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利也。”
三个人在这上面的见解几乎完且一致。
石坚所说的战争能够赚钱,固然是他生财有道。可也要代价小,如果象夏竦这样蛮干,不但与他的生财之道有所违背,就是不违背,也是入不支出。
可现在的石坚一系列动作,看似如雷霆万钧,但已经在与原来地计划走向相反的道路,甚至有可能逼得元昊狗急跳墙。这样真正是得不偿失。可当时石坚在怒火之中,就连范仲淹和赵蓉都劝不住,况且是他。
今天赵蓉她们央求石坚陪着她们来到城楼上看烟花。现在石坚失去了贺媛,更加对这几个女子痛惜,也应充了。申义彬明着跟来陪他们一道,可实际上就是准备找机会劝说的。
石坚反问道:“我问你,你看我能不能带兵冲锋陷阵,或说象狄青那样,不但指挥上精通,就是到了敌人也是万人敌?”
申义彬摇摇头。石坚看似在袭击兴庆时也带着士兵冲在前面,在雅布赖山再次冲锋。可那时候确实需要石坚为士兵鼓舞勇气。一旦不能迅将敌人消灭,将会立即进入危险。并且还是出其不意地杀入的。同时他身边还有小手枪,旁边还有护卫保护着他的身侧。
但石坚地身手也许比普通士兵要强得多,可比起勇将来还差得很远,更不要说和狄青相比。如果两军正面交锋,申义彬可不敢冒着危险,让石坚冲在前面。就是那飞来的箭矢也会让石坚处在极端的危险状态中。
石坚所善长的也是他的智慧。因此申义彬摇头。
石坚又说道:“其实你也不用摇头。我也知道我的长处是什么?在西夏地时候,我是出于无奈。一般情况下,我不会扬短避长的。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弱点。我的亲人少,因此我不想身边的亲人遭到任何地伤害。象这次贺媛的事,我的心就很乱了。如果每一个对手都这样做,我的顾忌就会更多。并且我心一乱脑子就乱了,我还有什么长处可言?而且从我祖母去世,我就在心中誓,不准任何人伤害我的任何一个亲人,否则我将加辈地报复!”
申义彬听了明白他的意思了,石坚是通过这次的大张旗鼓,告诉天下所有地人,不要打他身边亲人的主意,否则下场会更遭。可以想像现在还不知道贺媛是生是死,如果被某一方杀害了,石坚的报复还要疯狂。同时,他也利用这次的疯狂,将他这个缺点掩盖起来。
确实,某一种意义上来讲,被人抓住尾巴的石坚,与这次会打乱整个战术,还要危害得多。
申义彬只好默然无语。
只有石坚身边地几个女子听了石坚的话,一个个激动地围在石坚身边。到现在为止,她们才知道石坚是多么地在乎她们,只是石坚没有用言语向她们表达。
石坚又说道:“放心,我虽然在疯,可没有到狂晕了头地地步。快有快的打法,慢有慢地妙处。而且贺媛的信,也让我感到一股巨大地危机,就要来临。或说这次天理教也许就在这几年举事,而且规模乎我们的想像。因此我不想再拖下去。等会,你跟我一道到我家中,我将计划给你看,顺便帮助我补充一下。”
申义彬听了这话,才吃下一颗定心丸,他还就怕是石坚疯到了狂,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在西夏皇宫。可没有延州那么热闹。
甚至整个兴庆府也没有感受到元宵节的欢乐。
第二次石坚进入兴庆时,大多数兴庆城里的民众怕遭到元昊的报复,纷纷拿着石坚公开放的钱物,离开了兴庆,逃向宋朝,寻找生机。结果许多人让元昊抓回来,做了凄惨的奴隶,还有许多人死在半路上。只有少数人终于来到了他们心目中的乐土,实际上也没有让他们失望,比起西夏这几年的生活,他们在宋朝的生活,确实让他们感到生活在天堂一般。特别是其中许多匠人,立即得到各个商团还有官府的重金聘请。
而且他们临走时,还把自己的房屋都烧了,以誓决心。于是兴庆到处是一片瓦砾。结果是元昊手中也没有钱了,就是有钱,也不是一日之工能够重建的。况且房屋修好,也没有人来住。于是兴庆成了除被曹玮一把火成灰砾的灵州外,西夏第二凄惨城市。到处都是废墟。现在元昊都不想出宫了,一出宫,他就想吐血。
皇宫也好不了多少,也象一个难民营。只是比外面稍微好一点而已。若大地空旷城市,后来被因为没有粮食逃出来的难民所霸占。他们搭起了一个个简陋的小屋。元昊也没有管他们,这些人既然被他安置在兴庆,都是他的亲近部族,元昊还偶尔放一下救济粮。
当然城中还是有一些富户,可现在这种状况,他们就是有能力,也不敢放烟花,来欢乐,不然会被那些愤怒的难民把他们撕吃了。于是,在这欢乐地节日里,兴庆府一片静悄悄,就象一个死城一般。
元昊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今天他将所有重臣喊来,凑了一些仅有的物资,办了一顿还算隆重的宴席,让他们草草地感受一下元宵节的欢乐。
另外他还借着这次机会,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不过他看到野利仁荣进来,还是气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