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高原的讲说之后,张良也难以置信的看着高原,因为高原的经历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相信了,本來张良还担心高原沒有这种单独出行的经验,到不了咸阳,如果在中途出了事,那可就遭了,那知高原不仅顺利的到了咸阳,居然和蒙家搭上了关系,而且还被蒙家待如上宾招待,因此张良也不得不感叹道:“主公果然厉害,如果让锦衣卫的人知道了,恐怕要羡慕死了!”
做为情报机构來说,自然是希望能够和对方的高层建立紧密的关系,像高原这样能够和蒙家建立关糸,确实是锦衣卫设在秦国的情报点梦寐以求的事情。
而高原笑也只好报以苦笑,道:“这只是一个偶然,算不了什么?还是说一说孑房的经过吧!”
原來休息了一夜之后,高原起身出了蒙府,來到外城和锦衣卫设在咸阳的情报点取得联络,并且和张良接头,其实张良一路到是十分顺利,他首先到达赵地,在赵地锦衣卫的帮助下,建立了一个虚假的身份,伪装成一个小商人,并且还组织了一支小商队,由赵地经由函谷关进入秦地,然后到达咸阳,并且住进了就锦衣卫开设的一家客店里,而且他到达咸阳的时间,要比高原提前了两天。
两人碰头之后,将各自的经历都讲说了一遍,然后再开始商议下一步的事情,因为张良要比高原先到咸阳,再加上他是有心人。虽然只有两天时间,却把咸阳的主要街道都转了一遍,并且打听到了不少消息,对咸阳的情况也有了基本的了解。
高原道:“燕国的使团到了咸阳沒有!”
张良道:“昨天我打听到的消息,燕国的使团己经过了函谷关,估计再有二三天,就能够到达咸阳了!”
高原点了点头,从燕国到秦国,也就是后世从北京到西安的距离,而且还不是走直线,而是先绕到河北,再转向西行,确实要比代郡远得多,另外一个使团总有大几十人上百人吧!走起來自然比一个人单行要慢一些,因此比自己要晚到咸阳,也是正常的。
这时张良又问道:“能够取得蒙家的信任,不知主公想好沒有,可以怎样利用蒙家,暗助荆柯的办法!”
高原摇了摇头,道:“现在还沒有想好,不过现在燕国使团还沒有到咸阳,我们还有时间來计划,必须要榀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张良道:“主公说的是,此事必须从长计议!”
高原又道:“我刚到咸阳。虽然和蒙家拉上了关系,但也限制了我的行动,不知道最近咸阳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良道:“到是沒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是在昨天听说秦王宫的宗庙里放置的九鼎发生异像,现在整个咸阳城里都在传说这件事情,都说是上天向秦国示警,秦国将要有大难临头了,谣言纷纷,人心惶惶!”
高原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并不知道另一边是发生在秦王宫的宗庙里,而且还是九鼎,道:“我昨天进城的时候,也看见了在秦王宫的方向,青光冲天,沒想到这么快就传出來了,确定是发生在宗庙吗?”
张良道:“我昨天也看到过,秦国的宗庙是建在王宫的西北方向,青光确实是出现在宗庙的方向,至于是不是九鼎,那就很难说了,本來我觉得这是一次好机会,如果把这件事情大加宣扬,说不定能够搅乱秦国,为我们赢得一些时间,不过在今天一早,秦国官府就巳经下令,上天垂示,严禁百姓谈论,由其禁止谣言惑众,危言耸听,而且已经抓捕了三十多个议论此事的人,发配到北境充役,以警示咸阳的百姓,因此我让锦衣卫的人员不要轻举妄动,先看两天再说!”
高原听了,也觉得秦国官府的反应果然很迅速。虽然说这些方法有些过激,但却是十分有效,因为在这个时代,发生这样异像的事情,当然会引得人心浮动,弄不好还会动摇统治基础,因此必须釆用最严厉的手段來对民众进行控制,可以说秦国官府的危机管控十分极时,当然也说明秦国官府的控制力,和行政效率都是非常强的,于是道:“你安排的不错,既然现在秦国管得很紧,那么就等一段时间,等这阵风头过了再说,而且可以先从咸阳以外的地方开始宣扬,这样既不引人注意,同时也能传到咸阳以外的地方,遍及秦国!”
张良道:“主公说得是,我会和锦衣卫商议行事,还有两件事情。虽然不算什么大事,但主公也应该知道!”
高原道:“是什么事情!”
张良道:“一个是秦王政下令,邀请巴蜀首富寡夫清到咸阳入见,参加燕国使臣入见称臣的观礼,并且建筑怀清台供她居住!”
高原笑道:“秦国不是一向禁商吗?为什么秦王政会邀请一个商人到咸阳來参加燕国称臣的观礼呢?”
张良道:“秦国到不是绝对禁商,只是对商人的行为和经营做了许多限制,而且税赋也定得较高,因此秦国商人的经营,不像齐国那么自由,而且秦国商人对秦国的朝政也沒有多少影响力,不过秦国的国力雄厚,关中、巴蜀物产丰富,为其他地方少有,商业來往依然十分频密,不过巴蜀远离咸阳,所出极多,因此巴蜀商人的势力还是颇强,而寡夫清是巴蜀首富,势力庞大,举足轻重,秦国也不能轻视,而在去年她曾向秦国献出黄金三千镒,缓解了秦国的财政危机,因此秦王政才对她格外礼遇!”
听完张良的讲说之后,高原心里也暗想着,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