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善相信大哥的能耐,只是当时情况多端复杂,忍善实在不能容禀。”忍善这话算是道歉了,只是到头来还是没有说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坑害阿逸的。
阿逸自然不会接受这种解释,不接话继续直视着忍善的双目,直到忍善叹息一声道:“天子之路不应当短短岁月,哪一门哪一派的因果只能沾染,万万不可截取,大哥可成听明白了?”
“冠冕堂皇!”阿逸嗤之以鼻的回了一句,脸面上没有接受这些话,其实心中还是有了些许宽容,毕竟忍善的话听起来也并无差错——
真是越想越气。
“他妈的,你早点告诉我不就好了,还得老子在药门也栽了跟头,忍善你个灾舅子,禹锦那是不是你告的秘?”阿逸撸起袖子就要打人,被涵水温柔的拦住了,娇人在怀一番胡乱摸索搞得阿逸十分尴尬,最后才坐下身子来。
“阿弥陀佛,正如大哥所言,若是我提前告知大哥这番因果之理,大哥还会去药门摸索吗?”
忍善的话终于把前面的道理联系起来,天子之路当遥遥万里亲临瑞泽,而不是止步于百里山河享乐富庶,忍善良苦用心,阿逸也别无它话了。
“那禹锦哪里到底是不是你提前告的秘啊?老子计划如此周全,结果什么都没有套着好处——啊~疼!”
阿逸突然惨叫起来,扭动着身子一蹦三尺高,江鸢气呼呼的望着阿逸道:“你不是说去药门只是收账吗,怎么想着是去占人家便宜了!”
她这话哪是在说这个,明显就是埋怨阿逸去跟蔚彩谈情说爱去了,但是阿逸冤枉啊,上次好不容易有点搞头还被她破坏了,当天子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倒霉透顶了。
“好了,大哥稍作休息,蓝虎施主上街买菜去了,算算时辰应该回来了。”忍善端着一副正经模样,捏着手上的珠子开始念叨起来。
阿逸有些哑然道:“哎,蓝虎不是...”
“公子,小师傅早就料到你会来此,二哥也没有必要再来了,故而就拦下了蓝虎。”涵水解释着,好似有说不完的故事与阿逸倾述,脸上挂满了满足的姿态,一举一动都和开门时差了太多。
“涵水姐姐,你别和哥哥说话,就上次——呜呜~”江鸢刚说了两句话还没完呢,就被阿逸的胳膊肘夹住了纤弱的脖颈,来了个原地两圈旋转,直把她转晕了去。
“哎呦~”
江鸢晕乎乎的蹲在地上,耷拉着脸蛋指着阿逸刚想继续举报,便被阿逸帅气有威严密布的眼神吓得把手一缩:“嗯——不说!不说还不行嘛!”
“老实点!”阿逸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继而又揉捏了一番才堪堪放过了她,死丫头口无遮拦,给她点教训才知道谁是她哥!
“你就这么欺负江鸢妹妹啊?”
涵水眼中带着些许羡慕,打趣着这一对兄妹,涵水是知道江鸢的身份的,一个认的妹妹,始终没有太多的保障性,但她也只能想想罢了,逆来顺受的性格注定她不能改变境遇。
阿逸回头,端着椅子往涵水身边靠了靠,牵住她细腻润滑 的柔荑,还是那般的纤小柔嫩,如同羊脂玉般光洁平滑,阿逸一时间爱不释手起来,赞叹道: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我的水儿生的如此俊俏婉约,娉婷身姿,为夫压力好大啊!”
“哎呦呦,还为夫,也不害臊!”江鸢侧着耳朵偷听,可算是找到了一出报复阿逸的地方,笑嘻嘻的调笑阿逸的闷、骚文辞。
“去去去,死丫头,你小心家法伺候!”阿逸随手丢了个茶杯过去,没想到这死丫头竟然借住了,真是气煞了阿逸。
涵水脸皮很薄,禁不起江鸢的嬉笑,这会脸色微红,不知找什么话题了:“公子,一路走来,水儿都不在你身边,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阿逸摸着她的手轻抚,没有暴露一丝艰辛,只是笑笑道:“人在江湖闯荡,快意恩仇持剑招摇,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我给你的心法你有练习吗?”
“有,我请教过姐姐这些法门的修炼,如今已经是开元前期了。”涵水说道这个也来了一丝兴趣,努力过的东西,更能让人牵挂。
“对了,你姐过的如何?”阿逸随口一提。
涵水微微愣着道:“姐姐还在被催婚,父亲已经知晓我两的事情了。”
“啊!”阿逸懵了,这伊童倒是不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