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便宜爹面对沈家老太太这么强势地欺压,装出无奈无助怯懦可怜的样子,那村里人就自然地把同情心给了他,往后便宜爹就是不再理睬她那作妖能力极强的老娘,也不会再被人指责说嘴了。
呵呵……便宜爹这是将恶毒无情的沈老太太送进了他挖好的坑里喽。
从今天的事情以后,沈家老太太再有什么指责他这一房不是的,也肯定是没人相信了。所以,便宜爹用他的软弱,买了个孝子贤孙的好口碑,肯定能博得所有人的同情!
呵呵……呵呵呵……娘强势,爹腹黑,二姐二哥也不是善茬儿,这样的家境,她王者还担心什么呢?只管愉快地赚银子就是了。
想通了这些事儿,沈慧琳的心情骤然开朗了,笑容重回到精致的小脸上,话语也清脆了许多,与车上的二姐,二哥和张宝坤,赵大庆,钱川几个连疯带闹,一路笑声飞扬地就进了村子。
“哟,你们看哪,傻妞也太不要脸了吧?人家柳公子的马车,她倒坐着舒坦,霸着不放也不知害羞。”马车一进村,就遭人嫉恨了。
周钱氏和沈张氏是一丘之貉,两个人和几个妇人刚从河套边上洗衣裳回来,就遇到了沈慧琳坐着柳穆寒的马车进了村,便撇着嘴嘲讽地尖声嚷道。
沈惠珍是个不让人的脾气,一听这不像人话的话,就急了,拨开车帘探出头来就要回嘴,结果被沈慧琳一把给薅回来了,”二姐,你跟她们一般见识,是找着挨骂呢?”
“咋?兴她们埋汰咱们,就不兴咱们回嘴了?”沈慧珍瞪着俏眼不服气。
沈慧琳斜睨了她一眼,”二姐,你好歹也是十多岁的姑娘家了,就是大姐也要议亲了,你说,为了柳穆寒的马车跟她们掰扯怼囊,这不是找着挨骂是干啥?”
一句话,说得非常含蓄,可沈惠珍还是听明白了,登时脸就红了。
是啊,马车是柳穆寒的,外头周钱氏和沈张氏这么明着说风凉话,不就是想把这“狐媚子,勾引男人”的帽子扣在她们姐妹头上吗?如果自己逞强出去跟她们怼囊,可不就给了她们指骂自己的机会?
“可是,小妹,咱们就任由她们往咱们身上扣是盆子,咱们也太好欺负了吧?”沈惠珍想明白了是一回事,可咽不下这口恶气又是一回事,气恼地道。
张宝坤,赵大庆和钱川几个也撸胳膊挽袖子表示不服。虽然周钱氏还是钱川的表姑,可在立场问题行,他是坚决站在他们老大的二姐这边的。
正所谓“道义不可欺”,亲戚也不行啊,他这是大义灭亲,仁义着呢!
沈慧琳摆手制止了他们鲁莽的行为,而微微一笑,对沈惠珍道,“二姐,周钱氏和沈张氏敢跑到咱们面前这么嚣张,我是那种惯着她们的人吗?不过,这事儿不用咱们出手,就会有人收拾她们的。”
“有人帮着咱们收拾她们?谁啊?这么有胆?”车里人瞅着沈慧琳,都是一副你逗我们的眼神。
沈慧琳得意地一仰脖,“切,你们别不信啊,我说有,就肯定有。来,你看我的啊,且等着看好戏吧。”
说着话,沈慧琳从车里挪到车辕上,冲着周钱氏和沈张氏拔高了声调嚷道,“周家二婶子,沈家二伯娘,你们这是说得什么话啊?柳公子愿意把马车借给我用,那是我用竹签弩的图样换来的,这有什么不对吗?啊?
怎么着?听你们那意思,你们是对柳公子有意见啊?看着眼热啊?哎呀,有意见你们去找柳公子提啊,拿我撒什么气?
而且要是你们眼热的话,就拿出你们最好的东西,也去找他跟他交换哪,我又没拦着你们是不是?如果他愿意跟你们交换东西的话,我看着也高兴。
真是,你们两个年纪不小了,又不是缺心眼的,跑这朝我说这些酸话有什么用?我一个小孩子,哪有你们那些歪心眼子啊?你们那些酸话说得好没道理知道不?
哦对了,我跟你们说实话啊,我又采了些药材,还鼓捣了出了些胭脂水粉,所以这次去镇上啊,是打算带着周安,周宁,沈振俊和沈振辉几个,跟“悦美居胭脂水粉铺子”做点生意。
没别的,就想看看那个“悦美居胭脂水粉铺子”能不能收我的胭脂水粉,好赚钱散碎银子贴补下家用,也给自己赚点零嘴钱。
可现在,看你们这么讨厌我,一定是不愿意让周安,周宁,沈振俊和沈振辉跟我一起做,所以啊,那我就不讨你们嫌了,只能带着宝坤哥,大庆哥和钱川哥做这生意了。”
“啥?你说啥?你要带周安他们做生意?”周钱氏和沈张氏直接忽略了沈慧琳对她们的讥讽,听到做生意,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以为自己听错了,忙又追问道。
沈慧琳眼看着沈家老宅的大门开了,沈刘氏和沈振俊,沈振辉从院里出来,而那边周家也出来了人,狡黠地一笑,便再次故意大声道,“是啊,没错啊。你们没听错啊。
我回来之前是这么打算的啊。这不是在山上又采了些药材嘛,被我三鼓捣两鼓捣,就误打误撞地鼓捣出了几种研制和水粉。
我就想着,要才能卖钱,那这个应该也能卖钱不是?就决定带着周安,周宁和沈振俊沈振辉,张宝坤,,赵大庆,钱川几个一起赚钱发财啊,谁让我们现在好朋友呢。
可是啊,看你们这么讨厌我,嫌弃我,对我厌烦到了极点,所以啊,我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远离你们和你们的家人,省得帮你们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