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芳觉得要说点什么才行,虽然此时自己正一手握女婿jī_bā、一手摸女婿gāo_wán,确实不适宜说话,但不说话也会有一种暧昧的感觉,好像在默默的'办事'一样。
她要让自己和女婿进入一种医生和病人的情景模式中才能化解这尴尬,不然还有两个月,总不能天天这样无声胜有声吧?「小珍天天都按摩吗?」「嗯。
」「每次多久?」「7到10分钟左右」「每次也按,按,按那个,那个底下吗?」胡国庆替岳母憋的慌,不就是卵子吗?至于那样吗?听的他差点急死!「嗯。
」叶兰芳想成在一本医学杂志上看到过,外国有类似的病情,有一个妻子每天都用嘴治疗丈夫失去功能的生殖器,因为用嘴男人眼睛看着会更容易触动麻木的神经系统,结果半年坚持下来,还真能勃起了,后来那个丈夫还是没能站起来,但妻子却用自己的方式如愿生下了一个孩子!她当然不会想卫珍再生一个孩子,只是想女儿能像正常女人一样过上夫妻生活,这样起码每天奔波劳碌也有个慰藉不是?不过这话可不好问出口,中国人对性一向是做的多说的少,每个人都怕一讨论这个就会被人当成流氓!本来问小珍会好一点,但刚刚白天事情多想不到这个头上,现在总不能专门打个电话去问这个事吧?算了,反正一把老骨头了,而且我还是一个医生!「小珍有没有用嘴帮你治疗过!」……「说话呀,这是治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那个,试过三四次,她说她过不了心理这一关!再说,我也不好意思让她 那样!」「这个不好意思,那个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一辈子就这么耽搁了,这是治病!唉,两个煳涂虫!」叶兰芳眼睛抬起来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手重重的拍在膝盖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胡国庆趁机又看了三秒那白腿间凹进去的黑色棉布,无聊的猜测着里面黑还是白?旱还是涝?与此同时,城东,胡国庆的家里。
卫珍洗了洗手,不去管乱作一团还没收拾的客厅,伸了个懒腰来到厨房笑着对儿子说:「吃饭了吃饭了,尝尝咱胡大厨师的手艺,这番茄炒鸡蛋看着倒蛮像那么一回事的,就不知道熟了没有?」卫珍心情好,少见的和儿子幽默了一回,她边笑边仔细观察着桌上的两菜一汤。
晓东也笑了,眼睛却被妈妈的连衣裙吸引了。
这连衣裙很衬卫珍,藏青色的面料,上面是一朵朵漂亮的花朵,素雅简洁有气质就像她的人一样,此时裙子里面的躯体布满了粘乎乎的汗水,使得裙子紧紧贴在了皮肤上,晓东从对面都能看到里面的胸罩轮廓和肚脐下三角裤的上沿,他怕妈妈发现不敢多看,赶紧收回眼睛默默的吃饭。
吃完饭卫珍扔了句:「晓东,你还要辛苦一下,把厨房和客厅收拾干净,不然明天学生们来不好看!」说完就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看起了电视,卫珍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虽然穿的是一双软皮鞋,但是从上午站到现在也是酸得不得了,她把鞋脱下来斜躺在垫了竹片的皮沙发上看电视,看了不到十分钟就不知不觉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晓东今天也忙了个昏天黑地,好不容易全部弄完,他看着自己脏脏的手和一塌煳涂的运动背心短裤,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个澡。
「好累啊!」十分钟后他穿着平角内裤从洗澡间出来嘴里嘟囔了一句,刚准备去睡觉,走到门边才发现妈妈在沙发上歪躺着睡着了,他赶紧走过去把母亲的肩膀轻轻摇了两下:「妈,妈,醒醒,洗个澡回房去睡吧,这样睡对颈椎不好!」晓东毕竟和夏宇不一样,他不是天生的坏胚子,沉沦了一段之后,他终于认清了形势:他和夏宇不一样,夏宇家有钱,还开着公司,他就是小学毕业以后也不用去找工作,更不缺钱花。
可他胡晓东有什么呢?爸爸瘫痪在床,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老师,自己上大学四年的巨额开支要让妈妈吃多少苦才挣的回来呀?所以他逐渐和夏宇不怎么来往了,也不去想女人了,甚至放弃了很多次闻妈妈鞋里塞着的丝袜机会。
他要上进,要考大学,要找个好工作,挣好多的钱让爸爸去北京上海的一流医院找专家来治,要让母亲少操点心,少吃点苦。
卫珍被儿子摇醒了,眼睛一睁开,先愣了几秒钟回一下神,接着习惯性的看墙上的钟,一看短针已经在左边正中间的位置,马上起身道:「呀,都九点了!洗澡睡觉!你也别看电视了,快去睡觉!「说着赶紧把外侧的脚先放下来拖地上的鞋,晓东把妈妈摇醒后就退到妈妈脚这一侧看电视上的唱歌比赛,见妈妈和他说话头就转了过来。
非常巧合,此时卫珍一只脚还在地上拉鞋过来,另一只脚还在沙发上,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