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痕见她睡着,也不忍再叫醒她,心道:「难不成我去睡上面吗?」一转念,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墨天痕啊墨天痕,你怎能这般脓包,你们都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怎的还去考虑睡哪?」当下也不墨迹,就在贺紫薰身边躺下,扯过被子将二人盖好,搂住贺紫薰因常年练武而紧致结实的窈窕胴体,轻轻揉捏着她胸前侧挂的两团软腻腻、沉甸甸的jù_rǔ,嗅着佳人身上淡淡的处子体香,不一会也渐入梦乡。
一夜无话,二人交缠而卧,待到天色微明才悠悠醒转。
墨天痕柔柔看着怀中累坏的娇憨美人,忍不住满怀蜜意在她秀发凌乱的光洁额头上轻轻吻下。
贺紫薰被他吻醒,迷迷糊糊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墨天痕看向窗外,此刻已是颇为明亮,远处巷口也远远传来熙攘人声,略一估算,道:「应该快巳时了(注?)。
」听到时辰,贺紫薰「啊」的一声叫出来,俏脸绯红的埋怨道:「都怨你,昨晚折腾那么久,我从未起那么晚过!」墨天痕无辜道:「我也不知会那么久啊……」贺紫薰正在穿戴衣物,行动间只觉花瓣私处还有些酸痛,不禁又狠狠的剜了墨天痕一眼,却见男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前两团垂荡不已的丰挺jù_rǔ挪移不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家中还有一名「不速之客」,忙捉过被脚掩住自己的赤裸娇躯,愠怒道:「你看什么,昨晚还没看够么!还不转过身去!」墨天痕被她突然翻脸弄得尴尬不已,慌忙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心道:「真是奇怪,昨晚都已坦诚相见过,今天怎又忌讳起来了?」盖不知女子天性害羞,寻常良家即便欢好过一次,也是不大能赤身luǒ_tǐ坦然面对情郎的,贺紫薰虽比寻常良家更为大胆豪爽,却也新瓜初破,难免有些小女儿心态。
二人各怀心思,闷声穿戴,不一会,贺紫薰在床边穿完衣物,忽觉男儿从背后环住自己,心中一甜,向后靠在男儿温暖胸膛之上。
不料这一靠,柳腰却靠上一根滚烫矗立的硬物。
贺紫薰已是过来之人,哪还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当下嫌弃道:「这都一夜了,你怎么还硬着?」墨天痕丧气道:「我又没出来,硬一夜很奇怪么……」贺紫薰只道是自己不好没让男儿出来,语气瞬软,关切道:「好啦,又不是在责备你。
你这样一直硬着没关系吗?」墨天痕含糊道:「不清楚,也许过一阵子就好了吧。
」其实他心中也在纳闷,自从他修炼阴阳天启以来,阳物贲起后非但无法发泄,还总是持续很久,每天早上一柱擎天后,总要小半天时间才能恢复原状,弄的他好不尴尬,却也不知是何原因。
贺紫薰忽又想到少年昨晚的「瞎话」,两下联系,倒觉得真有其事,也断了拿话堵他的念头,扯过昨夜被胡乱丢在地上的裙袍裹好,对墨天痕道:「我先上去换身衣服,义父让我这几日好好休息,一会带你去城中逛逛吧。
」一转身,只觉腰肢酸痛不已,想到昨晚墨天痕对她做出的「qín_shòu行径」,不禁又回头含羞带怒瞪了男儿一眼,瞪的他莫名其妙。
刚一下床,贺紫薰蓦地觉得两腿一软,差点栽个跟头,吓的墨天痕赶忙去扶,却无意间瞥见女孩如雪yù_tuǐ的内侧几条早已干涸血迹,只道她是疼痛,便道:「你若今天不好下床,我们就别出去了。
」贺紫薰出了番丑,又羞又恼的瞪着他,突然回想起以前办案时,也有贼子叫嚣「把你干的下不了床」,顿时将男儿手臂甩开,嗔道:「你才腰疼!你才下不来床!」说着便挣扎着一深一浅的向楼上走去,留下墨天痕独自一人在床上目瞪口呆:「腰疼?她怎么知道我腰疼?不过……下不来床……是几个意思?」*****************镐京位列锦朝二都之一,乃是文商汇聚之所,加之水利便通,故而来往多见商贾市侩,走卒贩夫,亦得见游人墨客,路边多有民间卖艺或戏班,引来往之人驻足观看,叫好连天。
相比东京邑锽沉闷严肃的军政集权,镐京城内风格颇为轻松欢乐,也更为鲜活繁华。
午时未至,西都街上已是人声鼎沸,贺紫薰引着墨天痕并肩在街上游玩,她虽昨夜新瓜初破,又被折腾半夜,但毕竟是练武之人,还走得动步,已无早上那般不适,只是睡的少了,哈欠连天,颇为倦乏。
而墨天痕昨夜却是元阳未泄,所以精神很足,只是心事重重,也不大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