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袅袅的清烟画出一圈圈的曲线,消失在静寂的闺房里,一股清香味道闻着非常舒服,王如意衣衫半解,轻露红兜肚,肌肤胜雪,红白相映更显娇嫩,只是皮肤有些白的刺眼,估计是有些营养不良,锁骨有些明显。
小佛也不是浪荡之人,更不是猥琐之人,浅尝辄止,轻轻盖上她的衣襟,拿起她的玉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开始号脉,不过,他这号脉之法不是平常郎中所比的,一股灵气象带着摄像头的探针一样进入她的体内,脑中显现出灵气所到之处的影像。
经过分析,她身体上基本正常,只是有些贫血和虚弱,应该不会有如此症状,摇摇头,往她的头部探去,这一下,可找到症结了,原来,在她的额窦内发出带状强化信号,额骨板状增厚不均,经过进一步探查,发现在她的脑中果然有一鸡蛋大小的肿瘤,影响了她的正常脑神经传导,如果供血过度,肿瘤就会增大,从而产生嗜睡和失忆现象。
既然找到病灶,这病也就好治了,小佛把这交给了脑中的忆忆小姐,灵气如光刀,首先在她脑后开了一个小切口,利用灵力将肿瘤切下,从脑液腔中的空隙中将它推向切口,只听见波的一声,一个鸡蛋大小的肉球从切口中弹了出来,小佛伸手接住,放在准备好的瓷盘中,灵气在伤口处做了修补,留下一道小红道,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小佛把灵气快速送了过去,剩下的事就不需要自己cao心了,这东西比什么灵药都有效,那效果,刚刚的。
不多时,如意自然醒来,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那上睁着一双se眼定定看着自己的小佛,竟然奇迹般地回想起昏睡前的事来:“公子,我刚才好象是睡着了,怎地竟回到自己屋里来了,你又为何坐在我的床前。”
当小佛把她的怪病和刚才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她之后,如意自是如梦初醒,脑中是五味杂陈,对小佛也是感激莫名,听说他治好了自己的怪病,更是顾不得羞涩,紧紧拥住小佛,泣不成声,小佛便也是顺水推舟地搂住她温香在怀,乐不可支。
这可急坏了屋外等待的众人,好长时间没有动静,一有动静就是小姐的嘤嘤哭声,这让在外面这群猜五猜六的众人如何能够想得出里面的情况。
尤其是王猛,听到女儿的哭声凄惨,还有小佛的哦哦声,那心里,真他娘的不是滋味,虽然觉得小佛不至于如此下作,可是刚才那一副嘴脸慢慢在脑中变的狰狞,还有那一番做作的关门上栓,更是让他觉得小佛这小子心思花活,没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可要是敲门,若真的是在治病,脸上过不去,这坏了治病更是大事,心内那个纠结,让他这个面对恒温仍可侃侃而谈的一代明相,竟然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外毫无风度地转来转去。
小佛可不管这些,什么事都是水到渠成的他,此时只顾享受片刻的温柔,一点点将王如意的芳心纳入囊中,cao作的是不温不火,如三伏天饮冰水,那是相当的爽。
终于,闺门洞开,小佛拥着王如意走了出来,那情形,让屋外的人顿时鸦雀无声,小佛的那只贼手正挎在王如意的杨柳细腰上,而王如意则倚在小佛的怀里,两人郎情妾意地走出来,完全没顾及屋外人的感受。
王猛大喝一声:“小子,放开你那脏手,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休要污了我女儿的清白。”
小佛一听,白眼一翻,怒道:“老头子,你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坏了良心。”
几个词一用,一下打醒了梦中人,王猛立即醒悟,上前握住小佛的手:“哦,忘了你是郎中了,不过,郎中也不用这么热情吧,还是正常些好。”说罢,不动声se地把小佛的贼手从如意腰上卸了下来。
小佛也不在意,淡然一笑,低头对如意说道:“好了,你的病全好了,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别给这老头好脸,他心眼可真多。”
如意一听,嫣然一笑,白了小佛一眼,那秋波,耍的也是相当的有味道,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看得个王猛心内猛颤,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不过,如意病好了这是毋庸置疑的,看那气神头,平ri里不假颜hao红,从眼睛里都能看到发自内心的笑意。
一行人重新入座,连那二位不愿上席的姐姐也赶了过来,二姐如风长的也是千娇百媚,风风火火地一进门冲了过来,搂住妹妹不停地问:“好了吗?真的好了吗?你确定吗?是这小子治好的你吗?”
如意一下站了起来,不乐意地说道:“二姐,我好了,当然好了,确定好了,不过,你别这小子这小子喊,郭公子可是你妹妹的救命恩人,你这风张的xing子,也该改改了。”
这下如风算是确定了,这妹子是真好了,往ri里说话轻声细语的她可从没这样说过话,今ri里听着语气都变了,果然是好了。
大姐如云也飘了过来,听着两个妹妹说话有趣,便也探过头来轻语道:“唔,真的好了,二妹,以后可不许再借口独自跑出去玩了,咱俩以后可得多和妹妹一块玩,补回她的亏欠。”
这里小佛插嘴到:“是啊,多和她相处一些吧,不然,以后恐怕就见不着了。”
这话真是惊人,三女同时一愣,不解地看着小佛,小佛喘了口气:“因为我要把她带走了,别这么看着我,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如风这才吐出一口气,恨道:“你小子别大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