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晓絮姐在傍边点头称是,尽职尽责,然后双方父母就后续问题展开了进一步的
讨论,重点在于如何深化稳定双边关系。看得出来我妈是觉得我这个年纪的男孩
子喜欢搞事情,想要放下工作跟我起过来陪读,而晓絮姐的母亲则比较信任我,
商量了半天,最后讨论的结果是我妈撒手不管,平时我就住在那套房子里,周末
再回家。
那天我和我妈告辞的时候,晓絮姐对我说了我们之间的第一句话:「小辰,
拜。」
这也是后来我们之间说的最后一句话。
开学之后,我和晓絮姐的「同居生涯」就此展开。其实压根算不上同居,除
了过来取衣服洗衣服,晓絮姐大多数时候都是住宿舍,偶然出去玩儿晚了或者和
室友吵架才会回来住,周末倒是肯定会住的,但那时候我也就回家了,所以最初
的时候我们接触的并不太多。
但总归慢慢熟悉起来了。一开始,基于最初的印象,我以为晓絮姐是个内向
的人,或许还有点抵触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能够看出
来她是一个很开朗的女生,在面对并不熟悉的别人家的孩子的时候,依然笨拙而
努力地向传达着自己的善意。
后来我问起晓絮姐,为什么最初见面的时候她看上去有些不开心,晓絮姐正
把头低在我腿间吞吐着,听了我的问题,她抬起头来,撩开颊畔散落的发丝,扑
上来吻了我,然后告诉我当时听说莫名就要和一个小屁孩同居,而且小屁孩的娘
还要跟过来陪读,当然会不开心。
「那为什么后来又肯了呢?」我问。晓絮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把
头垂下,温柔的含住了我。显而易见,这时的我们已经非常亲近了,但这份关系
却不是循序渐进的日久生情,而是一场谁也没有料到,也无法控制的情感宣泄。
事情发生在12月底,我的高中生涯已经度过了两个多月。这段日子我的生活
状态趋于稳定。我已经开始习惯于越来越繁重的课业,随着我和晓絮姐之间越来
越熟悉,在新住所的居住也越来越自在,碰到晓絮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很
平常地拜托她帮我洗衣服了,她也一样。
我理应感到满意,我也不断地如此告诫自己,但我的内心却一直都无法得到
平静。
这是我第一次可以跟一个年轻的女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人的时候,我
可以进入她的房间,把脸蒙进她的被褥中,去尽情呼吸一个年轻的女性的味道。
晓絮姐是体育特长生,极偶然的情况下(通常是她训练结束累的不想动),会让
我帮她洗一些被她的汗水浸湿的衣服,我会边品尝衣服上的汗液边品味着上面散
发着的诱人的费洛蒙的馨香。
有的时候晓絮姐上完厕所,我总会装作不经意地去到卫生间,插上门,在垃
圾桶中翻找她用过的被粪渍沾染和被尿液浸湿而破烂的卫生纸。而我最期待的,
则是那些她生理期用完的卫生巾。无纺布棉垫被经血打湿,沾染着汗液和其他的
分泌物,摸上去有些腻滑。它们曾经被粘在晓絮姐的内裤上,紧贴着她的yīn_bù和
后庭,有的时候她跑动起来,棉垫被她的大腿和臀肉挤压与揉搓,留下一道道折
痕,滑进她的臀缝,厌氧菌在湿热的环境下不断地滋生着,进化着,调和出更加
复杂而绮丽的味道。
这种味道进入我的鼻腔,被神经元理解和传导,进入我的大脑,如同洪流一
般不断地冲刷着我的理性与道德。我的道德观不断地谴责着自己的卑劣,但这个
声音却在因为过度发达的嗅觉系统而获得的过量的睾酮与多巴胺的干扰下无比暗
哑,但我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释放这种由身体的快感所引发的yù_wàng,薄弱却难以
被继续蚕食的道德观也在不断地折磨着我的内心。
这种矛盾与压抑令我十分地痛苦,但我很清楚总有一天我觉对此习以为常,
因为在之前的日子里这种感受也一直伴随着我,虽然没有如此强烈,但我已经学
会了如何去对抗它们——本应该是这样的,随着我的身体和心理日趋成熟,我应
该能够抵抗这种悸动,变成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但是很显然,我并没有走上
这条道路。
那天我正在家里做功课,这天的功课比往常要多,一共发了四套卷子,必须
当天做完第二天交。就在我对着一道简答题冥思苦想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声,
我知道应该是晓絮姐回来了。我的房间书桌正对着玄关,平时一个人在家时,我
是不关房门的,于是我扭过头去,看到鞋柜上放着两个塑料袋,晓絮姐正站在柜
子边,弯着腰换鞋,她已经脱下了那件雪青色的长款羽绒外套,打底衫和保暖丝
袜在暖白色的灯光下,勾勒出一道瑰丽的弧线。她微微抬着头,见我望过来,对
我笑了一下:「在写作业?」a4d;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她看见了没有,就扭过头去不敢看她,我只觉得今晚的
晓絮姐格外的不同,散发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