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子和花井互诉衷肠,花井见直子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直子,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是我做的过分了,把你牵扯进来了,又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你能原谅我吗?”直子抱紧花井,流着泪,“花井姐姐,你不要说了,你没事就好。我只当没有那个混账爸爸,我们以后还像以前一样,好吗?都是我爸爸对不起你,还有你们全家。”看着哭做一团的二女,千钧真的无语,“喂,你们两个先不要忙着求对方谅解好吗?就当是你们姐妹之间的一次误会好了,现在不是已经雨过天晴了吗?”
花井帮助直子擦干眼泪,“好了,直子,你要坚强些,事情都是我弄出来的,我会去向警方自首,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你自己啊。”直子急忙说,“不要啊,还是我去吧,我去给目暮警官说,是我让你故意绑架我来试探爸爸的,相信目暮警官不会追究的。柯南,千钧,你们说是不是?”柯南摇头,“不行啊,就算你这样说,武居社长还会告花井小姐蓄意谋杀的,而且一连串的绑架行动总要有个交代的,这可是刑事案件。”花井安抚直子,“还是我去自首,直子,你不要再劝我了。”千钧冷笑,“柯南,这个遗祸江东的办法,你不擅长,交给我好了,我保证所有人都会平安无事。前提是大家必须统一好口径,千万别说漏嘴啊。”
大家都看着千钧,直子大喜,“千钧,你别糊弄我,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千钧露出笑容,踢了一脚持枪歹徒猪田,“这个家伙不是现成的绑匪吗?我们就把所有罪名推倒他头上好了。我们几个都一口咬定,到前面那个废弃仓库交付赎金后,跟踪来到这里救出了直子。直子,你就说开始被一个持枪蒙面人绑架了,一直被关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
后面他们几个意图非礼你的事情,你就实话实说就行。”柯南满头黑线,“就算我们这么说,警方一问这几个家伙,不全都露底了。”千钧冷笑,“柯南,你听说过囚徒困境理论吧,我来点醒一下那4个流氓,看他们的样子,罪行应该比这个拿枪的轻很多,让他们也都一口咬定是这个持枪歹徒绑架人质就可以了,就算这个歹徒不承认,别人也不会相信他。”
柯南苦笑,这个办法未必好使,不过事到如今,只好试试了。千钧过去挨个将4个流氓弄醒,每个人都说了几句话,又随后被千钧打昏,千钧倒是弄清楚了猪田的姓氏。花井和直子有些糊涂,“柯南,什么是囚徒困境啊?”柯南简单了解释了一下,“囚徒困境”讲的是两个犯罪嫌疑人在共同作案被逮捕之后,警察在分别审讯中会告诉他们:“如果都坦白,每人判刑8年;如果都抵赖,各判刑一年(因证据不足);如果一人坦白,一人抵赖,坦白者判刑4年,而抵赖者判刑12年。”在这样一个前提之下,两个嫌疑人基本上都会选择“坦白”,因为这符合个人的最大利益,这个故事揭示的是生活中的普遍现象,即“个人理性”与“集体理性”之间的尖锐矛盾。
这个方法关键就在于那4个流氓心智是否坚定,如果是自私自利的人,就会自动陷入囚徒困境。如果他们相信伙伴,一起抵赖,反而能够脱困而出。不过这个案子稍微有所不同,他们意图非礼直子、盗窃财物是无论如何也抵赖不过的。柯南见二女惊讶看着他,急忙说是听毛利叔叔告诉自己的,花井和直子这才点头,也有点明白了千钧的用意,不过,他们跟柯南一样有同样的担心。
等千钧忙乎完了,柯南摇头,“千钧,还有个最大问题,就是武居社长那里,如果他不肯配合,还是会穿帮的。”直子走过来,恨恨地说,“我们一起去见爸爸,我来说服他,如果他不肯帮忙,我就跟他断绝父女关系。”柯南苦笑,武居社长好像不太在乎这个女儿啊。等他们4个赶回废弃仓库时,才发现那里已经着起大火了,大家全吃了一惊,一起向前跑去。还好,在废弃工厂的门口看见了满头大汗的武居胜彦,大家都松了口气,这时候外面也响起了消防车和警车的声音。
花井奇怪,“我们离开时还好好地,怎么会起火呢?”柯南看见武居社长在不停地擦汗,走到跟前闻到烟味,立即明白了,这火应该是武居不小心点着的。千钧也看出来了,那些钱虽然多是报纸,但上面那层都是真的,以武居社长的个性,正常的话应该会把那些钱拿走的,除非这火起得仓促,他自己也没来得及收拾。武居看到女儿没事,也露出些笑意,只是有些不大自然。父女二人见面反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千钧过去,拉过武居社长,“武居社长,这火是你放得吧?据我所知这个纵火的罪名可不轻啊,少说也要判刑2年,对了,还有罚款赔偿,很多钱的。”武居社长擦汗,“那怎么办?可恶,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抽了一根烟而已。”千钧微笑,“你是直子的爸爸,看在直子的份上,我们会帮你作证的,不过,你也要帮我个小忙。”
二人商量完后,消防队与目暮警官带着一帮警察也到了,原来由美把千钧要求协助追踪武居社长汽车去向的消息告知了佐藤警官,佐藤警官觉得蹊跷,立即通知了目暮警官。目暮警官也猜到了绑匪可能还在勒索,觉得问题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