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语涵抿唇不语,她用手支撑着地面,趴在地上,体内气海封死,难以冲破。
而气机的流动同样被锁死,动弹不得,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当年师父闭关,剑道崩塌,自己被胁迫做那种让自己厌恶之事时,她也未如此绝望。
因为那时她还至少拥有力量。
七天的时间不长不短,但是足够让很多事发生了。
她一想到林玄言,心中便很是不适,于是她干脆不去想。
如果说坚强是壁垒,那很多时候,脆弱便也是潮水。
裴语涵痛苦的神色遮掩在披散而下的长发之中,其间天人交战,唯她饮水自知。
「前些日子我收到了妖尊的尊字令,今日便要动身赶往妖尊宫,若是有需要,只管和下属就是了,我已经吩咐下去,他们不会为难于你。
只要裴仙子不出这海梧城。
」他的声音在裴语涵耳畔悠悠地回荡萦绕。
白衣女子无力地趴在地上,不知在想什么。
等她直起要坐在地上,楚将明已经消失在了地牢之内,而那地牢的铁门也已经打开,只是虚掩。
裴语涵看着那道虚掩的牢门,苦涩地笑了笑。
她没有起身去推门,她仰起头,月光正好悬在头顶的最上方。
她扬起头,月光便落在她如玉的额上,落在她如水的瞳仁里,那是秋后的霜。
夜深人静,无事可做,便只好思量。
很多事情如尘拂面,涌现脑海之中,很难抹去。
而那涌来的记忆却偏偏不是曾经与师父的那些美好的日子,而是某个漆黑无月的夜晚,空冷的碧落宫中,自己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这是她刻意想要忘记的记忆。
只是记起只需要一瞬,而忘记却历经百年也是艰难。
那一夜很是宁静,她将一封信迭好放在床头,情绪悠悠许久才回转过来。
她褪去了外衫,小心地迭放在了床头,将衣领衣襟都抚平妥当,整整齐齐。
夜深之后,门被如约推开,一个她心中极其憎恶的男子立于门口望着她,眉目之间尽是讥讽笑意。
那人一身黑白道袍,一手推门,一手负后,看着碧落宫中幽静烛火照拂的她。
裴语涵也静静地看着他,她自然知道他今日来是要做什么。
为了今天,他已经软磨硬泡了整整三年,最后不惜动用了一场对赌,只是这场对赌之中,裴语涵输的一败涂地,如今宗门已经寥寥无人,剑道最后的火种更是摇摇欲灭。
那名男子便是阴阳阁的阁主季易天。
他走进宫中,回身掩门,来到了裴语涵的床榻之前,他看着绣床边的衣架上折迭整齐的外衫,面露笑意。
「看来仙子已经做好了准备?」裴语涵冷冷地盯着他。
「哈哈,事已至此,裴仙子也没必要与我怄气了,你我约定已成血契,仙子如约,我便也不会爽约。
换句话说,我们所做的不过一场交易罢了。
」季易天笑道。
裴语涵说道:「你不过乘人之危罢了。
」「那又如何?三年前你是何等嘴硬,那时候你可曾想过今天?」季易天反问。
裴语涵缄口不言。
季易天自上而下细细地打量着她的容颜和身段,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想要你的身子。
」裴语涵闭上眉目,长长的睫毛轻颤,竭力压下心胸之中的浪涛。
如今没有披上宽大外袍,她便只有一身修剪极其合身的白色内衫,那内衫熨帖着身段,如今已经长成女子的她身材很是姣好,可以说是前凸后翘。
只是她身份尊贵,没有人敢用这些俗世的词语来形容她。
裴语涵静立原地,而季易天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一只手覆上了她柔软的娇臀,对着那粉嫩娇柔的臀瓣肆意抓捏肉弄,裴语涵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她从未被外人碰过的身子如今落在了一个自己厌恶的人的手中,其中愤恨怨満便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她就像是一块冷寂了太多年的冰,而那只对她极其放肆的双手,便是试图融化这块冰的火焰。
「不知裴仙子可还是处子?」季易天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掠过她的美背,环在了她的胸前。
裴语涵冷冷道:「没有人碰过我的身子。
」季易天得意笑道:「那我还成了裴仙子生命里第一个男人了?真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说话间,那双手已经来到了她的玉女峰前。
她的双峰生的很是饱满,但是过往修道,心无旁骛,她从未为之高兴或者得意,而此刻那双禄山之爪碰触到自己胸部之时,她感受着胸脯上传来的重压,心中平添了许多懊恼。
那只手掌却并未在双峰之上逗留太久,而是沿着她的小腹缓慢下移,在她修长笔直的大腿上轻轻摩擦着,虽然隔着单薄的长裤,但是那大腿紧绷的触感依旧令人神往。
正当裴语涵苦苦支撑之际,她的腰忽然被箍住,一下子向后拉去,她身子后移,撞上了季易天结实的胸膛,与此同时,她感觉身下有一个硬物顶住了自己。
她还未明白那是什么。
只是隔着一层布料,那东西却像是带有魔力一般,点燃了自己心中的某种东西。
通明的剑心没有来地开始躁动。
「裴仙子真是敏感啊,不知道你现在的rǔ_tóu有没有立起来,身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