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寒冷森森地睃了陶毅冉一眼,瞧着他那副尖嘴猴腮母鸡一样的眼睛就生气,“你这副嘴脸,学那妇人之舌,果然般配。”
“哈哈哈……哈哈哈,”陶毅冉被怼了也不生气,反正他知道自己长得这幅德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爹娘给的,他不想要也无法改变的。
再一个,他现在可是凤阳县与京城的最大蔬菜供应商,这些年银子多得都懒得数,心旌也不是一般三言两语能打击到的,所以他见楼慕寒气恼地样子也不生气,乐呵呵地道,“福慧郡主再有两个月就及笄了,福王殿下该抓紧时间了。”
“这不用你跟个妇人似得唠叨。”柳慕寒不领情,“谁不知道你肚子里又起什么坏水?前几日你爹你娘要为你说门亲,你为什么给拒了?别以为本王不晓得你打什么主意。哼!”
说到亲事,陶毅冉眉眼嬉笑的脸,瞬间暗了下来,长叹一声,沮丧无比地道,“唉……本公子这么玉树临风,竟不入美人眼,没办法啊,只能是打一辈子的光棍了。”
柳慕寒又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却没接话。唉……他也苦闷哪。
那小丫头对他算是耿耿于怀了。
一想到自己美好的姻缘,就因为谢美媛那个丑妇给搅了,就暗恼不已。他的父王,还真是对他关心备至啊。
“福王殿下,福慧郡主是何等的冰清玉洁,你应该很清楚,所以,你后院要是不干净,别说沈家伯父不答应她嫁给你,就是我陶某也不答应。”
陶毅冉这五年来也不是白混的,身上的功夫是比不过柳慕寒,但是心眼子可不输给他,要不然也不会安稳地做鲜美蔬菜经销大商人这么多年了。
柳慕寒本就因为这件事心烦着呢,被陶毅冉这一挤兑,更生气了,火气是蹭蹭地往头顶上窜,眼前要是换个人,他指定打得他找不到外祖家大门朝哪开。
不过,陶毅冉说的也是事实,他福王府现在都快成了他爹的了,那个谢美媛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把福王府搞成了什么样,他是十分清楚的。
之所以他懒得管,是因为当年的大长公主事件必须要他如此,目的是为了安稳住皇帝和他的父王两个。
五年过去了,藏宝图依旧没有下落,大长公事件也是太后娘娘放的障眼法。
而真正的谜底却是极为神奇而曲折。原来沈徳裕才是太后娘娘遗落在民间的先皇子,而沈周氏是太后娘娘的姨外甥女。他们两个人冥冥中好似有仙人指点一般,机缘巧合地成了亲结为了夫妻。
五年过去了,这些事情还未明朗,但是他也不能因为这些而毁了自己的将来。陶毅冉说得对,他再犹豫,再忍辱负重,那将失去的,可就追悔莫及了!
柳慕寒脸色阴沉的可怕。耳边就又传来隔壁雅间未来小舅子稚嫩的声调,“李大哥,你快帮我想个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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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读书啊。读书太枯燥了啊,这会要了我的老命的。”
“去!小屁孩一个,还要了老命?也不怕舌头大闪了风。”李振依旧慢条斯理地喝着香茶,睇了小胖墩一眼。
“是风大闪了舌头!”小胖墩可算逮着李振话里的毛病了,立马进行无情地反击,嗷嗷叫嚷着,“李大哥,你是读书人,怎么能轻易犯下这最简单不过的错误?哼,还劝我说是读书好呢,结果怎么样,自己打自己脸了吧?”
李振被个小屁孩怼得直噎嗓子,差点被茶水给呛了,“小子,你没大没小的,像什么样子?你这读书不成,屁嗑儿倒是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叫你三姐知道了,非打你手板不可。”
小胖墩得意地一番眼珠子,咯咯笑道,”我就是跟我三姐学得,有能耐你打她呀。呵呵……你敢再说我三姐半个不字,别我没告诉你啊,你准保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信不信?
唉……李大哥,你说我三姐将来会给我找个什么样的姐夫呢?我好想我三姐给我找个不唠叨我读书的姐夫,真的,这是我的心愿。
不过呢,不读书的男人,肯定没品位,没气质,也没素质,哪能娶我三姐这么好的姑娘?
唉……愁人哪,放眼满京城,出了本公子,咳咳……当然还有我二哥玉树临风,俊美无双之外,都是豆腐渣掺沙子做的,没本事没颜值,跟马王堆里挖出来的古物一般……腐朽的很哪。”
“噗……”李振一口茶水喷出了老远,呛得更是俊颜泛红,指着煞有介事老气横秋的沈振新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了,“臭……小子,咳咳咳……你,你这些昏话是跟谁……咳咳咳……
你小子不是不聪明啊,不是不能读书,你是把你这聪明劲儿都用到了歪道上了。瞧瞧,瞧瞧你这样子,才六岁的小屁孩,就熊成这样,难怪你二哥会一言不合就打你手板,你是该打。”
一听这话,小胖墩不愿意了,哼唧道,“李大哥,打人不打脸,说话不揭短的道理,你夫子没教过你吗?我二哥打我……那是他喜欢我,我乐意受着。不像你们,一个个的,被我三姐嫌弃。”
“什么?你……你三姐她,她嫌弃我们?这话是你说三姐说的吗?我们都是谁?”李振急了,顾不得风度儒雅了,一把就将小胖墩给从对面薅了过来,连声问道。
“哎呀,你弄疼我了。”
小胖墩在李振怀里挣扎了几下,然后小胖手一伸,大拇指和食指,中指轻轻往一起一撮,做了个数钱的动作,傲娇地昂着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