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去惹了一个南宫家的大小姐,人家差点找人卸了你胳膊腿儿,这事儿老子刚刚给你摆平,刚刚给你擦屁|股,你倒好,你现在说你想去追霍家的大小姐,你找死是不是!俨”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人家霍小姐是你能惦记的?人家才十八岁,你都快比人家大了一轮了你居然还敢惦记她!”
“老牛吃嫩草,你是怕云、霍两家的人打不死你是不是?”
“他们打不死你,今天老子非得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不可!”
……
阮青松一直撵着阮修宸打,一边撵一边怒吼——
阮修宸看了一眼紧追不舍的亲爹,不由抬手扶额。
他就纳闷儿,亲爹怎么瞬间变后爹了,敢情是上次南宫若的事儿让亲爹发火了,还没消气儿呢!
他一边躲着亲爹的毒手,一边为自己辩解——
“你是我亲爹,你就不能听我说两句吗?稔”
“我再说一遍,上次夏威夷的事儿不怨我,是南宫若那个疯婆子,她把我抓到她家里去的!”
“她那个哥哥是双性恋,喜欢男的,也喜欢女的,看见了我就想强bao我,我要是不跑,我现在就是满地菊|花残啊亲爹!”
“你说那个疯婆子那么欺负人,我拿了她比基尼我哪儿错了?他们南宫家凭什么欺负人啊,明明是我受委屈了,凭什么还要找我们家的麻烦!”
“哦,就因为我是个男的,所以我活该吃亏,她是女的,她就受法律保护是不是?”
“爹我告诉你,当时事儿是在夏威夷发生的,美国的法庭是公正公平的,如果不是你赔了钱,我肯定去夏威夷法庭告他们强bao我,我看谁赔谁钱!”
……
阮修宸一番强词夺理,气得阮青松脸都绿了!
他停下脚步,喘着大气,看着前面躲着自己的阮修宸——
“就算上一次不是你的错,是南宫小姐的错,那这次呢!你个混账东西,你是不是要说,这一次是霍碧菡小姐给你抛媚眼了,你这才喜欢上她的?”
阮修宸也停下脚步看着阮青松。
他笑眯眯的勾起嘴角,一脸的自信。
“当然了,本来就是小菡妹妹主动勾|搭我的!”
说完以后,他觉得“勾|搭”这个词不太好,赶紧呸呸两声,改了一个词。
“是小菡妹妹喜欢我,跟我搭话,我才决定追她的!”
“……”
阮青松被阮修宸的话震慑到了——
这混小子居然说,云、霍两家的掌上明珠,比南宫若都金贵的霍家大小姐,竟然看上这混小子了?
阮青松愣了愣,随即拿鸡毛掸子指着阮修宸——
“你少蒙我,你眼瞎,不代表人家霍大小姐也眼瞎!呸,她就是眼瞎也不会看上你这个比她大一轮的老男人!”
“……不信拉倒!”
阮修宸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他瞪了一眼自己这骂人不带脏字的亲爹,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有这么损自己的亲儿子的么!
他不高兴的拿着自己的车钥匙,往门口走——
“去哪儿!”
“花圃,见小菡妹妹!”
阮修宸没好气的回答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走了。
明明上一次在锦绣花园,是小菡妹妹主动跟他说话的。
明明小菡妹妹还很关心他的身体,还特别活泼的跟他开玩笑来着——
哼,他才不是一厢情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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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的花圃。
肖南音跟随着一行人下了车,来到花圃门口。
花圃外面修筑着高高的围墙,围墙外面还有牢固的铁丝网——
江衍之说,这边有一些居民很不自觉,总喜欢趁着天黑爬围墙来偷花,他们这才在围墙外面围了一圈铁丝网,减少了很多损失。
站在花圃门口,即使看不到那些争奇斗艳的鲜花,扑鼻而来的香味也让人感受到了春天一样的心旷神怡。
肖南音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知是不是花粉的缘故,她有些不适应,打了一个喷嚏。
霍北莛侧眸看了一眼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
“给你拿个口罩?”
他是故意跟她开玩笑,她也抬头故意给了他一个白眼。
人家到花圃里都是去玩儿的,她戴一个口罩像什么?
“小南对花粉过敏?”
一旁,江衍之听到了小夫妻俩在说话,他体贴的侧眸望过来——
肖南音抢在霍北莛前面,摇头微笑着说,“没有,江叔叔您别担心。”
江衍之见肖南音说自己没事,他看了一眼霍北莛,然后便微笑着移开目光。
其实他根本不用担心。
有霍北莛在,小南又怎么会难受?
真要是难受了,北莛会陪她离开花圃,出去散心的。
“小姑姑,哇,那儿有蝴蝶!”
贝贝抓着霍碧菡的手,两人一起奔跑着进了大门——
大家相视一笑,也跟着进去了。
贝贝和霍碧菡都是孩子,一个五岁,一个十八岁,虽然年龄有差异,但所有人里,他们俩的年龄是最接近的,抓蝴蝶这种幼稚的事儿,自然也是他们俩最热衷——
霍碧菡到了花圃里,就像个孩子一样。
她和贝贝一人走一边,追着成群的蝴蝶,想抓几只仔细看看。
“贝贝,别踩到鲜花了——”
肖南音看着贝贝和霍碧菡的背影,提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