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南心想,进还是不进呢,进去恐怕被沈静奚落,加上刚才的梦,真不好意思。 x 23 u
不进去,不就得罪了她吗?机构领导还说他不会和人和睦相处呢,这是考评的一个指标。
算了,硬着头皮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也许情况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呢,再说,我也不会占她的便宜,干嘛害怕?
心底无私天地宽,怕什么怕,女人不是老虎,不用怕,即便是母老虎,也有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时候。
就这样,季柯南走了进去。
沈静正坐在床上看书,他说:“什么事?”
“哦,我有个字不认识,你看看这念什么字?”他偏着脑袋一看,原来是“爱”的繁体字。
沈静说:“这本书是我的男友送我的,他在宝岛买的。”
原来是这样,宝岛的字多数是繁体字。
“这个字很常见的,你怎么不认识呢?”他问道。
她狡黠地笑了笑,不说话。
季柯南懒得问,坐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意思,他就走了。
沈静也没留他,头也不抬地继续看她的书。
季柯南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回到宋三皮的房间,他也起来了,说:“我们明天要去另一个地方,今天下午任务很重,要把全村都走完。”
季柯南说:“好的,但你的腿能不能走?”
宋三皮说:“没事,可以走。主要还是心理负担,打了狂犬疫苗,就没有啥担心的了。”
他们边说边到客厅,没想到,他前脚刚一走,沈静就起床了,现在坐在客厅里看旧报纸。
季柯南问:“你了解到什么新闻?”
“哪里是什么新闻,都是旧闻了。”沈静说。
“我们去村里看看有什么新闻好吗?”宋三皮笑着说。
“好啊,好啊。”沈静响应道。
他们的住房门前是一条自来水管道,宋三皮先带他们去察看,那条管道什么地方出来问题,最近水池里的水供应不足。
他们三个顺着管道,仔细查找,哪个地方漏水。
管道从树林子里穿过,地上的草把镀锌管掩埋,有的在石头上搭着,用水泥砂浆固定,有的从砖缝里穿过。
经过草密的地方,真还担心串出一条蛇来呢。
现在正是天气转暖的时候,蛇已结束冬眠,出洞了,到处爬行。不经意的时候,它就会出现在你眼前,吓你一跳。
经过检查,管道没有问题,他们找到水源池,里面没有水,原来问题症结在这里。没有水,也就不会流到水池里了。
今年春季,洪山少雨,“春雨贵如油”之说,是真的。找到了原因,知道不是人为的,他们就继续走访剩下的几个组。
山村农户的分布在这里比较集中,他们很快就走访完了全村。
倒是对一顶老式的花轿感兴趣,古色古香的,已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但是可以想象得出,过去人家的女儿出嫁,坐上这顶花轿,是何等的风光,一辈子的幸福就从坐进花轿的那一刻开始了。
沈静饶有兴趣地坐进去,也不顾里面的凳子上的灰尘,装模作样地在里面左晃晃,右摇摇。
季柯南见了,心想,这女人要是在古代,肯定是要被族人驱逐的。
这么大了,还不出嫁,难道有瑕疵,或者心理有问题,或者没人要,谁知道呢,总之是不行的。
沈静在娘家不好意思呆着,就去了京都打工,本指望打工能认识几个,可以从中挑选,可惜,没有遇到合适的。
在京都漂流的大龄美女还多着呢,待字闺中没人问,心里琢磨着怎样猎取男人的心。
男人大多被订购走了,剩下一些糟老头,或者奶油小生,看一眼后悔,看两眼想吐,所以,就这样耽搁,大家都相安无事,彼此不相互讥笑即可,万一被讥笑,那人肯定要被驱逐,因为那人本来就是一个另类,现在成了另类中的另类,超人中超人,那么,玩不起,就只要甩得起。
甩了大家都一起犯迷糊,倒还是好事。大家都扯皮,不存在相互伤害的问题了。
最大的痛苦,就是回家面见父母。一回到家,就有父母和父母的兄弟姐妹,或者其他亲戚,特别是大娘大婶,七大姑八大姨的,或者表姐表妹,都要跳出来指手画脚地,说不操心,不想汉子,不为父母考虑,不管自己的下半生。
说实话,如果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就不会有小孩,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就有了小孩,有了小孩,自己的下半生仿佛有了依靠,无论什么样的汉子,既然嫁出去,就是水一样被泼出去,想要复还,恐怕比登天还要难。
他们看了直笑,羞她:“想出嫁了吧?”
她说:“嗯哪,每个姑娘都要经过这一关的。我的时候还没到,不知道是猴年马月。”
那位村民笑着说:“要想快,也容易,我们村有不少光棍,不嫌弃的话,给你介绍介绍,任你挑,任你选。”
沈静说:“再说吧,万一找不到合适的,在洪山村落户,找个婆家也是好事。只不过离娘家太远了些。”
大家相视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到了管委会负责人郝梦德家。
郝梦德是一名村医。在自己家里开小诊所。墙上挂着针灸的人体穴位图,还有一些奖状和锦旗。他是高中毕业,在村里算是高材生,是少有的文化人。上面要求村里要配乡村医生,村里就派他出去学习。
学习结束后回来就开始给人看病。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