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是不是呆在这看似坚固并且安全的崖壁石室里顽抗,就是最傻叉的土匪也没这个想法了,别人上下一夹攻,就算子弹炮弹打不进来,把他们进出石室的藤条软梯一断,他们呆在这地方搞什么?等着饿急了吃屎吗?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能怎么办?
面对如此窘状,三大匪首这会儿也麻了爪,叫嚣着跟他们拼了,脑袋掉了碗口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自然是凶悍勇猛“胸大无脑”的黄二爷,黄大爷眼神阴郁的看着远方,估计是在思索能不能长出两扇天使的翅膀飞越这万水千山,余师爷这会儿是不停的拔着胡子估计是思虑着被逮着以后会不会被枪毙的问题。
看着首领们这副模样,本军心不稳的土匪小头目们你看我我看你,默不作声互相对望着,眼神默默的交流。
一切为了娃儿,土匪头目们在对望中眼神逐渐坚定起来,给自己找了个很完美的理由。
被属下诡异眼神扫了一遍又一遍的黄清沅终于汗毛直竖,这会儿眼睛也不是动不动就眯着显示自己的阴冷了,眼珠子瞪的老大厉声吼问:“你们想做啥子?”
话刚问完,三大匪首就被十几个头目们蜂拥而上扑了个结实。就像三个刚被抢上山的民女。
“龟儿子的。。。。。”黄清湘只来得及发了一声喊,就被一团不知道是哪个土匪从身上随意掏的一团带着腥臊之气的布条堵住了嘴。
投名状,老子竟然成了投名状,余师爷脑海里有个声音在拼命的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