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她十几岁,但却能给她很风光的生活,有房有车还有大把大把的毛爷爷花。
人说女人命如雪花,落哪哪就是家,这话一点没错,要是丽斯还跟着我,依然被我拖在苦海之中。
陈美玲说话断断续续,可能是怕打断我的电话,阿梅说你那有空房间,我想暂时先搬你那去,我不白住,给钱!我挂电话前,不停地向母亲表示着,嗯嗯嗯,好好好,如同发誓。
陈美玲听后一脸的兴奋,说,你真好。
我这才回过神来,什么真好?同意我住你那呀。
天呀,这陈美玲真会阴阳差错。
喂!我对着窗外大喊,可为时已晚,那位警察叔叔撕下罚单帖在车窗上。
阿梅在电话里问我,怎么样呀?我笑,但笑声很小,显得特不自然。
什么怎么样?阿梅倒是很着急,你和陈美玲啊。
看上去阿梅很关心我们这件事,其实她想从我这里得到结果。
又连忙问我,行不行给个话呀。
到底行不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美女是否是我要找过日子的人。
我没回答行还是不行,却回答她另一件事儿,她要入宫了。
阿梅没理会我的意思,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就是哈哈大笑,那好啊,住一起更能加深了解,再说,还能相互弥补一下哟。
阿梅把「哟」字拖得老长。
我知道她说的弥补指的是什么,阿梅亏你想得出来,这算哪门子事嘛。
哼,你他妈的也不是童男,她也不是chù_nǚ,什么yáng_jù热狗没见过,该算哪门子就算哪门子。
阿梅说这话时非常不给我面子。
五天后,陈美玲打来电话,说让我去一下。
我问她,什么事呀。
她说,搬家。
我这时才想起那天在「源绿」的话茬。
没空儿,正忙着呢。
这陈美玲还真能想得出来,说风就是雨,我还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你不就是拉客嘛,我不是客吗?我也给钱呀。
不等我说话,她又以哀求的口气跟我说,求求你啦,难道你想看到我流浪街头吗。
我不回答,马上挂掉,可不一会又打来电话,阿杰你是不是男人呀,就算是陌生人也能帮这个忙呀。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 接下来,阿梅以命令的语气说,快去呀,到银河路就看到她了。
我遛了个大弯子,到达银河路时就看到陈美玲挎着小包站在路边,身边放着两个大包一个大大的纸箱。
大美人,要早通知我你搬家,我就去买两条鲤鱼,几斤米糕图个吉利。
我把气撒在她的身上,但话出了口又觉得太酸,陈美玲一定知道我是在嘲弄她。
陈美玲不理我的话茬儿。
我打开车门,陈美玲将包搬上车内,我想帮忙搬那只重重的纸箱,她将我打住,别,不能劳驾您老人家,租给我房间已经是您老人家开恩了。
还要买鲤鱼米糕,不用问,一看就知道您是一位大善人呀。
喂喂喂,你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我敢么,寄人篱下。
陈美玲瞪着那双大眼睛。
那还想入宫为主?我说。
她不再理我。
陈美玲刚才猛的一轰现在又不说话,让我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些话真他妈的无耻。
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在她眼里,我这「大善人」一定特不是东西。
我把车停下,陈美玲问我,到啦?呵,你以为我家在云南的丽江还是北方的黑河?我没正面回答眼前这美女,但这回我没袖手旁观。
我抱起那只大纸箱,她两手各提一只大包。
说是提,其实是她放在地上使劲地拖着。
我们上了楼放下手里的东西,我并没说让她住哪间,而是告诉她,你自己收拾吧。
陈美玲打开纸箱的同时抬起头看我,确切地说,是注视着我手里的点火钥匙。
别,你别走,今天周五过会儿帮我去接女儿。
我皱着脑门,女人真他妈的不能缠,缠上了就没完没了,我瞪着眼睛看着她。
陈美玲不说话,而是从她那包里取出粉红色的钱包然后抽出一张五十大毛,啪地一下拍在我的胸口,够么?那张五十大毛从胸前飘落在地板上,谁也没有弯腰去捡,我更不会为这「五斗米」而折腰。
快捡起来吧。
陈美玲一边说一边将纸箱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我无动于衷。
呵,想不到您老人家还是位视金钱如粪土的爷呀。
我知道陈美玲还在生我的气,说话虽然不带脏字,却句句刺耳。
大美人,别再这样夸我成嘛。
真的,我是说实话,您不像我等之辈见钱眼开啊。
说完,她将那张五十大毛捡起来插进口袋。
我转身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如同摆地摊一般地摆弄那些东西。
刀、板、碟、筷、锅碗瓢盆样样齐全,连用了一半的酱油糖色醋都带来了。
我见此状哈哈地笑起来。
陈美玲见我笑,问,你神经呀!我说,还有柴米油盐吗?话音刚落下,嘿,这娘们最后还真从纸箱里提出小半个米袋来,难怪这纸箱那么沉呢。
我伸出大拇指然后点下头。
什么意思?陈美玲问。
我只是笑,没没没。
虽说不是永久定居,暂时安营扎寨也离不开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