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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愤怒让我使劲地想挣开把我双手固定在凳子扶手上的绳索,可是绳子却是丝毫未动,我这只是做着无谓的挣扎。而眼前的男人嘴里叼着雪茄,像是以欣赏猎物做最后挣扎为乐似的,坐在离我不远处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量着我,他的身后站的是酒吧里面给我手机的男人,还有刚才被我打跑看似不堪一击的两人和一个40岁左右的一身江湖气的男人,在我身旁站着一个十八九岁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小伙子,手上还拿着一根应该是刚才蒙着我眼睛的领带。
“陈老弟,别来无恙吧,怎么看着这么落魄啊!”我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呜呜”的怒鸣,一手毁掉我家庭的仇人此刻就站在我面前,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我现在只能怒目圆瞪,全身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
“这样看来陈老弟拿了我的钱却丝毫没有跟我少作对,这笔帐我们可要慢慢算。今天要不是歪打正着,看来我的麻烦还真不少。”
“嗯……”
突然一声女人的娇吟打破了房间里面僵冷的气氛。只见在我左侧的床上,双眼迷离,嘴里吐着酥麻的娇喘,全身赤裸的杨洁此刻正欲火中烧,歪着脖子扭动着身体,修长的葱指正隐没在自己的双腿间,发出“唧唧”的水声,全然没理会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这跟她第一次跟我发生关系,还有我第一次撞破晓筑她们在小木屋里面的时候是一样的,这多半就是李承宗惯用的春药所起的作用。
李承宗站起来走到床前,随手捡起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的一个小药瓶子,然后回头对着我身旁的小伙子说:“你们也够狠啊,哈哈,别弄坏了,她还有用,知道吗?”我身旁的小伙子有点不知所措,站沙发后的一身江湖气的男人马上接话:“我们有分寸的,老板放心。”我估计刚才就是他们两人把我电晕,并且在我昏过去的时候喂醉酒的杨洁吃了一瓶子的春药。
“装清高的贱人,现在还不是像一条母狗一样。”只见李承宗用手捏着杨洁的下颚轻蔑地说,干柴般的杨洁却好像碰上了甘泉,拉着李承宗的手臂,伸出舌头就舔,李承宗一甩手把她推回床上。
“把男的送上车你们再回来好好作乐吧,帮我看好她就行,她暂时还有点用处。”李承宗说完径自往房门口走去。在我还正担心着杨洁的处境的时候一阵强烈的高压电再次把我电晕过去。
当我再次被冷水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一个四面封闭的房间里,狭窄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犹如警察局里面的审讯室。我就坐在桌子一端的椅子上,身体被牢牢绑在凳子上双手反绑在椅背后,完全动弹不得。
李承宗和他的手下就站在我对面看着我的窘相,我自知落入虎穴可能劫数难逃,但为了不失气势,我还是停止了挣扎,故作镇定地怒视他们。
李承宗摆了一下手,身后的几个人全数退下,他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当初乃念你也是个人才,给了你机会,但你却不识时务,存心跟我作对,要是你不是冥顽不灵,你完全可以像你弟一样得我器重。”“呸……”我居然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嘴巴没被堵住。
“哼,到现在死到临头还逞强。”
“告诉我,孙杰在哪里?”
“哼……”原来他还不知道孙杰已经死了。
“好,你不说也没关系,有杨洁这贱人在,我不怕他不出现。”听到他提起杨洁,我的心不禁揪动了一下:“你到底想怎么样?”“没什么,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
“你是说那个装有你走私毒品,洗黑钱的证据的u盘是吗?”李承宗正眼看着我,眼里明显掠过一丝惊恐,但老狐狸很快又摆出一副冷静的神态,但他深抽一口雪茄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
“里面的内容足够让你在监牢里面渡过下半辈子了。”我讽刺地说。
李承宗明显失去了刚才的底气,一把站起来伸手揪住我的衣领说:“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地给我合作,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他走出房间摔门而去。
这一仗我好像获得了暂时的胜利,心里特别的畅爽。我一个人坐在房间,四周静得几乎连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到,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渐渐地我觉得寒气逼人,被水打湿的衣服粘在身上让我特别地冷,我抬头看了下冷气槽,又是这种手段,去年已经在警察局领教过了。我哆嗦着,原本发烧未退,现在又受冷使得我更加难受。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还没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室温却慢慢回升,对于刚经历严寒的我来说,哪怕一点点的热度也能让我身体舒缓不少。
这时候房间的门再次打开,李承宗神态自若地走了进来,冷笑着打量着我说:“怎么样,冷静下来没有。”
“哼,卑……鄙小人。”张嘴才发觉连牙关也冻僵而不听使唤了,我气若柔丝地说。
“哈哈,或许我真是个卑鄙小人,对于我想得到的东西,我会不择手段去得到,在我眼里这是进取,一个成功男人的应该有的态度,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哼,可笑。”我不屑地说。
“每个人生存都有自己的目的,自己的追求,要是没有,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哼,你配给我说人生道理吗?要杀要宰爽快点,只要我死了我也要你垫底。”
“呵呵,忘记告诉你,刚收到一个消息,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