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玫本就身材瘦弱,下体又十分精微,被粗糙的木马桩一硌,嘤嘤地哭了出来,绑匪4立刻左右开弓,赏了她两记耳光,骂道:「哭什么哭?你不是捆绑手段很厉害吗?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挣脱开!下体精微?那哥哥就帮你摩擦摩擦,看看你还精不精微!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傍边的青樱知道该轮到自己了,她平时在部队是负责审讯的,是内勤职务,以往都是她强势对待犯人,哪里被这样凶神恶煞的绑匪虐待过?加上今天又被破了身,不由得缩成一团,可是绑匪5却缓缓地走近她,虽然绑匪带着面具,但是猜也能猜得出,绑匪5现在肯定是一脸的奸笑,果然,绑匪5一把抓住青樱的脚踝,用力拉起,将她倒吊在了房梁上,说道:「哥哥我没那么多花样,不过我喜欢听女孩惨叫,咱们来玩玩吧!」说着,绑匪5取过一根皮鞭,抡起胳膊冲着青樱猛抽了起来,长鞭雨点般地落在青樱的身上,像一只暴虐的恐龙,不断用舌头舔shi着青樱的身体,火辣的痛感彻底击溃了青樱的心理防线,她疯狂的呜叫着,但却丝毫无法逃避绑匪的鞭打,鞭子不断地抽击着青樱的胸腰臀腿,将她抽得不住地在空中打转,而青樱能做的,除了哀嚎外就只有微微弯起腰肢,象征性地闪躲这无情的鞭打。
绑匪6看着青樱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忍,他将蓝萝提了过来,而蓝萝却倔强异常,丝毫不显怯懦,反而对绑匪怒目而视,绑匪6嘿嘿一笑说道:「不用瞪我,既然你是护士,那我就给你玩点特别的。
」说着,绑匪取过一大包绷带,开始在蓝萝身上缠了起来,绑匪坏得很,知道蓝萝对他怒目而视,却故意从脚开始裹起,绷带像春蚕吐丝一般,一点点向上蔓延,最后缠到了蓝萝的鼻尖,绑匪用手托着蓝萝的下巴说道:「不得不说,你说我试过的最紧的女人,可惜就要变成一具活体木乃伊了,好好享受吧!」说罢,不顾蓝萝的挣扎,绑匪将蓝萝的眼睛也蒙了起来,直至将蓝萝裹成了一具雪白的木乃伊。
但是绑匪6却没有停手,而是又取过一条厚厚的鸭绒睡袋,将蓝萝塞了进去,将袋口封严,用脚踢了踢蓝萝的屁股,说道:「睡个好觉,哈哈哈。
」除了蓝萝,几个女孩都没有蒙眼睛,她们眼见着蓝萝被装进睡袋,心底却透过一丝凉意,这时天气正式盛夏,就算晚上温度也接近30度了,蓝萝被强暴了一晚,满身的大汗不说,又被层层纱布裹成了木乃伊,最后还被装进了厚厚的鸭绒睡袋,看这睡袋的厚度,即便是严冬,睡进去恐怕也不会冷,蓝萝在里面虽然没有皮肉之苦,但是闷热之刑恐怕却比其他人要折磨的多。
最后一名绑匪见轮到了自己,忙走到紫郁身前,将她横抱了起来,放在一条长凳上,长凳贴着一根柱子,绑匪笑着说道:「妹妹有没有看过谍战剧啊,听说你能用脚趾开狙击步枪,既然小脚这么厉害,大哥我今天就请你尝尝老虎凳的滋味。
」听到「老虎凳」三个字,紫郁不由得浑身一颤,她在七个警花中年龄最小,身材也最娇小,难得的还是一头小白虎,被破了处以后,有点萎靡不振,而老虎凳这种刑罚可以说家喻户晓了,最重的可以让人腿骨脱臼,绑匪这样折磨她,显然是想废掉她这双能开枪的美脚,想到这,紫郁想挣扎,可是绑匪7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他麻利地将紫郁上身绑在立柱上,接着又将她的大腿捆在了长凳上,就连脚趾也用细线拴在了一起。
看着无助扭动双脚的紫郁,绑匪7笑着举起一块砖头,猛地一掀紫郁的脚踝,将砖头垫了进去。
「呜——」一块砖头的尺寸虽然不是很高,但是紫郁的大腿绑的很紧,双腿一下子就被绷了起来,紫郁只感到膝盖一阵酸痛,绳子压力全部集中在了膝关节上,可是绑匪7却还是不满意,又拿起第二块砖头,提了提紫郁的脚腕,用力将砖头塞了进去。
「呜呜——」这次紫郁的呜咽变成了惨叫,两块砖的高度立刻将她的膝盖托得笔直,紫郁摇晃着脑袋,想要减缓痛苦,可是绑匪7却毫不客气,又拿起了第三块砖。
「呣——」如果说刚才紫郁是惨叫,这次简直就是哀嚎了,双腿架在三块砖上,紫郁的腿已经变成了微微的反关节,小腿、膝盖和大腿成了一种钝角般的形状,紫郁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从老虎凳上下去,可是上身的绳子却牢牢地将她固定在长凳上。
看着还在低声惨叫的紫郁,绑匪7满意地点点头,这时房间内的七名警花,除了蓝萝被封在了睡袋里慢慢受苦,其他女孩要么低声哭泣,要么惨叫连连,七名绑匪也折腾了一晚上,七个人将房间灯一关,锁上了厚重的铁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紫郁发现自己是第一个恢复意识的,因为她的腿和小脚已经彻底麻木,所以反而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她看了看四周,赤芍被肛钩吊了一晚,还在那里跌跌撞撞地坚持着;橙槿则还在昏迷着,shuāng_rǔ早就被勒得没了血色;黄莞还是贴在柱子上,头则耷在了一边,失去了意识,双脚还保持着脚尖点地的姿势;绿玫骑在木马上,人早就昏迷了过去,身体倒在了一侧;青樱保持倒吊的姿势,身体有些微微晃动,人却没有一点动静;装着蓝萝的睡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