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李初在一名仆人的带领下外出闲逛,秦川因为某些原因却是不能亲自为李初做向导。
这名“仆人”有着神意境的修为,带领李初离开秦川的府邸后便径直前往一处机构。
李初看着眼前挂着“入城人员登记处”牌子的机构入口。
“秦钟公子莫怪,因为秦钟公子是通过其他途径进入我洞渊皇朝皇都,没有在城内自由行走的凭证,因此首先要取得城内暂居留凭证。”
“我自是知晓,麻烦帮我尽快办理。”
“那是自然!”
仆人应道,随后李初二人便走了进去。
这城内暂居留凭证也是李初为何急着要走的原因之一,因为大部分大城都会有相关机构,如果你没有相应的凭证与身份证明自己,很可能便会被当成入侵者当场拿下。
如果李初通过正规途径进入这里,那么会有阵法专门烙印并记录,但是现在李初直接略过这个步骤,如果被巡城的士兵发现乐子就大了。
当然现在有人带路引领那就没问题了,一刻钟后,李初便走完了流程,可以在城中大部分区域自由行走,没有什么刁难,就是李初觉得那办理人员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因为“五域纵横”的原因,李初现在走路姿势本身就很怪,因此他直接无视了办理人员的眼神。
李初走在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行人穿戴的服饰,讲述的话语都与中州有一些差异,相见时的一些礼仪也自有区别,本地人自然习以为常,但李初看去便饶有趣味了。
一路上,“仆人”也在为李初介绍各种景色与风景。
洞渊皇朝皇都占地不知何几,在城中的居民足有上百亿,因此城中地形多变,风景众多也就不难理解了。
好好游玩了一天后李初回到了秦川的府邸。
“嗯?”
李初脚步微顿,他感觉到刚才似乎有人在窥视他,之前他在外观看风景时也有这种若隐若现的窥视感,但他一直没有在意,因为周围人太多了,他走路的姿势也很怪异,被人注视很是寻常。
但是现在李初已经来到了秦川的府邸,这里可是一般人不准进入区域,行人稀少,现在的窥视感就太明显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来此处不到一天就被人盯上了?】
李初有些纳闷,这叫什么事!
【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会不会是秦川的原因,还是说这是秦川派来监视我的?但这不是有仆人吗,这样岂不是多此一举?】
李初胡乱的猜测道,但也没有太过在意。
“秦钟兄玩的可还开心?”
不久秦川走来笑着问道。
“还算不错,多谢秦兄招待了。”
李初微微行礼表示感谢。
修行者之间有一套通用的礼节,因此两者倒也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误会。
至少不会出现一个点头代表“是”,一个点头代表“否”这种巨大的差异。
李初与秦川又客套了几句,然后李初话题一转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秦兄还是一直在读书吧!秦兄还是没有放弃觉醒相关天赋的想法吗?”
“让秦钟兄见笑了,不过这是我一直以来寻求的道路与坚持,我是不会轻易改变的,秦钟兄还是不用劝我了。”
秦川无所谓的笑笑道,这种劝阻他听了太多太多,他的父亲、母亲,族中长辈都劝过他,这些人的劝阻都没有太大作用,他怎么可能因为相识不久的李初一番话该换心意。
“我不是在劝你!”
李初摇头说道。
“哦?”
秦川脸色不变,这种迂回的劝解他也听过不少,如果换做其他人说不定他已经离去,但他想要听听李初作为一名中州大势力弟子的劝解与他人有什么不同。
“秦兄,虽然我们现在也算有些交情,但是我们毕竟关系并不是很亲近,因此我接下来说的一段话可能有些不负责任,但却是我想对你说的。”
“秦钟兄请讲,我洗耳恭听!”
秦川也是来了兴趣,不负责任的话是什么话?
“秦兄现在已经二十五六了吧?”
李初没有急着进入正题,反而询问了一个与话题毫不相干的问题。
“我已二十七了。”
秦川答道。
“我想秦兄应当是想一直积累,然后在三十岁或者四十岁凝聚灵光进行最终一搏吧!”
“正是如此,我正是打算着三十岁再凝聚灵光,如果不能觉醒合心意的天赋,那也不能影响了后续的正常修炼。”
秦川点点头。
“我昨日与秦兄讲过智修的起源,兴盛直到最后的衰落,智修中是没有真仙证道的,因此并没有与之相关的法则遗留,后世是不可能觉醒与智修有关的天赋的,秦兄你这样下去定然难以觉醒完全符合你心意的天赋,而且越是强大的天赋,限制也同样巨大。
我说这些不是想劝你什么,而只是提出一个建议。
现在天地间没有靠读书便能提升修为的法则,也没有这般修行道路。
那为何秦兄不能去做这第一人?
自己开辟新的道路,创造新的法则!
我总觉得秦兄你将一切都寄托在天赋的觉醒上,这种心态很不对!”
李初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后便丢下一句“我先回房间”便离开了。
秦川呆在原地,听了李初“不负责任”的话后心中思绪翻滚。
“对啊,为什么我一定要将所有期望寄托在天赋觉醒上呢?是因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