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妖古老的声音中带着嘲弄的意味。
裴语涵发现自己很难解答这个问题,她从小就是如此,优柔寡断,所以师父从小就说自己一定会被自己的心性所拖累。
但是她依旧不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
「至少我给了它选择的权利。
」「但是它生来便是弱者,哪还有选择的机会?」石妖喝问道。
裴语涵沉思片刻,脑中闪过一道灵犀,脱口而出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君子以自强,不息。
一语既出,如胸中擂鼓。
她反复咀嚼这句话的含义,这还是自己蒙学时候,先生教受自己的。
正当裴语涵如福至心头,正要坐照自观之际。
两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那个女人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大人居然要我们善待她。
真是可恨。
」一个石妖说道。
「哎,我家石花也被那个女人一剑杀了。
」「我们大人和我们终究不是同属一族,又怎么能理解我们的思想和苦难?」「嘘,这话可说不得。
」「哼,那我说的什么,若是真让我看到那个女人,我一定要将她qiáng_jiān一遍!让那个女人尝尝我们石妖大棒的滋味。
」两妖身子忽然一停,他们发现前面赫然站着一个白衣女子。
裴语涵听不懂它们石妖族独有的方言,但是其中的愤怒也讥讽去能感知到。
其中那个放狠话的石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他虽然心中愤恨,但是对于这位女剑仙依旧有骨子里的恐惧。
另一个石妖讥笑道:「哼,就你这点胆子,你不知道这女人已经被我们大人封住了气海么,如今只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罢了。
」「可是……」「可是什么?你方才不还吵吵嚷嚷说要强暴她么?」「这可是死罪啊。
」「你竟如此贪生怕死?」「你不怕?」「我当然怕,但是你上一上这个人族的小娘们,死都值了,况且,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吃干抹净谁能知道。
」「我……」那个石妖愣了一愣,忽然声音一沉,「俺们走!」石妖下体裸露在外的两根石鞭忽然挺起。
裴语涵自然知道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
她知道自己难以脱逃。
只能看着两个石妖走到自己面前,左右架住自己的臂弯,她扭动身子挣扎了一下,依旧被轻易地拖到了石林深处。
直到黎明,两个石妖才从石林间出来。
裴语涵仰躺在地上,睁着眼,衣襟敞开,各露出半只娇滴滴的柔嫩rǔ_fáng,她秀发散乱,乌云如裂,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捏抓痕迹,下身也是充血红肿不堪,若不是石妖没有jīng_yè,那此刻她便真正堪称一片狼藉了。
她忽然想起了季易天用六欲鞭鞭打自己时候的场景,他曾说那是调教dàng_fù所用的鞭子,没想到用在自己身上效果却更为显着,或者自己在内心本源深处是yín_dàng的么?就像是那些夹杂在耻辱和痛苦之间难以抹去的快感的一样,她不敢承认,却无法逃避。
裴语涵笼上了自己的衣襟,遮住了衣衫间的风光。
晨光和煦,本该荡涤世间一切嘈杂,可是她心绪百转,依旧乱糟糟的一片。
她再次想起自己第一次为男人kǒu_jiāo时候的情景,那时候自己百般不从,后来习惯之后便可以自如地跪下为男人含屌吞精,俏舌拨弄。
廉耻的知与不知,是自己的本性使然,还是只是习惯而已?裴语涵想不明白,也没有精力多想。
她忽然想起了遇见林玄言之后的种种,神色怅然,难得地有些生气,她喃喃道:「若你真的是师父的话,那……那世间男人,果然真的没一个好东西啊。
居然敢骗我这么久。
」但是她又自嘲地笑了笑:「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还不是要来找你啊。
」接下来的两天里,裴语涵依旧难逃厄运,那两个石妖如常地会擒住她,对她进行一顿lún_jiān。
海梧城终究是他们的地盘,无论自己藏在哪里都会被他们揪出来。
而其他石妖有的见了之后假装没看到,有的则是也要来插上一脚,将那石棒插进柔嫩的玉穴之中,一直捅得她花心翻出,yín_shuǐ直流才不舍地离开。
早晨,那些石妖已经散去,她拖着无力的身躯从地上坐起,伸手揉着自己红肿的下体,轻轻叹息。
耳畔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裴语涵微惊,扭头望去,却见一处石堆被拱起,一个身材瘦小的石妖从中钻了出来,正是自己两天前搭救的那一个。
那只石妖比起两天前身子要大上了许多。
裴语涵忽然有个荒诞的念头,莫不是这只石妖也是见色起意,狼心狗肺地想来玩弄自己的身子?那只石妖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它像是用足了力气,显得很是吃力。
最后,在裴语涵有些震惊的目光里,小石妖竟然硬生生地从石头堆里拖出了一把剑。
正是羡鱼。
羡鱼剑一动不动,如死去一般。
裴语涵看着小石妖,忽然笑了,轻声道:「谢谢。
」她起身拾起羡鱼剑,下身依旧很是肿痛,行走之间很是不便。
那小石妖欢快地蹦跳了一会。
裴语涵对着它伸出了手,想要抚摸一下它的额头。
小石妖却一愣,接着飞快地向着石头间蹦去,一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裴语涵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