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只剩下凌南霄一个人,正坐在那里品着剩下的半瓶波旁干红,而孟靖谦早已不知去向。
申恬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风情万种的撩了撩头发,又俯身向他凑了凑,嗲声道:“孟律师呢?”
凌南霄没什么表情,“他有事,先走了。”
馨香的洗发水味混杂着chanel·no5的浓郁,盈白丰韵的白软在v领毛衫下若隐若现,她又有意无意的低了低腰,深不可见的沟壑显得愈发诱人。
然而凌南霄却对面前的盈酥白嫩没有丝毫的动摇,放下酒杯站起来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挑.逗失败让申恬又羞又气,眼看着凌南霄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厢,她在后面咬牙切齿的拉了拉衣领,踏着高跟鞋追了出去。
凌南霄径直将她送回了湛江公寓的房子,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过话,既没有去深究她那些事,也没有过多的去和她亲热,申恬随口扯了几个话题,最后都被凌南霄不冷不热的回答堵的没了后话,只好悻悻的闭了嘴。
目的已经达到,自从知道了申恬隐瞒的事情,他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个女人说,只觉得有她在的地方,空气都变得污浊了。
车子很快就在湛江公寓停下来,申恬却迟迟不下车,摆出一副留恋不舍的模样望着他。
凌南霄凉凉的瞥了她一眼,“赶快回去吧,这么晚了,早点休息。”
申恬怨念的咬了咬牙,心里气郁的几乎要滴出血了。
她现在脑子里乱成一团,心里的疑问有好几次都要脱口而出,幸好最后舌头一卷憋回去了。这种被人放在手心里玩弄的感觉真是不好,凌南霄明明就察觉到了什么,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搞得她自乱阵脚。
轻叹了一口气,申恬推开车门下了车,柔柔的冲他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嗯。”
车门刚关上,黑色的迈巴.赫便绝尘而去,速度快的像是一条黑鲨一头扎入了夜色中,顷刻间便消失了踪影。
申恬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掏出墨镜这在脸上,转身向着公寓侧面小门走去,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去嘉南苑。”
*
夜色正浓,夜风从一扇半开的窗户中全都灌了进去,侵袭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狂躁的夜风从二十七层的高楼掠过,霎时激起一阵雄兽般的哀嚎,房间里的空调开足了暖风,可是和外面刺骨的冷风相互抵制,也是感受不到半点温暖之意的。
嘉南苑的一套总统套房里,此时却在上演着一出火热激烈的激情戏。
“嗯……阿扬,慢……慢一点……”
申恬趴在桌上,娇嫩的白软在光滑冰冷的桌面上刮蹭,虽然疼,却反而觉得更刺激了。
“慢一点怎么能满足你?嗯?像你这种口不对心的女人,就得狠狠地弄你!”
许扬扯着申恬的头发,将她背对着自己抵在窗口的桌上,一手掌着她的细腰,眼神中充满了狠戾和情.欲,大力的的动作着,修长的手指从她身下绕过,狠狠地掐了一把她胸前的绵软,许久之后,终于咬牙低吼一声,发泄出自己的欲念。
凶猛的
欢好让申恬整个人都虚软了,许扬刚松开她,她就顺着桌子无力的滑坐在了地上。
如墨般的夜色中只有几颗星星缀在夜空之上,夜风将窗口的窗帘卷的哗哗作响,飞舞的窗帘就像是一个悄然靠近的巫婆一样幽魅。
许扬随手扯了一张纸,面无表情的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光裸着身子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点了一支烟,又掀开被子回到了床上。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去多看一眼还沉浸在情.欲余温中的女人,申恬脸色潮红的瘫坐在地上,冷风席卷着她每一个毛孔,将欢愉之后的热汗都吹成了冷汗,冻得她猛地一个哆嗦,这才妖妖娆娆的直起身。
申恬的身上也是未着寸褛,曼妙窈窕的身材一览无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踮起脚尖关住了窗户,又回身上了床,小鸟依人似的窝在了许扬身边。
幽长的烟雾萦绕在许扬的眼前,他半靠在床头,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支白色的七星,脸色却阴郁的骇人,狭长的眼尾都写满了暴戾,清冷的月光更是给他俊美的脸上镀了一层鬼魅。
这一场欢爱可是耗了申恬不少力气,此时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偎在许扬身边的,慵懒而又魅惑。
许扬向来是个不会怜惜女人的主,尤其是在床上,更是粗暴狠戾的像个暴君,要不是她承受能力好,怕是早晚都得被许扬折腾死。
只是他今天的体力似乎比平日里还要好,抓着她床上地下浴室餐厅都做了个遍,各种淫邪下流的姿势都在她身上试验了一回,什么污言秽语都说出来了。
她看出了他今天心情不好,也明白许扬是把她用作泄欲的工具。
不过那也无所谓,反正男欢女爱各有所需,她也是个有生理需求的女人,许扬体力好,耐力强,倒也不失为一个很好地床.伴,至少她空虚一年,都是许扬满足了她。
纤长无骨的指尖在许扬健硕的腹肌上轻轻划过,丹寇色的指甲油衬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就像是醉人的樱桃点缀在清香浓郁的咖啡上,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很生气似的。”
低哑柔媚的声音就像是一把撩人的琴弦一样拨动着许扬体内的情.欲,可他现在却没什么兴趣去管她,眼神阴鸷的望着窗外薄凉的月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