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工,连连拍打着岑青菁雪白屁股,一边奋勇chōu_chā,做起很有规律的活塞运动。
一会儿,房间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声,岑青菁的娇喘,继而变成淫声làng_jiào,然后是哭个不停。
与夫人不同,岑青菁高潮迭起时,只会软绵绵趴在你身下,像个小女孩似的,嘤嘤抽泣。
“郝大哥,你饶了我吧,都干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射呀…”岑青菁回头看着我,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闭嘴!”我朝岑青菁脸上吐了一口唾液,暴躁地骂道:“贱人,给老子好好配合,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郝大哥,我给你吹出来吧,我下面实在受不了了,”岑青菁委屈地说。
“求你了,郝大哥,青菁用嘴巴给你服务吧。
”第九十一章我这才停止chōu_chā,拔出湿漉漉的狰狞东家,半靠着床躺下来。
我一手撸动东家,向岑青菁招了招手。
岑青菁小狗似的爬到我身上,露出一个讨好的表情,然后张开小嘴,把高举的东家一寸一寸含了进去。
岑青菁的口舌功夫还比不上夫人,不过,却比夫人舔得更卖力,更仔细。
不仅把我的东家侍候得舒舒服服,还把gāo_wán舔得干干净净,跟抹了黄油似的。
我润润喉咙,指指gāo_wán下面,命令道:“舔下去,把老子pì_yǎn舔干净!”岑青菁犹豫几秒,理了理鬓发,俯下身,伸出灵巧的香舌,在我菊花周围灵活地游走。
哈哈,终于有女人愿意给老子舔pì_yǎn,看来,离夫人给老子舔pì_yǎn那一天,也不远了。
“舌头鉆进去,舔pì_yǎn里面,”我命令。
岑青菁抬起头,嫌恶地说:“郝大哥,你饶了我吧。
给你舔pì_yǎn,已经是我极限了,还要舌头往里面鉆,那可是要我吃你大便呀。
”“你算什么,夫人都吃过我大便,还不快乖乖给老子做,”我不耐烦挥挥手。
“人家不信,萱诗姐那么爱干净的人,她怎么可能舔你pì_yǎn里面,吃你的大便,”岑青菁撅起嘴巴。
“吃一点大便,有什么关系,贱人就是矫情,”我火起来。
“嘻嘻,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除非你给我舔,舌头伸到pì_yǎn里,不然我不会给你做,”岑青菁做副鬼脸。
“贱人,你好好看着,老子现在就给你舔。
”我翻转身,一把抱起岑青菁屁股,分开她双腿,嘴巴对准菊花一口吸下去。
岑青菁顿时爽上了天,尖叫连连。
我舌头挤开岑青菁菊花蕾,伸进去一顿乱搅,把岑青菁爽得直叫。
“郝大哥,我信了,信了,”岑青菁咯咯娇笑。
“我给你舔,用69势,咱们互相舔吧。
”于是,我在下,岑青菁在上,我们头尾倒置,互相舔弄着对方下体。
当岑青菁的香舌挤进我的pì_yǎn时,别提多他妈舒坦,让我立刻死去都愿意。
“起来吧,不舔了,”我拍拍岑青菁屁股。
岑青菁慵懒地爬起身,扑入我怀里,嘴对嘴亲吻对方。
“你的菊花还没kāi_bāo,还是处吧,”我咬着岑青菁耳朵说。
“嗯…”岑青菁点点头。
“我给你kāi_bāo吧,呵呵,”我贼笑。
“我问你,萱诗姐后面,你给她kāi_bāo了没?”岑青菁妖冶地问。
“早开过了,她的菊花,我干过不下十次,”我胡乱编了个数字。
“真的假的?”岑青菁咯咯娇笑,“萱诗姐肯让你干后面?”“真的,我对天发誓,”我信誓旦旦地说。
“你少骗我了,萱诗姐骨子里不管多么yín_dàng,绝不可能让你玩她后面。
很简单,玩后面,我们女人又没有快感,玩起来有啥子意思,”岑青菁白我一眼。
“你少打我注意了,前面可以玩,后面万万不能玩。
你的东西那么大,万一桶伤了我,怎么办?”我无可奈何摇摇头,再三保证说:“我轻轻插,保证不弄伤你,你就让我玩一次,过一下插pì_yǎn的瘾。
”“不行,没得商量,”岑青菁躺下来,盖上被子。
“你要干穴,就快干吧。
不干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
”“哈,不干了,明天晚上去你家干你,”我挨着岑青菁躺下来,把她搂入怀里。
“夫人明天还要住一天院。
明天你下班后到医院看她,然后我们一起走,去你家干一个晚上,好不好?”“嗯…”岑青菁点点头。
“别摸了,让我睡觉吧。
”“晚安,宝贝,”我亲岑青菁一口。
“晚安…”岑青菁小声回应。
第九十二章第二天下午,岑青菁穿着一件大翻摆修身长裙,从学校来医院看夫人,絮叨一番。
我们陪夫人吃完医院营养便饭,天色已晚。
岑青菁起身告辞,夫人让我送她回家,正中我下怀。
走出医院大门,上了车,我一把搂住岑青菁,上下其手,摸够了才放开她。
岑青菁整整衣角,理了理鬓发,发动轿车,一溜烟朝家赶去。
当天晚上,在她家里,我和岑青菁抵死缠绵,从八点多一直做到凌晨五点。
岑青菁泄了五次后,我才把滚烫的浓精射入她身体深处。
“郝大哥,我算是明白了,萱诗姐为什么那么死心蹋地迷恋你。
”高潮过后,岑青菁偎在我怀里,摩挲着我长满黑毛的胸膛,癡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