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ri西斜,红霞满天,映照着湖面上洒下万道霞光。红墙外传来飘渺的琴声,曲调优雅,风情万种,琪公主府里设下酒宴,席设湖心亭,水上曲折小木桥咯吱做响,走来三人,却正是棋盘上刚刚厮杀争斗的二人,前面还有一个扭着小屁股妖娆妩媚的小棋奴。
湖心亭上好风光,玉石桌上美食香,小佛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全不顾对面那满目情愁的美娇娘,拿起玉箸,夹起一块清蒸鳜鱼,满口留香,不由赞道:“好手艺,没想到这公主府里竟然还藏着好厨子,真是美味可口也。”
听他夸赞,棋奴美滋滋地接口道:“好吃吧,这是我做的。”
“什么?你这凶巴巴的婆娘也会做饭,我不信!”
棋奴一听,立即晴转多云:“找打,信不信我一把给你扔湖里。”
“棋奴,休要乖张,要不是你整ri里凶神恶煞地一副嘴脸,人家王公子岂能如此说你。”琪公主见棋奴语出不善,挥手喝到。
“公主,此人真是无礼,人家做的好菜,全让他糟蹋了。”
“好了,人家给你打趣而已,说的这么难听,还不退下。”
打发走了小棋奴,小佛更是百无禁忌,一边大口吃着美味的饭菜,一边喝的小酒滋滋做响,看的个公主两眼发呆,这什么人哪,刚才还是一副雄才大略、指点江山的君子模样,这转眼间就成了个市井混人的姿态,这人看着怎么这么欠扁哪。
不过,见惯了规规矩矩的正人君子,再看小佛倒也觉得有趣,嘴角不知不觉就漾出了一丝笑意,小佛什么人呐,要的就是这效果,见时机刚好,立即开口道:“琪琪,是不觉得我很可爱呀?”
听他又要发混,公主立即正起脸来:“公子莫要说笑,奴家已是婚嫁之人,当不得公子如此称呼,更不敢有此念头,望公子自重。”
见她矜持,小佛更觉有趣:“公主,要是我是郭凡佛的话,你是不是就会高兴一些呢?”
听他如此一说,公主心里倒真的一动。是啊,要是他是那个人的话,该有多好,长的又帅,又会下棋,还能逗自己开心,还这么可爱。想到可爱,公主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怎么如此做想,真是该死,自己可是婚嫁之人,如果妄动心思,岂不成了出墙之人,不行,得赶紧把这小子打发走,再待下去,真不知会出些什么事。
想到这儿,公主立即站起身来:“公子,这饭也吃罢了,奴家就不留您了,先行告退,公子请自便吧。”说罢就要起身离拉住她的胳膊:“公主,这饭未吃饱,酒喝到一半,就要送客,岂是待客之道。”
见他动手动脚,公主急了,喝道:“公子请自重,放开奴家,莫要失了身份。”
小佛笑嘻嘻地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金牌塞到她的手里:“老婆,别闹了,你看看这个是什么。”
听他叫自己老婆,公主脸都红透了,刚要发怒,突然看到手里那块金牌“九天承命神佛下凡天地无极小十三安乐王”立刻就呆住了:“公子,你、你、你就是安乐王?”
小佛放开她,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当然!还叫我公子?”
琪公主喜极而泣,转身就要下拜,小佛一把搂她入怀:“别这么多礼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琪公主一副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语带娇羞:“公子,不,相公,额驸,你好坏哦,何故如此戏耍于我,让臣妾险些……险些……”想到自己差点红杏出墙,又羞又急,竟然说不出话来,不住在心中庆幸自己还好没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不然,这段好姻缘岂不毁于已手。
“好了,还好你没红杏出墙是不是,放心,我想这京城之中能够让你心动的男人还没有出生,能够棋高于你,又可爱,又帅,又有情趣的男人除了我,还真找不出别人。”
“不知羞,相公,你真的好坏。”琪公主想想也是,想父皇也不会昏庸到如此地步,把如此出se的十个公主嫁给一个无趣之人。
“我的好公主,为夫的棋艺如何,可真正让你折服?”
“相公运筹帷幄,脑聪目名,当的起这棋圣二字,只是不知,相公为何会如此轻松战胜臣妾,却把臣妾累的如此不堪?”想想也是,这围棋最耗脑力,也最考验人的耐力和心机,没理由这么轻松战胜自己。
“好琪儿呀,这围棋之道我也是初学,只不过,我却jing研过用兵之道,且有些奇遇,把这棋盘想象成战场厮杀,运用兵法谋略,战胜你这个只看棋盘想棋路的高手,却并不难。”
“夫君好手段,竟然能把用兵之法运用的如此奇妙,臣妾只知闭门造车,输的是心服口服。”琪公主望着这个迷一样的男人,心中涌动的钦佩之情全部转化成了浓浓情意,这个男人,让自已心服口服,不仅赢了自己的棋,也赢了自己的心,心中那yin霾一扫而空,再无丝毫的怨意。
这也正是小佛此行的目的,占有不是目的,征服才是真正的乐趣,能够用自己的真实本领赢得美人的心,让她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这样的感情才有意义不是。
花开的妖娆,天se却暗了,满天的晚霞渐渐消隐,月上柳梢,一切的声响都消隐,只留下墙外那煸情的琴声,再次轻轻奏响,好似知道小佛已经征服了美人心,琴声突变,由轻柔情蜜意的《知音》变成了充满迷情se彩的《梅花三弄》,小佛不由笑道:“这个小琴琴呀,真是甚知吾心,琴声传情,端是了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