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剑诀,虽然我二人已无用处,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利用它,保管好它,毕竟也是咱们的家传之宝。顶 点 x 23 u s”吕如意说完,有意无意的看了李默言一眼,而她也因为此时的心情大好,语气中也多了几分俏皮,仿佛再度回到了那个十几岁的年纪。
吕金山将盒子抱在怀中,声音沙哑的问道:“二位先祖,可是要离开了?”
吕如意听罢,抬首看了看一直将她抱在怀中的吕不仁,后者微微一笑道:“自然是要离开了,这个地方,我是决计不想再待下去了。”
吕金山目光微微颤抖,吕家现下已经剩下他老哥儿一个,好容易盼到两位先祖,虽然均是生魂之体,但好歹也是同宗之人,也好以作寄托,没想到,二人这便要离去,心里头也是诸味繁杂。
吕如意心思细腻,见吕金山如此,也是直言道:“吕金山,你大难不死,日后安享晚年便是,有时间好好教教你徒弟,便也不要参与世上纷争了。”
吕金山面色没落,恭敬应道:“全凭先祖安排。”
听到吕如意提起了徒弟,吕不仁用怪异的眼光望着李默言道:“我说,这么多优秀的小辈,你为什么挑了这么一个?”
李默言听闻,脑门上青筋暴露,但敢怒不敢言,只能心中不住的暗道:“淡定,淡定,打不过,打不过。”
吕金山忙打了个圆场道:“先祖有所不知,此子身负强横封印,三脉皆闭,我与如意先祖费了好大功夫,才算打开一条缝隙,但是,以三脉尽封的状态,能有此表现,实属不易,日后若有机缘解开,想必定可一飞冲天!”
吕不仁面露差异之色道:“哦?你且过来。”说着,朝李默言招了招手。
待李默言走上前来,吕不仁伸手按在其天灵盖上,双目微闭,片刻之间,手心金光微放。
李默言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头顶渗透而入,在体内缓缓流动,舒服的让人几乎呻吟出声,忍不住闭起眼睛。
而吕不仁则眉头微皱起来,眼皮微微一挑,手中金芒大作,霎时间将李默言的脑袋映的金光闪闪。
猛然间,吕不仁睁开双眼,低喝一声,手中金光猛然迸射而出,直耀的众人眼冒金星。
“嘭”的一声闷响,吕不仁犹如断线风筝,倒飞而出,好在他反应机敏,才不致太过难堪,即便如此,也足足飘出数十米的距离,才稳住身形。
“呼”的一声,吕不仁再度飘然而回,眼中满是惊异之色,望着缓缓睁开眼睛的李默言道:“这封印……果然有点门道,倒是我疏忽了。”
李默言挠了挠头,尴尬道:“那不知道师祖有没有办法?”
吕不仁神情一怔,摆了摆手:“没有。”
这让李默言不禁大失所望,能炼化金丹的生魂,那可是他生平所见的第一高手了,连他都无可奈何,如何不让他失落。
吕不仁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笑道:“你也别太失望了,你叫我一声师祖,我也不能白承了,刚才,给你留了点见面礼,希望日后能对你有所帮助。”
“见面礼?什么见面礼?”
李默言错愕的问道。
吕不仁朝其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该到用时,你自然会知道的,可不要太谢谢我。”说罢,低头望着怀中的吕如意,柔声道:“我们走吧?”
见其乖巧的点了点头,便扫过众人,朗声笑道:“诸位,来日方长,咱们有缘再见。”说罢,身形如烟云般慢慢的扭曲起来,片刻功夫,便就此消失在众人眼前。
见吕不仁消失在眼前,吕金山这才上前,摆弄着李默言的脑袋仔细查看起来,李默言只觉得脑袋像被一只小猫玩弄的皮球一般,不耐烦的一把拨开了吕金山的手道:“干嘛呀,难受不难受。”
吕金山回手就抽了一巴掌在其后脑上,骂道:“小兔崽子,我看看先祖给你留了什么东西而已,你叫唤什么!老子都没这待遇,看看还不行了?”
李默言自知不能跟吕金山动手,无奈的掏出烟,顺手也甩给后者一根:“这么大岁数了,连男人的醋你也吃,有没有点意思。”
“我这叫吃醋吗?我这叫不忿!”
“我说你有什么好不忿的?刚才你干嘛去了?吕不仁朝我冲过来的时候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你连脚都没动一下,我是不是你徒弟?你看我这帮兄弟,多够意思。”
吕金山老脸一红:“那可是我先祖!”
“那合着他要真杀我,你还就看着了?”
“那他不是没杀你吗?你这小兔崽子,是不是觉得先祖照顾你,你就敢翻了天了?不行咱俩练练?”
李默言瞅了一眼吕金山胸前的血渍,撇了撇嘴道:“算了吧,就你这样子,一会儿我再失手给你打死。”
“哎你……”
“那个,打扰二位一下,咱们是不是就准备在这里待着不走了?”双生从一边走过来,瞧着这师徒俩你一句我一嘴的,终于忍不住调侃道。
吕金山闻言,扫了一眼众人,见众人都以看客的姿态正瞧着自己,老脸也是挂不住,一扭头,高声喝道:“白河!死没死呢?”
白河躺在地上,软绵绵的应道:“托福,还活着呢。”
“没死起来干活!把这些个死人收拾干净了,我们回罢,背着手一瘸一拐的就先行走开了。
李默言心里头这叫一个气,跟在后面叫嚷道:“这可是你家的事儿,办利索了我请客?你这算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