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了她的心思,笑了起来,“这里是我家,难道还有锁得住我的门?”
“出去!我要换衣服!”简惜冷冷地说。
萧君墨点点头,起身,冷不防俯身朝着她的嘴唇轻啄了一口,趁她没反应过来,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卧室。
简惜回过神,脸上立马火辣了一片磐。
从卧室出去,下楼看见萧君墨在院子里喂兔子吃饭,兔子长胖了,她看一眼它面前的大银碗,满满一碗的早餐,牛肉猪肉加了青菜蛋液和狗粮搅拌在一起的泥状物。感觉到她的目光,兔子转头来冲她嗷嗷地叫了一嗓子。
“吃了早餐我送你。”萧君墨摸了摸兔子的脑袋,看着她。
简惜点点头,踌躇了一会儿,决定去厨房帮孙嫂一起准备早餐。
自从两人的关系发生变化,她的心里就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但只要一思考她和萧君墨的关系,就觉得无比烦躁迷茫候。
进了厨房,孙嫂围了围裙,低着头,正在理豆角。五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有一些白发了。叶天蓝和她差不多年纪,但见了叶天蓝,没人相信她是一位快五十岁的妇人。
简惜将杯子搁在了大理石台上:“孙嫂,我来帮你。”
孙嫂抬了头,慈祥的笑着:“不用了。出去玩吧!”
简惜伸手抓了一把,细细弄起来:“没有关系,我在外面也无聊。”
孙嫂笑了笑:“那好吧。”
两人静静地摘豆角,一会儿,孙嫂突然说:“小惜,君墨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你俩一定要好好儿的。”
简惜一怔,没有回话。
“女人最幸福的就是碰到一个疼自己的男人。一辈子这么长的路,若是自己的男人对自己不体贴,不爱护的,又怎么走的下去。”孙嫂笑道,“你的事,我多少是知道的,你也是命苦的孩子,不过以后有了君墨,他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简惜静静听着,孙嫂接过她手里的豆角,道:“以前,我不赞同你们在一起,是因为江月和君墨在一起很多年了。而江月也是个好姑娘。”一边用水清洗,一边道:“不过后来看君墨这么在乎你,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毕竟,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只能说江月和他无缘吧。你第一天来,他就叮嘱我,你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江月跟了他七年,都没你这种待遇。”水声有些急,简惜的心有些慌乱,没有听下去,拿了杯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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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又睡了一整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格外嗜睡,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醒来已经是快中午了,迷糊的将辫子扎了个马尾,抱了个抱枕走到了厅里。
一房间的香味,虽然人还处于混沌状态,但大脑神经已经自动有了反应,肚子已然是饿了。
走到厨房门口,竟然看见萧君墨站在厨房里。
这不是最吃惊的,最吃惊的竟然是他身上围了条围巾,一副家庭煮夫的样子,竟在熬汤。简惜第一个动作就是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了一下,没错,还是他。她闻得出汤的味道,是她最爱喝的松茸鸡汤!
他怎么会在她家?
简惜觉得自己应该还在做梦,心啪啦啪啦的跳了起来。人竟呆了呆,不知道过了多久抑或是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她忙转身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镜子里的她,竟面含红晕的,虽只薄薄一层,却是上了妆一样。她用冷水洗了脸,抬了头,镜子里的人,还是眼如星,清秀通透的,虽然一连遭受打击和意外,但没有半点颓废。
梳洗好,竟然不敢出去。就窝在床上假寐。此刻却再也睡不着了,心乱如麻。
正烦乱间,只听得他在门外叫道:“小惜,醒了没有?”
简惜一时间乱到了极点,只紧紧抱着抱枕。
他轻推了门进来,只见她缩在毯子里,那么小小的一团,有跟没有一样。还在睡觉!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已长了许多,极好的发质,又软又滑,跟她身上任何一处一样。这么想着,身子也微微热了起来。
昨晚上,她睡得很不好,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流了一夜的眼泪。他静静地看了她一夜,直到她不闹了,他才敢睡去。
简惜不敢动,感觉到他抚摩着她的脸,很轻很柔,仿佛就如同记忆里小时候叶天蓝的手,每次她感冒发烧,叶天蓝总会温柔的一遍一遍的摸着她的额头,也是这么的轻,这么的慢。但也只有她生病的时候,她才会有难得的温柔。
一会儿,萧君墨才放开她。浴室里响了水声,他应该在洗澡。简惜慢慢的坐了起来,将床上的抱枕一脚踹了下去。发了一会呆,又下了床将它抱了起来。心里还是很烦乱,又一把扔了出去。
萧君墨正
洗好澡,套了件浴袍出来,正好迎面接住:“怎么了,拿枕头出气!”
简惜正烦躁着,不想看他,撇过头去:“没什么!”
他拿了毛巾擦头发,懒懒的看着她。竟说不出的好看,庸懒性感的。
简惜忽然想起一事情:“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萧君墨的头发已擦了半干,将毛巾一扔,坐在床上:“今天不太忙,提前做完了工作,来看看你。”
“把我家钥匙交出来!”简惜气呼呼地瞪着他,“你这样擅闯民居是违.法的!”
他笑了起来,一把抱住她,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