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瘦使夏姐的yīn_dì显得特别的大,安静此时就在卖力地舔弄着这颗yīn_dì。
在曾晓红的印象裡,夏姐从不动别人的yīn_bù(包括yīn_dì)rǔ_fáng等通常女性敏感点,可她又接受了安静对yīn_dì的舔弄,看她的表情似乎还很享受这种舔弄。
那颗原本如黄豆大的yīn_dì,在安静的舔弄下又增大了一点,像小孩的小jī_jī那般大小,每舔弄一下,夏姐的股部肌肉就收缩一下,可就是没见yín_shuǐ从yīn_dào口流出。
曾晓红紧盯着夏姐的脸,因为她正紧咬着嘴唇强忍着这种对yīn_dì的强刺激,同时她的手也从尾骨部向安静的gāng_mén靠近,使安静的呻吟声有些变样,呜呜地闷声叫唤起来。
“齐兰,过来,你帮助安静舔舔她的yīn_dì。
”夏姐虽然受到如此强烈的性刺激,却依然像个指挥员那样冷静沉着,她知道现在安静需要yīn_dì的刺激。
果然,听到夏姐的话,安静翘起巨大的屁股,gāng_mén上有一隻手指轻轻地点压着,齐兰伸出舌头,舔向安静饱满的yīn_chún和那颗让人不易看到的yīn_dì。
这种强烈的刺激使安静再次pēn_niào,那股尿水喷得齐兰一脸都是。
齐兰却很泰然地接受了,用手随便抹了一下脸,继续舔弄安静的yīn_bù和yīn_dì,直到安静发出如哭泣般的叫声,齐兰的舌头才离开这些部位。
也是这时,夏姐精瘦的yīn_bù勐地喷出一股粘稠的yín_shuǐ在沙发上,她的手也离开了安静的gāng_mén,人疲乏地瘫在沙发上。
坐在厨房裡的曾晓红,根本不敢相信天下还有这般玩法的一群女人,她们把xìng_ài演绎如此多彩,使她在观看过程中,有一种忘我的境地。
当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yīn_dì,使不大的yīn_dì充血变得敏感起来,内裤一片湿淋淋,发现这情景后她马上抽出手来,向四周看了看,似乎怕别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3,夜深的时候,那些客人都穿戴好,准备出门另寻一个地方聚会。
等人都走了之后,曾晓红才从厨房裡出来,发现齐兰还坐在客厅的一角她问:“你怎么没跟她们一块走?”齐兰苦笑了一下说:“你也不看我是什么身份,她们是我们玩不起的人。
”曾晓红被齐兰说得一头雾水,让她快给自己说说。
齐兰带着曾晓红到里屋的大床边,指着床上一滩污迹告诉曾晓红,刚才这裡躺着道姑和市裡老领导的夫人,这床上流出的脏东西都是夫人的,是道姑下的功夫。
齐兰说,那个道姑原来也是一个公务员,后来被一个小科长给上了,她一气之下出家做了道姑,专门研究同性xìng_ài,据说任何一个女人,在她的手下都会被摸出高潮。
齐兰神秘地说,夏姐就靠这种聚会收钱,一次三千元。
曾晓红吃惊地问,你有那么多的钱?齐兰又苦笑一下,说她被小范纠缠得没办法,要她陪着市裡老领导的夫人来,她自己本身不喜欢这种活动,但一想反正钱不是她出就来了。
齐兰看到曾晓红一脸绯红,就问,你是不是对这样的活动有感觉了。
曾晓红的脸更红了,她不知怎么回答齐兰。
齐兰没有追问,而是继续说夏姐的事。
夏姐自从去年师从道姑后,更喜欢女人的ròu_tǐ,起先是玩玩儿,后来人多了就收费。
那个道姑还真有一套,什么女人在她手上都会着迷。
齐兰说她有一次被道姑拥在怀裡,道姑只在她的耳后和脖子上抚摸一番,她就激动得不行,后来摸到了rǔ_fáng上,她就受不了,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来。
回到家裡也不管范自重累不累,一定要他与自己做爱,而且接连两三天自己摸到这些地方也有冲动,不顾什么似地找范自重做爱,好像非要男人的一根ròu_gùn插入了这种痒劲才会过去。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齐兰又讲了那个市裡老领导夫人的事,这个夫人六十岁,年轻时是个美人,做了官太太后养尊处优,身子保养得很好,可就是对性生活不兴趣,那个老领导在外面有多少情人她也不管,只要不破坏这个家她都随了领导。
有一次,老领导在情人那听说夏姐的师傅有这个本事,能让性冷澹的女人转变,就请夏姐帮忙。
第一次来夏姐家时,的情景,指着夏姐的鼻子大骂,也不给夏姐一点面子,摔手就走了。
“那夏姐还不气坏了?”曾晓红问道。
齐兰笑了笑说,夏姐从不对女人生气。
第二次她把自己的师傅,那个道姑请来,约了那个老领导夫人到宾馆去,进行单独的聚会。
齐兰说,道姑那天见到夫人后,强行tuō_guāng了她的衣服,自己也tuō_guāng了,就用她那两颗长长的rǔ_tóu,抚磨着夫人的后背,几分钟后夫人就不再挣扎了,顺从地任凭道姑的抚摸。
不一会,夫人的rǔ_tóu被道姑摸得竖立起来,轻声地对道姑说,她还要。
于是,道姑开始抚摸她的屁股和yīn_bù,这种看似平常的抚摸,却让夫人一阵阵地呻吟起来,直到高潮到来时,道姑对夫人的抚摸也没改变过。
“你说,这道姑是人还是鬼?我也曾试着像她那样自己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