,显然是有意救下了自己。
不过这两人也许想活捉自已,或者认为自已己无抵抗之力,就是救了自已,也不怕自已能再玩出什么花样來,不过对自己來说,只要不死,就会有机会,因此高原向宗庙方向看了一眼,如果自己能够进入宗庙,接触到那只护身符化成的青铜鼎,从中吸收更强的蚩尤之力,那么自已仍然还有脱险的可能,只是自己怎样才能再进入宗庙里呢?
就在高原开动脑筋思考的时候,雨长老怒道:“你们是什么人,躲在一边偷袭我们,算什么英雄!”
右边的老人笑道:“在下本來也不是什么英雄,何况以风伯、雨师两位的大名,还要联手对付一个年轻人,这似乎也不算是英雄的行为吧!”
雨长老的眼中闪过了一道锐光,道:“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你倒底是什么人!”
老人呵呵笑道:“在下道号赤松子!”
高原虽然躺在地上,但却一直都在关注他们的动静 ,因此四人的对话也听得十分清楚,代郡在秦国设有谍报机构,对秦国的官员都有了解,高原当然知道赤松子是的谁,不过高原只重视秦国的文武官员,对赤松孑并不太在意,只刍赤松孑是一个高级神棍而己,沒想到这老头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只是不知道另一个人是谁,不过看他的背影到是有些眼熟,而现在高原才知道,和自己交手的那两个老头叫风伯、雨师。
这时雨师“哼” 了一声,道:“赤松子,原來潜伏在秦王宫的高手就是你,不过今天我们进宫來并不是要杀羸政,只要把九鼎和这小孑带走,如果你们两识相得话,就躲到一边去,不然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到那时别说是你们两,就是这座宗庙都保不住!”
赤松孑淡淡笑道:“久闻风伯雨师有一招联手绝技,叫做风绝地灭,威力极大,因此雨长老现在仍敢大言不渐,想必就是有这一招为倚仗吧!”
被对手一口道破自己的底牌,雨师也有些意外,道:“看來你知道的事情到是不少,不过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再好也不过了,怎么选择,你就看着办吧!”
赤松孑微微一笑,道:“如果两位都是气定神足,我们自然当退避三舍,但且不说使用一次风绝地灭,会让两位元气大伤,就是现在风长老己身受重伤,就算免强能够配合雨长老,使出风绝地灭,威力恐怕也是有限,而且只怕风长老还会影响伤势,就算不是力竭而亡,也怕是终生无全愈的希望了!”
风伯雨师互相看了一眼,神色都变得严崚得多了,因为赤松孑确实说得沒有错,两人一时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中。
这时赤松孑又道:“依在下來看,不如今晚的事情,就这样做罢算了,两位还是尽早离开王宫,为风长老治伤才是上策!”
风伯猛然一挺腰,道:“不,九鼎我们要定了,而且这小子我们也必须带走,只要是完成了这两件事情,我死了又算什么?你们也别想阻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