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堪这般绝品引诱,当即一俯首,便把嘴往那桃瓣处凑去。不料还未一品甘露,
贺紫薰却急忙将素手拦在自己牝户之前,羞涩却又害怕道:「别……那里……脏
……」
一句颤抖之语,让墨天痕瞬间想起欲林祭那日贺紫薰在自己面前,玉穴被玉
天一父子ròu_bàng反复凌辱chōu_chā并nèi_shè的屈辱画面,浑身顿时一僵。他知晓那日惨祸,
定然对二女心灵有极大创伤,心道:「若是我停下,或是有嫌弃的神情,以薰儿
性格,难免不会多想,我需好好安抚她才是。」于是停下动作,重新将贺紫薰抱
在怀中,在她光洁额头上印下轻柔一吻,小声却坚定的劝慰道:「薰儿,那非你
之过,我也从来没嫌弃过,你不要害怕,也不用把那事再放在心上。我们在一起
时这般快乐幸福,何必还要去想那些令自己伤心的过往呢?」
贺紫薰娇躯一颤,缩入男儿怀中,小声抽泣道:「你说的轻巧……那噩梦般
的事情,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吗?」
墨天痕只感胸膛处一阵湿润,自己的眼角也不禁湿了,那种事放生在任何良
家身上,都是挥之不去的噩梦,更有法规严厉之地,哪怕妇人遭人强暴,也会定
那妇人一个「不贞」之罪,梦颖遭此厄难之时,首先想到的便是一死了之,贺紫
薰能撑到现在实为不易,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抱住女捕头轻颤的娇躯默
然不语。
过了片刻,只听贺紫薰轻声道:「墨郎,要了我好吗?」
墨天痕一愣,随即关切道:「无妨吗?」
贺紫薰仰头望向爱郎,杏眸中仍有泪花闪动,却坚定道:「我要让自己的身
体记住你,我要告诉自己,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男人!那些杂种,不过是几根茄
子!」
墨天痕听的即是心酸,又哭笑不得,贺紫薰却说做就做,一翻身把墨天痕压
在身下,二话不说把他上衣扯去,附身就唇与男儿激吻起来。
墨天痕心中微苦道:「这不是要被她上了吧……」却很诚实而热烈的回应着
佳人的柔唇热吻,一翻身,又将贺紫薰压在身下。
二人相拥湿吻,在地铺上连翻了几个来回,贺紫薰再度抢到上面,娇媚柔唇
对着男儿的rǔ_tóu舔弄起来。墨天痕只觉乳首处酥麻湿滑,触感神妙,连打几个冷
颤,伸手顺着贺紫薰跌宕的腰身曲线,直攀到她紧实丰翘的圆臀上揉捏起来。
月色清亮如水,春心却是涌动如潮。二人久旱相逢,彼此眼中皆视对方为雨
露,行为更是饥渴放肆。贺紫薰一路向下,见男儿脐下三寸处帐篷耸立,不禁娇
嗔啐道:「你个死流氓!」却好不手软的扒下男儿睡裤,那根硬挺半晌的ròu_bàng便
弹跳而出。贺紫薰一把抓住那在她眼前前后晃动的坚挺男根,喉头一动,已将那
颗紫红的guī_tóu全数纳入自己的樱红檀口之中!
「哦!薰儿……」龟首处酥麻快感如电而来,激的墨天痕舒爽莫名,差点失
声而叫。贺紫薰抬头白了他一眼,道:「你叫啊!薛姑娘和柳姑娘就在上面,有
本事你就把她们叫醒,下来大家一起玩!」
墨天痕怔道:「一起?」
贺紫薰又啐了他一口,脸却羞的通红,道:「你又不止娶我一个,大被同眠
是迟早的事,早点适应也好!」
墨天痕被她一番骚话说的云里雾里,继续怔道:「大被同眠?」
贺紫薰以为他在装傻,也不跟他客气,两手擎住男儿ròu_bàng重重一捏,捏的他
几乎又要失声叫出口来,这才道:「还有,你那天一次就那么久,差点把我弄死
过去,以后我才不会一个人受你摆布,至少也要把梦颖拉上垫背!」
墨天痕这才理解她口中的「大被同眠」是何意思,尴尬之余,心中莫名起了
一丝兴奋,身下的ròu_bàng也随之更硬更挺。贺紫薰感觉到手中ròu_bàng的变化,不禁又
狠狠捏了一下,啐道:「流氓!」随后一双修长yù_tuǐ竟是横跨在男儿身体两侧,
素手扶住男儿朝天耸立的ròu_bàng对准她早已蜜汁泛滥的淫花玉穴,迫不及待的落臀
而坐,瞬间将整根ròu_bàng深深杵进了自己湿滑紧凑的蜜径当中!
「哦……」火热ròu_bàng入体,带出「滋熘」的水流之声,二人各自发出一声舒
爽的长叹,不自觉的各自怂腰扭胯,追寻起这灵肉交融的欢畅yù_wàng!
「薰儿……你真美……」望着在自己身上纤腰款扭,如风柳摇曳般的贺紫薰,
墨天痕无论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与安慰,去他娘的贞洁,去他娘的耻辱,得如
此人间绝色相伴,自己又何须在意世俗的眼光?
贺紫薰粗喘着撑住男儿胸膛,玉跨左扭右摆,柳腰柔若水草,丰臀圆隆如丘,
一身白皙肌肤光洁耀人,胸前一对豪硕yù_rǔ晃荡生波,端的是一处可令无数男人
流连忘返的人间至景,在欲林祭过后,终于纯粹而完整的呈现在爱郎眼前。
佳人主动侍奉,墨天痕也受用非常,只不时配合着挺耸ròu_bàng,顶在贺紫薰蜜
穴最深处的那片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