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就笑着叹气,道:“好像,选错时候了!”
沈廷钧就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玉烟就用手梳理着他的头发,在现代,这样子好手感的男人头发还真是不好找呢!“沈廷钧,咱俩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
沈廷钧这才稳住呼吸,支起身子,在她的唇上啄一下,道:“这句话,我喜欢!但那隐晦的意思,我不喜欢!”
玉烟就翘了嘴角,道:“我哪有什么隐晦的意思!”她当然有!她未出口的隐晦的意思就是,既然缘分天注定,又何必急在一时。
沈廷钧为她拉好衣服,道:“我就是着急,怎么了?我现在恨不得一口吃掉你!”
“你俩再不出来,我可要闯了啊!”外面的声音显然很不耐烦。
玉烟叹气,道:“这得是多大的愤怒啊!”
沈廷钧迅速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道:“你先别出来!我把忍冬叫进来帮你梳洗。”
玉烟就抿嘴笑,看他那张臭脸,与外面那个对上,怕是又要电光石火了。
只听沈廷钧先吩咐忍冬进来,然后冲着那个道:“你交完差不会滚回你自己的府邸去?跑这里来叫什么?”
云竹在院子里拉开阵势,道:“我傻啊!才着了你夫妻俩的道儿,一个算计了我一晚上,一个又算计了我一白天。不管了!赶紧让你屋里那个酒言欢。”
“想得美!”沈廷钧没好气的道,“滚吧!哪里凉快哪里去!”
云竹道:“我肚子饿死了,滚不动!你也别冲着我吹胡子瞪眼,想打架,找韩松,我可没力气奉陪。”
沈廷钧看着他那赖皮样,当真是无语了。两人就只剩下大眼瞪小眼。
玉烟推开沈廷钧,探出脑袋,道:“一个快饿死的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嗓门,还真是令人长见识啊!”
云竹脸不红气不喘的道:“因为我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到了嘴上,静候佳肴。”
玉烟就噗嗤笑了,道:“你们去书房谈吧!我去吩咐小厨房,为国舅爷庆功。”
沈廷钧一把拉住玉烟的胳膊,道:“不能这样子惯他,以后他会得寸进尺的。”每次饿了就往他这王府跑,那岂不是被他烦死?
云竹道:“喂!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没有人性啊!”
玉烟推掉沈廷钧的手,却是走向刚进院子的人,道:“薛梅,你回来了!还顺利吗?”
薛梅一拱手,道:“是!主子!”
玉烟道:“侍卫们也都回来了吗?”
薛梅道:“都回来了!二总管已去吩咐厨房,今晚为他们加菜了。”
玉烟微微一笑,道:“二总管,越来越会办事了!好!今晚小厨房也为薛梅加菜,国舅爷就跟着沾沾光吧!”
这样的安排,两个大男人再无异议,一前一后去了书房。玉烟拍拍薛梅的肩膀,道:“你先回去歇会儿,饭好了,我会让她们给你送到屋里。”
“谢主子!”薛梅一拱手,回头,往自己屋里去。
就见韩松的门是开着的,韩松不知何时站到了门口。目光落在薛梅身上,只是薛梅并没有去承接。
忍冬道:“奴婢这就去吩咐!”
玉烟喊声:“柳雪!”
柳雪就从西厢房里跑出来,道:“在!”
玉烟道:“你跟我过来!”说完,率先进了主屋。
丹若和百结正在收拾桌子上的碗盘狼藉,见玉烟带着柳雪进来,连忙退了下去。
玉烟坐到软榻上,道:“你现在可以恨我,但你将来应该会感激我的。”
柳雪毕恭毕敬的站着,道:“我不恨你!”
玉烟微微一笑,道:“这或许是你的真心话!谢柔曾经不止一次的对我说,你是个心地纯良的女孩。元宵节晚上的烛灯,你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你不说,但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柳雪就叹了口气,道:“今日之事,柳雪已经见识了夫人的睿智。所以,夫人若是还知道别的什么,柳雪一点儿都不怀疑。”长到十二岁,她才第一次见识到,一个人的气场可以这么强大,三言两语就可以掌控全部的局面,就算面对的是那个至高无上的人,也没有丝毫的慌乱和畏惧。那一刻,她是完全被震慑住了的。而这个带给她心灵震撼的却也不过是一个长不了她几岁的女人。
玉烟道:“你跟谢柔一样,就喊我玉姐姐吧!”
柳雪诧异,道:“柳雪难道不是来伺候夫人的吗?”
玉烟道:“临来前,你的母亲对你交代了什么?”
柳雪就低了头,贝齿咬上嘴唇。
玉烟道:“有些事,我必须给你说清楚。明天开始,我就会去给你的祖母治病。但是,一码归一码,我与那柳烟,乃至整个柳家都是不共戴天的。这平祝王妃的位子只能一个人来坐,如果不是我,除非我死。”
柳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抬起泪眼道:“为什么呀?”
玉烟道:“你觉得元宵夜的烛灯还不足以引起我心中的愤恨吗?那么,再加上我脸上的这道伤疤呢?”
柳雪瘫坐在地,道:“他们为何要这样子做呀?我不懂!不懂!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啊!”
玉烟叹了口气,起身,将她从地上扶起来,道:“你当然不会懂!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的父母都是纯良之人,又怎么会传给你邪恶的基因呢?柳雪,我要你过来,就是要历练你单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