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不管众人怎么想,眼睛眨了半天,然后道:“嘿嘿嘿嘿。。。。。。”先笑了一会儿,然后又道:“诸位,今天天气不错,正所谓大地回春,万物复苏,我军已休整数月,是时候替陛下征讨天下了,现在许昌城四面受敌,东面吕布,西面张绣,南面袁术,北面袁绍,虽说这些逆贼早晚要除,但总得有个先后顺序,就像吃肉一样,得一口一口的吃,具体先咬哪里,这就是今天商讨的目的,诸位觉得该先咬何处啊?”
潘龙听到这里便在心里想着:曹操你真是可以,一点儿形象也不顾,只有狗才用咬,你也用咬,真是俗到姥姥家了。
曹操话音方落,武将曹仁霍然出列,把手一拱,道:“主公,自然是先讨吕布了,他在徐州与刘备狼狈为奸,互成犄角之势,若不早日铲除,他日必成祸患!”
曹仁一说,武将大多附议,谋士却是闭口不语。
曹操道:“吕布此人,实在可恨,也实在太猛!兖州一战,某心有余悸,差点儿被他烧死,此仇迟早要报,还有那卖鞋翁刘备,此人恬不知耻自称皇叔,曹某活四十多岁,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实在可恨,除此二人也是迟早之事,但徐州城池坚固,城内粮食充足,并不好破,这是一块儿难啃的骨头,曹某打算放到最后,北面的袁绍可否攻打呢?”
这时荀把手一拱,站了出来,道:“主公,探子来报,袁绍正与公孙瓒打得不可开交,咱们此时出兵,帮谁都不合适,灭了哪一方都会壮大另一方的势力,不如静观其变,待他二人打得两败惧伤,咱们好收渔翁之利。”
“嘿嘿嘿嘿。。。。。。文若所言极对。”他笑着又问道:“袁术是否可破呢?”
郭嘉把手一拱,站了出来,道:“主公,淮南袁术实力不俗,兵马不下三十万,此人虽鼠目寸光,自封皇帝,但要攻下寿春,也并非易事,所以属下建议,要攻袁术需静待时机。”
“嗯,奉孝所言极对,现在就剩张绣了,但曹某觉得张绣背后有刘表支撑,荆襄九郡本就是兵精粮足,张绣又是西凉兵出身,手下诸多西凉猛将,攻起来定也不易,呵呵。。。。。。这样以来,今日议事的结论是,谁也不能打?”
曹操呵呵一笑,难免有些失落,但现在他厉兵秣马几个月,实在是闲得有些发慌,再怎么样也想放一炮,哪怕是兵败,至少也得震一震各地诸候,让他们知道老虎一直在身后。
此时整个议事堂内哑口无言,似乎不能出兵已成事实,曹操急得直挠头,大约过了一刻钟,还是没人说话,有些人因为夜间活动太多,这时都有点儿打瞌睡了,曹操一看居然还有人想睡觉,直接“啪”的一声拍到帅案上,大喝一声:“诸位!朝廷养你们不是睡觉的,是出谋划策的!”
曹操见荀程昱几人皆低头不语,连个屁也不放了,他便从帅案后转了出来,将谋士们挨个儿瞅一遍,结果仍是大眼瞪小眼,所以曹操开始点名了,潘龙站在第一位,正是枪打出头鸟,曹操一下就瞄到了潘龙,挺着肚子就朝他走来了,在他面前停下脚步,道:“潘顶天,你且说说,当下打谁为妙?”
“这个。。。。。。”潘龙的血压一下就高了,额头也开始渗汗了,他哪里知道该打谁,再说了,这种时候就是瞎蒙也不能蒙,到时候胜了皆大欢喜,万一败了,那不是要被问罪?
所以潘龙思来想去,悄悄的道:“主公啊,这个就为难在下了,在下一介武夫,哪里懂得大局,这个重任还是交给众谋士吧。”
众人听潘龙这么一说,都觉得他是个水货,站在第一位却不办第一位的事,个个在心中给他差评。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彻议事堂:“主公,属下有话要说!”
此话一出,众人齐刷刷回头寻找声音来源,不看不知道是一看吓一跳,说话的正是小孙膑孙方字仲宣。
孙方一说话,无疑是全场的救星,全场人正愁下不来台呢,没想到孙方来救场了。
曹操此刻已拖着胖胖圆圆的身子朝孙方走来,到他面前适当的距离便停下,见孙方气定神闲,一副胸有成竹之样,嘴角便挂上了一丝微笑,道:“足下可是孙方孙仲宣吗?”
孙方把手一拱,道:“回主公,正是在下。”
“嘿嘿嘿嘿。。。。。。”曹操十分开心,笑过之后才道:“仲宣你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孙方道:“主公,在下建议攻打宛城的张绣,理由有三。”
“哦?”曹操一听理由有三,小眼睛马上睁大一倍,道:“哪三个,仲宣你且快快道来!”
孙方又接着道:“理由一,刘表把张绣派到许昌的边缘,就是为了威胁主公,向主公示威,主公若不还击,他定会变本加利,说不定哪天会攻打许昌。”
曹操点头道:“此言不错,果然一针见血!”
孙方获得了曹操的点赞,又道:“理由二,张绣虽出身西凉,但他兵马并不多,据在下推测,不过一万左右,刘表杀其叔父张济,为防张绣反咬一口,不会派兵支援他,让他屯宛城不过是让他看荆州大门,刘表只要不派兵,攻宛城不费吹灰之力。”
曹操一听,直接一拍巴掌,道:“精辟!”
孙方又道:“理由三,主公此次攻宛城,乃按天子召征讨,可先书信一封,晓以利害,再提一提刘表杀张绣叔父之事,再加上主公威严所至,战无不胜,张绣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