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飒飒,落叶缤纷,一轮残阳带着血红的晚霞照耀着整个校场,洒落的光影也被满天的红霞映的如血似涂,微凉的北风吹起片片落叶,在空旷的校场上打着圈跳着寂寞的舞蹈,那斑驳的旗杆上挂着崭新的帅旗,一个大大的谢字在风中飘扬。
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站岗的士兵顿时打起jing神,抓紧武器,见马上是近ri来频繁出现在校场上的天命军师,不由又放松下来,乐呵呵地打起招呼:“天师,又来校场溜马了?”
小佛一勒缰绳,跨下的雪蹄俊马一个直立,来了个急刹车,小佛被一下扬了起来,一个空中三百六,漂亮潇洒地被甩了下来,单膝跪地,脸上拉下数道黑线:“臭小子,又是你俩,不摔死你佛爷你们不甘心是不是,明知我的白银胆心,还如此咆哮,看我不罚你们替白银擦屁股两个月。”
这打头的叫张本忠,一脸的得瑟:“好勒,天师金口,小的正巴不的给天师的天马擦屁股,今算是来着了,谢佛爷提拔。”
小佛平ri里跟这些兵痞打笑惯了,拍拍身上的尘土,把手里的缰绳一扔:“接着,给我的白银溜溜,去河边吃点草,别竟在这里贫嘴,李老实,你小子跟我来。”
张本忠老老实实地拉着马溜去了,这李老实并非真的老实,屁颠屁颠地跟在小佛后面,那嘴却并不老实,屁话也是一箩筐。
来到校场的将台,小佛把脸一镇:“好了,老实,你小子传令下去,把老子的谋机营都叫来,老子要开会了。”
李老实领命而去,不多时,七十多个人便来到校场,见小佛坐在那里,一群人都安静下来,看小佛样子,一反平常的嬉皮笑脸,一脸正经,肯定有事。
这七十二人是小佛按照《六韬》的参谋部编制的,均是各营中适合人选组成,按照谋士五人,天文三人,地利三人,兵法九人,通粮四人,奋威四人,旗鼓三人,股肱四人,通才二人,权士三人,耳目七人,爪牙五人,羽翼四人,游士八人,术士二人,方士三人,法算二人等再加上心腹刘牢之组成,经过层层选拔,这七十二人,均已通过小佛的正规训练,个个都是指导员级的,看他们整齐地排列在校场上,个个jing神抖擞,身姿挺拔,甚是满意。
一招手,刘牢之快步前来,小佛问道:“刘将军,我上个月安排的排查之事你做的如何了?”
刘牢之立即立正道:“启禀天师,哦不,军师,末将已经命反间司对我部所有士兵进行了排查,共找出不稳者十七人,有疑者二十七人,经过探查,确定我军共有秦国间谍十六人,已禁锢起来,请军师示下。”上个月,小佛让他查一查军内是否有敌方内间,他还认为多余,这兖州与秦国甚远,怎可能,可一查下来,他才知道军师的未卜先知,果然有,还不少。
“好,你听我安排,把这十六人找一头目杀之,十人按我前ri安排放归秦营,其余五人严加拷问,把他们知道的全给我问出来,明白了吗?”小佛眼中jing光毕现,这第一步走的甚是轻松人。
“是,末将领命。”
“jing草官的听命,你等抓紧时间把秋收粮草置办妥当,按我北府兵口粮,准备三十ri即可,不可多,亦不可少。”
“是,末将领命。”负责粮草的军需官答道。
“谋士官听命,你等按照我所教之安排,速速会同其他营,将我军士编为内外两种,外围兵营用破枪,穿破衣,用瘦弱士兵,其他兵则要jing武器,新衣裳,战车、军马均要上乘之选,抽调一万兵士先行出发,迎秦兵去,只许败不许胜,三行兵士败后投秦军以做内应,七千且战且败,不许恋战,造成我军虚弱之假象,可明白?”至于如何与秦军做战,小佛与谋士官已经商量多ri,是以,这细微的安排,已经不需多言了。
“是,末将领命,请将军放心,我等明白。”几个谋士官对小佛佩服的是五体投地,早按小佛的安排进行了大量的安排。
“秦军现在形势如何?”早在一月前,小佛已经派出了几千名侦察和编绘士兵出发了,此时,是该回来的时候了。
“秦军现在率百万士兵,正往我晋国进发,估计二十ri内即可抵达,军师,我们是否也该出发了?”刘牢之抱拳回道。
小佛低头沉思了一下,抬起头来道:“好,三ri后,我们也要出发了,我们的军马可都备齐了?”
“备齐了,一人一匹,全是好马,请将军放心,我军十ri即可赶到指定地点,主军师放心。”
“好,依令行事,不得有误,从今ri起,军令如山,不得笑谈,待我等得胜之时,才行庆贺,解散。”小佛收起了一惯的笑脸,让手下的士兵心头一震,虽然平ri里小佛跟他们亲如兄弟,可言谈话间都是学问,直到一步步把北府兵训练的个个以一抵十,所有战事安排的滴水不露,这才让他们真正认识到,此人,不简单。
三ri后,八万北府兵在谢玄的带领下往将军岭赶去,那里是小佛指定的主战场,根据小佛的安排,这八万北府兵要迎战百万雄师,书写战史传奇,这是何等的悲壮,不过人家小佛说了,这一战,必胜无疑。
小佛呢,则悄悄骑着他的白银宝马,回京都去了,他要赶去跟谢安安排一下,有些事,还需要他周旋一下方可胜算。
京都的谢安府中,小佛再次见到谢安,已是一年有余,谢安的额角已经隐现白丝,见到小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