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搭讪才好呢?何流愣愣的看着那个女孩,其实是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只是前世作为一名标准的宅男,他对于这种事实在是没有什么经验可谈。正踌躇间,李清远满面春风的回来了。
“六哥...”李清远欲说还休,一副扭捏模样。
何流看着这胖子将一只手贴在脸上猥琐的陶醉神情,就有点来气:“胖子,你要是洗手咋办?”
李清远猛地将手拿开,看了一眼又贴在脸上:“六哥,你不懂,我完全可以只用一只手的。就算是在拉屎,只要让我感受到其中残存的有菲儿姐的味道,那我也会觉得是甘香无比,心里也是幸福的。”
河流无语:“瞧你那点出息。”
再看那个女孩已经走开,大概是受不来李清远这种粗俗恶心的话语。
于是这段缘分生生被他错过。
又待了一会儿,选院大会结束。
李清远抽空去了姜山的台子,也不知谈了什么,很快回来。
“六哥,咱们以后是同出一系,还望多多照顾啊!”李清远谄媚道。
“胖子,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情。”何流提醒道。
“六哥您说话,如果是我错了,我一定改。”
“好,那么我来问你。你称呼姜山什么?”
“当然是姜师叔了。”
“那我称呼庄主什么?我称呼姜山什么?你又该称呼我什么?”何流快速连续的问道。
“何...何师叔?”李清远震惊的结巴着,涨红了脸,快要说不出话来。委实何流的话像是一柄巨锤,每一句都重重的敲击在他的心窝里。
“孺子可教。记住,以后千万不可乱了辈分。”何流如沐春风,舒坦的吐了一口气。
李清远哭丧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然了,看你这小胖挺机灵的,准许你叫我六哥了。不过这只是私底下才能出现的称呼,到了人前,还是要叫我师叔的。”何流满足道。
李清远又高兴起来,连连点头道:“明白六哥。”
选院大会结束,姜山带着挑选初的几位弟子来到了藏剑园。
这藏剑园是姜山平时管辖之地,所以他们此后练剑也在此地。
何流看着熟悉的场景,又想起那日在园中的生死之机,心中微微一动,试图感应那柄名剑的所在。只是等他调息运气冥想良久,也未生出丝毫感应。
正疑惑间,姜山命何流等几人在园中站定,盘膝坐在地面之上打坐良久才神情庄严肃穆道:“剑来!”
说罢,藏剑园中几柄剑倏的飞起,如箭射一般径直插在几人身前尺许之处。
何流被这一幕惊悸的不能语,亲眼见到这种神仙手段才知是多么的震人心魄。
御剑而行并不是只在书中才有的仙姿啊!这是他一直所向往的事,没想到在这里有了实现的可能。
何流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从此眼睛里的姜山与之前的大不一样。
姜山将剑召来后,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子轻微摇晃了一下,又很快止住。在地上调息了一会才勉强道:“奉剑!”
何流还未解其意就见李清远等几人屏息凝神,不再言语。
何流这才明白,所谓奉剑即是与剑心意相交,产生共鸣的过程。再看去,不一会儿,李清远身前之剑不住颤抖,嗡嗡作响,似是欢喜无比。
“这真是一个练剑的好苗子!”何流看到这一幕,心里由衷赞叹道。
“好!”与此同时,姜山也发出了一声赞叹。何流这才恍然,原来是李清远的剑道天赋被其看中了。
何流也屏息凝神,试着沟通眼前之剑。前几日时,被大阵灵气催发,感知中的一轮圆月化为星星点点铺散开来,这才触及了那柄剑。此时再试图重现圆月,却发现根本不可能,意念中雾雾蒙蒙让他找不到出路,更遑论雾化圆月,照亮识海之说。这是他不得其法了。
茫然的看着周围,剩余几人陆续与剑产生了联系,唯独他还是无动于衷。何流求教的看向姜山。
姜山道:“此剑名为流觞,是取曲水流觞之意。剑身质软,相击之时鸣声不断,是有觥筹交错之感。而那柄剑锋芒毕露,现在的你修行尚浅,还是少拿为妙。”
河流明白,这是用流觞剑代替那把月华剑了。他奉起那把流觞剑,这以后的日子里怕是要与之为伴了,如果修行没有到达一定境界的话,是没有资格来继承那柄月华剑。
藏剑园外,有两人于剑园外一处山石旁站定。望着由于剑园中剑阵引动,而激起的天地灵气波动,两人神色间复杂无比。
“爹,姜师兄又牵动剑园阵法了。”其中一人是庄主之子叶云轩,那另一人必然是庄主了。
“是啊,想御剑飞行,那是御物境才有的本事啊。姜山也不过是借用阵法之力才勉强做到控剑,而非御剑。”庄主道。
“御物,御物,我究竟何时才能达到这一境界?”叶云轩心中生出无限的挫败之意。
“轩儿,你神念刚生,现在就谈御物还言之过早,还是先巩固现有境界。武学一途讲究个水到渠成,似是你姜山师兄这般做法,那可大大不妥。”庄主训斥道。
“那为何姜师兄还要这般?”叶云轩知道这种做法对武学来说非但无益,相反是大大有害。若说姜师兄贪图一时境界之差中的快感,那又大不可能,姜师兄本身就是一个极为稳重之人。
“他这都是为了归云啊!”庄主心中寂寥之意盛浓,心中似喜实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