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燥热。
她的脸更红了。
她歪着脑袋看向另外一边,最后干脆闭上眼睛,感受到江桁灵活的手指解开她的腰带,褪下她的牛仔裤,然后分开她的双腿。
她承认,自己也是渴望江桁的。
这种*始于爱,也做于爱。
陈宗缦虽然看不见,但还是能感觉到有两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中央。
她突然有点庆幸刚刚江桁顺手关了灯,看不见她今天屁股上印的小黄鸡。
江桁的两只手捏着她的脚腕,手心滚烫,甚至还有细汗。然后他松开陈宗缦的脚腕,顺着她的小腿缓缓地,慢慢的摸上去。
好像蚂蚁在爬,爬的陈宗缦的整个身子都酥麻一片。
她有些不耐的扭了扭腰表示抗议。
黑暗中,她听到江桁似乎轻笑了一声。她的脸烫的快要熟了,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半响,陈宗缦感觉到自己的某个私密的地方,覆盖上了一个柔软的物什。
“啊!”她的手瞬间收紧,床单被抓出一片褶皱。
她能感觉到江桁的头发扫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痒痒的,她的所有都被他掌握在手里,可是,可是这种方式实在是有点......
太羞耻了啊!
陈宗缦难耐的挺起腰,强忍住呼之欲出的强烈的刺激感,勉强自己在黑暗中抬起头。
这一抬头不要紧,江桁的脑袋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微微闭着眼,湿滑的舌头像是在接吻一样......翻搅着......进进出出。陈宗缦被这副画面深深的刺激到了,所有的燥瞬间都汇集在一个点,她的眼前像是闪过了白光,双腿在半空中抖动,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刚,刚才那是......
陈宗缦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睁大了眼睛躺在床上。
“呵......”江桁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好玩儿吗?”他的*紧绷绷的,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但他看到陈宗缦脸上迷醉的表情后,他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好.....好玩儿?
陈宗缦羞得不能自已,抬手想打他一下,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江桁嘴角一勾,抬手拿起床边的水杯,漱了漱口。
水在他口腔里震动的声音传到陈宗缦的耳朵里,让她的脑海里瞬间又闪过了刚刚的画面。她此刻恨不能自己是瞎的聋的,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天呐,她的江医生也太黄暴了!
还没等她在心里骂完他,江桁已经放下水杯,重新覆上来,吻上了她的嘴角。
淡淡的茶香染上了*的气息,变成了浓烈的催情香。
于是又是一夜酣畅淋漓。
至少江医生的感受是这样。至于我们缦缦......看她早上起来紧紧搂着江桁的腰不放手睡得香甜的样子,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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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法院公开对江婉之进行了公开的判决。
故意杀人罪和过失杀人罪,两罪并罚。
过失杀人是陈庆民,故意杀人是祝清。
陈宗缦听到的时候,也有点意外。
她本来根本没有报任何希望,毕竟已经过了十年。但因为她的行为实在恶劣,法院一共判了江婉之无期徒刑。。
江婉之今年已经接近五十岁,如无意外的话,她的晚年可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宣判那天陈宗缦又见到了江婉之。
短短五天的时间,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她站在被告席上,发丝散乱,眼睛里没有一丝活力。
那是杀了她父母的仇人。
可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可恨,只是觉得悲凉。
当然,她也见到了陈娉婷。
她已经不再是民安集团的总经理,三天前,所有股东联合将陈娉婷扫地出门,连带她的办公桌都被人扔了出来。
短短五天,她一无所有。
就像当初的陈宗缦,但也不像。
她依然昂首挺胸,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那双眼睛除了在江婉之出现的时候有一丝震动,其他的时候都是平静无波。
平静的有些可怕。
宣判结束后,陈宗缦随着人群慢慢的往外走。
“放心,她逃不掉的。”江桁一边护着陈宗缦,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陈宗缦点点头,心里不知为何总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