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开始挖掘第二条暗道,到十一月九ri深夜,三条通道全部完成。
第二条暗道也是从垂直通道的底部开始挖,不过这次是向右边挖,只是略微向下挖,挖了约五十米后,才开始向外面挖去。并且这次是从外面开始同步挖掘的,因为枪乌贼在外面潭水里清理潭边的淤泥时,发现淤泥下面竟然是一条巨大的石缝,将石缝里淤积的泥土慢慢清理出去后,终于看清这条这条石缝的原貌,是从地底斜向上的两块巨大的岩石形成的,石缝宽约十来米长约三十米,最高处约两米,最矮处也有一米多,正好可以容纳枪乌贼出入,而开口上端在水下两米多的地方,并且上部的岩石要比下部伸出两米多,正好可以遮住开口。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枪乌贼来到外面,一道比刚开始的时候要粗大得多的旋转水流形成,用触手卷来的大小石块飞速卷入漩涡中,朝着石缝底部急速的钻进,“呜—呜—呜—”刺耳的摩擦声通过水体传到外面的小路、村庄时,这次村民们终于清晰地听到风中传来的声音,不过却像是如哭似泣的鬼叫声。
连续两夜,都传来这种恐怖的呜咽声,走在水边都会感到地面传来轻微的振动,吓得附近的村民天黑以后连门都不敢出。在天亮后,只能看到一潭浑浊的河水,为了混淆视听,枪乌贼故意连外边河道的水也搅混了好和一段。
这种恐怖的景象连续三个晚上后才消失,但也不是彻底消失,晚上仍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呜咽声——这是因为枪乌贼在外面只挖了三晚后就转到山体内部挖掘了。
外面通道入口的挖掘点在水面下有五米多深了,为了防止万一有潜水员潜入,一共挖了六个孔洞,上面的巨岩三孔,下面三孔。下面的孔洞两个两米多深,一个三米多深;三面的孔洞两个三米多深一个两米多深,真正的入口开在上面那个两米多深的孔洞里。
在孔洞深处继续沿水平方向向山体内侧挖了十几二十米后,又退了回来,在中间十米、十五米左右的位置都开了一条支道,在内侧左边的一条支道末尾向下继续开挖,深入四五米后向右延伸,然后又分了三条岔道,两条是死路,只有其中最长的一条与从里面挖了五十多米长的那条通道贯通连接。
第三条暗道是从即将打通的通道末端后退十多米后,从左侧斜向下地向外挖出,这回挖了有五十多米才碰到泥土层,不过这次向上挖了十米多才到淤泥层。
高天原准备将第二条有岩石遮挡的暗道作为以后ri常进出的通道,其它的通道外面再用泥土堵住,作为紧急时刻的逃生通道。
不过,考虑到虽有了三个开口,但实质上汇总到暗河里面还是只有一个入口,一旦被人发现还是不保险,计划还要另外再开一个出口。位置已经选好了,就在靠近河道那人方向,不过这次要挖开的山体估计要超过两百米,而且还都是岩石。但这次高天原控制枪乌贼当了半个多月的钻地龙,也实在有点厌烦了,在新位置挖了二十多米后就停了下来,准备返回大海了。
高天原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白天到学校上课,课外时间和周末还要出海。
十一月二ri傍晚,高天原拿了两个网兜、一只蛇皮袋和一把小铁锹,用蛇皮袋装好全部的东西后扔在山壁下的出口边。
晚上,枪乌贼卷起袋子,拖入山底下的暗河中。先带着一只网兜来到有牛nai味河螺的暗河里,触手挥舞,不一会儿就装满了一只网兜。接着拿了蛇皮袋、网兜和小铁锹来到有夜光螺的河道中,用小铁锹
轻轻地去铲一只夜光螺,这只夜光螺受到攻击后不仅没像普通河螺那样受惊收起肉足,反而用齿舌向铁锹刺击并喷出毒液,枪乌贼运转驭水诀,将带毒的水流转移到其它地方去,然后快速地把这只夜光螺装入网兜里。
幸好带了小铁锹了,不然的话用触手卷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夜光螺像子弹一样she出的齿舌的。
这些夜光螺不愧是暗河里的仅次于蛇蛟的掠食者,在装入网兜后竟然还要向网兜弹she“鱼叉”,喷she毒液,还有的沿着网兜壁向出口蠕动着想逃跑。
于是枪乌贼不得不不停地控制近处的水流向洞外流兜口的夜光螺给铲下去。
手忙脚乱地捉了二十几只后就再也捉不下去了,扎紧网兜口。天快亮的时候再将网兜装入蛇皮袋中,和牛nai螺、小铁锹一起带出暗河,放在一处离出口几公里远的河边草丛里。
高天原带着两小铁桶,从河边取回牛nai螺和夜光螺,为了防止夜光螺的毒素污染了牛nai螺,特地将两种螺分开存放。
这两种螺枪乌贼吃了这么久,而高天原这时才看清这两种螺的真面目,牛nai螺真的像牛nai一般的洁白,壳外面又光又滑又白,而且像瓷器似的在阳光的照she下反she出柔和的光芒;夜光螺外形几于鸡心螺无异,只是个头要比常见的鸡心螺要大得多,比橄榄略大,与大红枣差不多大,外壳通体是蓝汪汪的水se,而且略带透明,在阳光的照she下好像是有水流在流动似的。
用钳子分别夹出两只活的牛nai螺和夜光螺,两只煮熟的牛nai螺和夜光螺,分别包在刚买来的肉包里,骑车到镇上,看看四下无人注意,偷偷摸摸地把肉包分别放在几处不惹人注意的角落,认真观察。
不一会儿,几只闻到肉包香味的土狗从各处跑了出来,经过一阵激烈争食,一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