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急忙将新名夫人拉开,“夫人,请赶快离开!”千钧带头翻身滚了进去,高木和黑衣刑事立即持枪跟上,目暮警官和毛利也紧随而进。千钧进去后,发现客厅无人,但是在里面的套间有人,房门也开着。有个奇怪的秃头男子站在床边,床上躺着的人蒙着脸。千钧大惊,因为床上的人生命波动正在渐渐消弱。千钧快速飞扑而入,将那名男子摁倒在地。高木和黑衣刑事持枪一拥而入,将那名男子拷起来。目暮警官走进来,出示了警官证,“不准动,我们是警察!”大家很奇怪,没有其他人了。高木上前,掀开床上男子的头巾,那人正是新名任太郎,似乎已经没了气息。
大家都惊叫起来,香保里喊着爸爸冲进来,爬在床前嚎啕大哭。秃头男子已经被黑衣刑事拽起来,“令尊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气,你来迟一步。”千钧怒道,“你这个杀人凶手,等着把牢底坐穿吧!”秃头男子有些纳闷,“你们在干什么啊?人不是我杀的……香保里小姐,其实我们一直打电话到家里联络你,就是找不到你。你的手机也没人接听……”香保里泪如雨下,“我把手机落在家里了!”说完这句话,香保里抱着父亲的尸体放声大哭。
毛利用力抓住秃头男子的肩头,“你就是绑架新名先生的歹徒是吗?有没有杀人要警方确认过才知道,你别想抵赖!”目暮示意,高木立即过来搜身。秃头男子满头大汗,“我真的不是歹徒,你们要相信我……”新名夫人走进来阻止,“这位先生是我丈夫多年来的主治医生。”大家都一怔,毛利疑惑,“那歹徒呢?”目暮恼怒,“已经逃了吗?我马上安排追捕……”新名夫人叹气,“根本就没什么歹徒。真要说有的话,就应该算躺在床上的我的老公吧!”
千钧有点明白了,“这么说那个暗号真的是……”目暮也猜到了,“不是吧……”新名夫人点头,“一切都是我丈夫凭空杜撰的假象。”千钧抚额,果然是这个老头耍了全日本的名侦探,新一和平次两大名侦探费尽心机推理出来的都是假象。目暮问道,“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新名夫人有些歉意,任太郎生前常常这么说,“我感觉到最幸福的瞬间,当然是完成的作品受到读者的赞美,作家这条路我走了40年,我却有一种幸福没有享受过,就算这辈子只有这一次我也希望能看到。读者在我说出答案之前将谜底解开,那种充满自信和得意的表情……”
两个月前,新名任太郎告诉夫人,他希望能在死前达成这个愿望,于是新名夫人就跟主治医生搬到这里来协助新名任太郎完成这部利问道,“他知道自己快死了?”主治医生已经被解除手铐,“他是癌症末期,两个星期之前就连手也没办法动一下了。”小五郎恍然,“所以后面的签名才用影印。”千钧有些难过,“可是这对香保里小姐未免太残酷了些,没有见到父亲临终的最后一面。”新名夫人也哭了,“对不起,香保里,让你操心了。”
新名夫人解释,为了能让暗号更具真实性,任太郎交代绝对不能告诉女儿香保里。“不为别的,你就当你爸爸生前的最后一次任性吧!原谅他好吗,香保里?”香保里抱住父亲的遗体已经是泣不成声。就这样,著名的推理新名任太郎在杯户市立大饭店去世,许多人都非常惋惜。服部平次知道这个结果后,大为气恼,“可恶,又被那个臭老头摆了一道,还好我没去!”目暮警官等人虽然白忙乎了一场,到也没有再说什么怨言。
收尾工作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新名母女也开始准备为任太郎办理丧事,千钧自告奋勇,帮着跑前跑后地张罗。毛利侦探叹气,“说起来这件事还真是劳师动众,作者写下这种暗号,明明知道弄不好就会惊动警察的……”小兰觉得挺遗憾的,“可是我觉得他想看到读者充满自信和得意的表情,之所以会一直刊登在新名老师所写的,这就表示他一直在等哪天有个读者到他面前对他说,我已经把谜题解开了。”
小五郎哼了一声,“可是最后搞了半天谁也没来,我们虽然猜对了暗号,却得到了错误的推理结果。这就是他说得看清事物的真谛吗?我看这部畅销的因为新名老师的死而结束了。”另一边,香保里也在跟千钧说,“我不会让它结束的。我会继续写下去,用父亲新名任太郎的名字继续写下去。”千钧鼓励,“说得好,等作品受到好评后,你就用自己的名字来写作吧!相信令尊在天之灵也会瞑目的!”香保里郑重点头,“嗯,谢谢你,千钧!”
尾声,两个月后,香保里成功地完成了父亲的这部顶点所发行的单行本,成了最畅销的着这部理成章地拍成了电视剧,得到了广泛的好评。从此香保里继续他父亲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的才华和文笔远远凌驾于父亲之上,故事发展到后面,她又给侦探左文字加上了一个助手和三人组的朋友。助手是个好色勇敢热情洋溢的奇怪年轻人,朋友是个糊涂猥琐的中年侦探,他有一个年轻活泼的任性女儿,最后一个是戴着眼镜的狂妄小孩。
千钧那些朋友看到后,都大声嘲笑,以谁为范本就不言而喻了。千钧郁闷,“画蛇添足,我很好色吗?”柯南也恼火,“说我是狂妄小孩太过分了吧?”新名香保里与千水千钧从此成了极其要好的朋友,千钧的红颜知己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