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这么快就找上了门,大脑袋是笑呵呵的对水晓星说道:“你看这刚发几张名片就来生意了,我约到半小时后在高中门口他开车接我,到时候咱俩去看看啊。”
此事真是难以置信,水晓星心想,这生意现在这么好做了吗?便是想亲眼看看真伪,于是说道:“好吧,先去看看再说吧。”
很快水晓星与大脑袋就赶到了学校的门口,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是停在了学校不远处的停车场上,大脑袋与水晓星是等了许久,也不曾见到有人前来询问,直到校园中陆续走出校门的学生渐渐少去后,水晓星是不耐烦的问道:“那人怎么还没来啊?不会是骗咱们玩的吧?”
大脑袋四处张望后也未曾见到有什么人过来,便是东找找,西瞧瞧。
此时黑色奔驰车中是缓缓走出了一位穿着风衣的男子。
他是走到了水晓星的面前,问道:“我在车里见你们似乎在等什么人,请问您是张先生吗?他是一位阴阳师。”
“他就是你要找的阴阳师,张少飞。”水晓星是指着大脑袋说道。
风衣男子是感到十分诧异,说道:“这么小的阴阳师,我在车里看了你们许久,也是没觉得你们像阴阳师,实在抱歉,我以为阴阳师都是穿着道袍,年纪很大的老者才是。”
水晓星是说道:“这阴阳师,未必都是你想的那样,而且那样的人多数都是假的,只是会包装自己罢了,然而你虽然看我们比较年轻,但是在阴阳界里,我们也是赫赫有名的,你眼前看到的这位张先生,虽然还是学生,但他可是马家道术的传承人!”
听水晓星这么一说的风衣男子,也是感觉到十分诧异,神情话语转变飞快,客气说道:“让您二位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即便这样,那就前往我家中在详谈吧。”
二人上了风衣男子的车,便是向着他家赶去。
车子开得很快,很快的就来到了风衣男子的家中,看他家中还算富裕,与林姚家不相伯仲,风衣男子是拿出了一张老相片,弯下腰递伸手给了张少飞,水晓星是凑到一旁观看着。
只见相片上有五个人,最上面的那一男一女,年纪长些,肯定是他的父母。
这是风衣男子是说道:“上面是我的父母,下面这三个人依次是我大哥、二哥、这个最小的就是我。”
“你让我们看这个有什么寓意?”水晓星问道。
风衣男子说道:“我的父亲死的比较早,当时下葬的时候,也是请了一个阴阳先生前来安排事宜,当时我们也未曾发现阴阳先生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直到第二年我母亲死去后,便是又请了一位阴阳先生安排母亲下葬的事情,而那位阴阳先生却是说我家犯了阴阳大忌,之后那位阴阳先生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提到我家过年还将有人死去!”
“我们哥三个当时也并没有多想什么,直到前年我大哥突然离奇死去,验证了当时给母亲下葬的那位阴阳先生的话,我才开始怀疑是之前给父亲下葬的阴阳先生,弄错了什么东西,或者怎么的,犯下了阳间大忌,而去年,我二哥也是突然死去,我便是开始害怕起来!”
水晓星思考中问道:“你怕今年会轮到你?”
张少飞抢过话语说道:“这是一年必须死一个啊,看来得一直死到你家没人才行啊。”
一个腿软,风衣男子是跪在了地上说道:“请二位大师救救我吧!只要能救我的命,多少钱都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