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酒的。”

轻描淡写一句话却定位了她的身份,她的等级和水准同那些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并无差别。

和这些混迹于风月场所的女人别无二样。他眼中的她就是这样的模样么?

来这里是谁的话?是谁说穿得酒会一点?可是来了以后她又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吐槽和这样的眼神?

冷昳琤,冷大变态,冷死鬼,冷混蛋,冷混日子的!

不管叫她什么都不足以发泄她内心的愤怒了。

冷昳琤姿态高雅地从桌面上端起酒杯,非常有家教,银色的带着斑斓的色彩的镯子早就已经手拿,他喜爱那个看的是接下来的那出戏。

不紧不慢地扯着嘴角,非常淡然地瞥了一眼顾倾城,又将目光重新放在朱总的身上,笑着解释道:

“我的秘书,第一次出来见人,有些怕生,还望朱总多多指教一下。”

被称为朱总的男人正是第一个发起疑问的人,他长得的确很和他的名字。肥胖的身躯感觉浑身都是油水,走一步身体里的油脂也跟着抖一抖。肚子里好像是装了两个救生圈似的,非常地抢眼,而在这里,他还不顾一切看起来非常地内行的,一杯杯地喝着酒。

听了冷昳琤的话,刚刚收敛进去的感觉是冷的,但是中间却是普通的居民住宅楼。

他笑得很猥琐,双手不停地搓着,一步步靠近:“是么,冷少你的女秘书都长得这么标致,怪不得外界传闻你金屋藏娇,后宫佳丽三千人啊!看来传言非虚,果真如此。瞧这水灵灵的小模样长得可真俊俏,嘿嘿,我那秘书要是能长成这样,那我还用天天上那里?”

他一脸你懂得表情,极为猥琐地看着顾倾城,浑浊的眼睛里却迸射着刺眼的光芒,似乎在细细述说着别样的含义。

“小美人儿,今天可来迟了噢!瞧人冷少都已经等在这里了,你怎么才来?那颗不行,要现在自罚三杯,可不能这么掩饰过去!”

朱总拿起香槟酒,倒了一半,又把伏特加也加了进去,足足满满地倒上了一杯,才边打着饱嗝,边把酒杯递给顾倾城,猥琐地笑道:“小美人儿,快把这个干了!不然冷少饶了你,我还不饶你呢!”

顾倾城实在受不了他身上的那股子烟味加酒气,令人难受得想要呕吐。而那杯被加过作料的酒更加令她的视线一片模糊。

这可不简单,瞧这情况,根本不是自己待的么。

她求救般的目光落在冷昳琤的身上,可他似乎一点都没有看见,也是,如果今天他会救场的话,他就没必要让她来这里了,来这里的目的无非是陪酒。说什么商业会议,只是为泡妞所捏造的一个借口罢了。

谁都知道的事情,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可是以她的酒量喝了这些,只怕会直接醉倒在地的,若是……若是冷昳琤并无出面阻止的意思,那么她今天是非要被这头猪给糟蹋不可了!哪个不行,给谁糟蹋不行,非要给一头猪来糟蹋!

心里愤愤不平,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解决。所以说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有时候把自己当成靶子,有时候又觉得没办法为此奉献那么多,干脆想逃跑。

她嘴角挂上微笑,更多的时候只能靠自己。

顾倾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方才的生硬变得柔软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加令人惊艳。

顾倾城平时干净地微笑的时候,就像是一粒圆润的珍珠,默默散发着朴实无华的光芒,可是当她执意要将自己的美丽绽放的时候,就如同天际划过的一颗流星,在一瞬间就俘虏了所有人的心。虽然短暂,却在那一刻,惊艳了整个世界!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这个那个么?

顾倾城就是这样。夜色、纸醉金迷的生活,求而不得的失意,所有这些让她彻底成为了一张借口,一种协议。

有人为了永恒的光芒而追逐着高高在上的脚步;有些人只需要按部就班,反正能够按照自己的理想来做一件事就是值得高兴的。

没想到在这里还会遇见同样的情况。人生最难的事情就是选择。

“迟到了当然该罚,只是我是代替冷少来的,今天这身份也是代表了冷少,我迟到了不是该冷少在受惩罚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却可以随时改变,随时改变证明的。

人人手头上都有证明只是为了证明他们都是优秀干部,这些人都是我们重要的组成部分。

先不管这是为了什么而成立的,但是在今天却帮了大忙了。

至少代替冷少这个话一出,朱总就不敢动手动脚的了。

长这么大,除了爸妈根本没有人做这件事情,可是现在的人却把这件事情当成了理所当然的。

动手动脚不是为了表示亲切,拉拉小手摸一摸之类的也不是为了说明他对你的喜爱,只是为了揩油而已。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看冷昳琤的态度了。她其实有考虑过是否该离开。朱总的咸猪手摸着她的手的时候就有这种想法了,但是却没有实践。说白了,其实并不能知道这中间是否有什么问题,但直接起来,其实是失去了资格。

请求的事情根本就没了保障。

她越过朱总,直接站到冷昳琤的面前,对着两个年轻的姑娘笑道:“我是这位的……嗯哼?让开一下可以吗?”

从未表现过强势的她忽然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并且利索地赶走了年纪相仿的姑娘们,算是情敌吧,生平还是第一次做。其实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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