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做出这一切的那个人忍不住笑了一声。
通过这一声笑,再加上刚才那根搅拌我口腔里所有东西的肤质细腻却有些肥佼、还粘了美甲的那根食指,我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个女人。
这窃笑之声我貌似在哪听过,但一时间我却完全回想不起;但她绝不是陈月芳,嗓音差的太多了,而且她的这根手指要比陈月芳的更加粗圆。
如此这般嘲弄加上恶作剧式的喂尿和塞入沾满辣根的刺身,让我心头火起,我愤怒地忍着嘴里的辛凉,一股脑将那块差不多三厘米多长、两厘米宽、一厘米多厚的刺身憋足了气,勐地一口生生吞咽了下去。
“嗬!”
那女人又轻轻高傲地带着惊讶叹了一声,可能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情不自禁的笑声会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于是这一次惊叹,明显被故意压低,并且听起来她站的位置要距离我稍远了一些。
只听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走到了我身边,紧接着大理石地砖上响起了清脆的几声金属与地砖碰撞的声音,然后是两声沉闷的敲击,像是鞋底拍在地面上的声音,然后周围安静了片刻。
接着,一只丰腴的手突然一把紧紧握住了我的yīn_jīng。
很明显,抓住我的手是左手,但是这女人的左手似乎比一般人的右手更加的有力,手指节上还留下几处老茧,这简直就是两根擀面杖,拉扯着我的海绵体柱体,狠狠把男根上所有的血液全都挤到了guī_tóu上,挤得我生疼。
我奋力地挣扎了一下自己的腰和屁股,想把自己被扭曲的分身从对方的魔爪中挣脱,但还没等我腰部发力,一把匕首的锋刃就立刻抵到了我的guī_tóu伞缘处,这让我犹刹那间冒出一身冷汗。
那柄利刃在我的肉伞下抵了一会儿,然后又抬起,接着刀刃的侧平面在我的yīn_jīng柱体上轻轻拍了拍,似在恐吓我别再乱动。
我生生用鼻子叹了下气,只好作罢,任由那人捏着我的已经像干蘑菰一样的ròu_bàng。
听起来那人好像拿出了一张打印纸,放在了我肚脐的下方耻骨稍稍往上的地方,然后她松开了我的yīn_jīng,狠狠拽起一把我的yīn_máo,用着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彷佛初秋时分田间麦客一般,收割着我的yīn_máo。
我并不懂她要干什么,但我也只能忍受着。
很快她斩断了所有的yīn_máo,包括yīn_náng上长出来的也一样,被砍断的散落在我的yīn_jīng周围和双腿根部之间的地方,原本茂盛柔软的地方立刻变得参差不齐,好在并没有像我之前自己刮过的那次那般痛痒难当。
接着那女人拿了那张纸,仔仔细细地把我身上掉落的所有yīn_máo全部收集到了那张纸上,清理得干干净净,哪怕掉落在我的大腿根部和yīn_náng下方沾满了汗水,哪怕掉落在屁股下面沾上了灰尘。
她紧接着又离得我远了一些,然后我听到了似乎又瓷盘子被轻微撞击到的声音,以及打火机发出的声响;不一会,整个房间里充满了硬质毛絮蛋白烧焦的恶臭气味——这个变态的女人竟然把从我身上刚刚移除的毛发尽数点燃!这难道是一种什么新型的凌辱方式?抑或者,是一种什么宗教仪式么?一条冰凉且湿滑的湿巾打断了我的思路,苏媚珍翻开了我yīn_jīng上还连着的些许包皮,用湿巾仔仔细细地将我的guī_tóu及伞缘部位的耻垢彻彻底底擦了个干净,然后又换了一张,接着她用两个手指捏起我的guī_tóu,把我的整只分身揪起,像是打鞋油一样,将海绵体柱和yīn_náng以及我的小腹处,来回一点点蹭着擦了一遍,最后又换了一张湿巾,抬手拖起了我的屁股,将我双股擦干后扒开,给我的屁股缝隙里面也清理了一遍——我心想:苏阿姨,您这时候把我下体打扫得这么干净,干嘛不早点把这桌子上的灰尘清理出来呢?现在被这么绑着躺在上面,我倒是还能嗅到一股灰尘里面的霉馊味。
只听见接下来,在我耳边响起了往瓷盘子里倒水的声音,然后那女人似乎举起了盘子,“咕嘟”
一声,把混了烧成灰烬的体毛沫的水一饮而尽。
——是了,应该是信奉藏传密宗佛教欢喜佛所进行的双修法里面,以扮演“佛母”
为修炼角色的女性信徒,这种女性向来被称为“明妃”,或者,被叫做“空行母”——不错,这个“空行母”
就是仲秋娅在香青苑地下办公室里挂着的些唐卡上面画着的空行母;我突然想起,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在外公的藏书里找到过一本满是文言文的佛教书籍。
在那本书里,解释了“空行母”
这个词代表的,不但是一类神祇,更是一类女性神职人员和女修行者的代称,其道理类似于女真人萨满教中“神灵附体”
的概念;在密宗里男女双修的过程似乎是被叫做“灌顶”,其中有一种“灌顶”
的方式,即是男女双修者在进行宗教观想的同时进行xìng_jiāo,xìng_jiāo中获得xìng_gāo_cháo后,需要男女双修者口服相互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