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沈慧琳急忙摆手辩白,“我的意思是,你做这胭脂水粉铺子的老板,铺子里的这些胭脂水粉还能卖出去吗?”
你的尊容实在是……有点对不起铺子里的这些好东西。估计如果让你做广告的话,不把你家老底赔个精光都是好的。
陶公子被沈慧琳那一脸可惜嫌弃的神情气笑了,轻哼一声,痞痞地道,“小丫头,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本铺子不但不会像你说的这样没人光顾,反而宾客盈门回头客极高。
原因无他,只因是我的货,质量极好。所以她们趋之若鹜地来买的是胭脂水粉,而不是为了看我这张脸来的。所以你,失望了吧?嗯?”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哈,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真的,你别多心。”
沈慧琳一边辩解,一边不忘了送给陶公子一个同情之色,安慰似的道,“你……这铺子,若是有我这名贵珍奇的香水和胭脂做镇店之宝,你肯定能赚钱,而且是赚大钱。真的,真心不骗你,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陶公子再没说话,只是带着一脸的“你若是骗我,我就要你好看”的表情,冲着沈慧琳没好气地摆摆手,然后率先朝里间走去。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沈慧琳跟着陶公子就来到了后堂。
店小二给上了上等香茶退下之后,陶公子忙不迭地指着那一小竹篮子的香水问道,“小姑娘,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做的吗?嗯?
这么着,咱们快人快语,也别墨迹废话,就开门见山地说,你是打算将这些东西卖给我,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章程?你说个具体的,我先听听。”
这么有个性,有主意的小姑娘,她绝对不会只是来卖小竹篮子里东西的。不然她也不会指明要找铺子里管事的说话了。
果然,沈慧琳也磨叽,直接就打开了其中一小白瓷**滴了几滴在陶公子的身上,然后才道,“陶公子,我先简单地介绍一下我这香水和胭脂与你们铺子里卖的有何不同,然后你认为极好,咱们再谈下一步的事情。”
陶公子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只用鼻子嗯了一声,“嗯,你说吧,本公子听着呢。”
沈慧琳见他装逼犯,心里就有气,心道,若不是本王者处在异境,此时不便出手,否则,小样儿的,绝对打得你连嗯都嗯不出来。
唉……好吧,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本王者暂时委屈一下,权当看在钱的份上了。
想到这儿,努力平复了一下不愉快的心情,将手里的那**香水举到了陶公子的面前,“你看,这东西虽然是水质性的,但是只要滴上几滴,淡雅清新的香味就悠远持久,方便省事,肯定能让大夏朝的女人们蜂迷蝶恋。
呐,这种香水和胭脂,我暂时只研制了这些。都在这儿呢,这小竹篮子里,不下几十种,玫瑰,菊花,芍药,牡丹,各色都有。”
陶公子眼见着这大夏朝绝无仅有的奇特香料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听沈慧琳说仅此这些,顿时是一改方才的傲慢无礼之态,乐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了。
连连点头,“好,好好,不错,不错,此物不错。这么着,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你给个痛快话,多少钱一**你说个准价。
要是价钱合适,这些,我陶毅冉都要了。要是你狮子大开口,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不但一**都不能要,而且还要跟你掰扯个明白清楚,漫天要价可不中。”
原来他叫陶毅冉啊,名字不错,可人长得也忒对不起这么好得称呼了。
沈慧琳暗暗鄙视了陶毅冉几句,便笑着点头道,“那当然。虽然我这东西是货卖一家,但是也不肯能漫天要价的。
这么着吧,这小竹篮子里的,我就卖给你们悦美居了,为了能愉快地长期合作,我今儿个就委屈一下,这些每**就十两银子,一共是十五**,不多不少,一百五十两银子。”
这么一小**就十两银子?按说稀奇物件倒也不贵,可这做生意的,哪有你要一个是一个,我不还价的道理?所以陶毅冉故意慢条斯理地道,“十两银子一小**?这也太贵了吧?
呐,你看啊,这东西虽然是不能与那些炭灰熏香相比,但是它既不是粮食,也不是珍贵之宝,十两银子正经太贵了,所以啊,我也不少给你,三两银子一**如何?”
“多少?你给我多……多少钱一**?三两银子?你当买菘菜呢?嗯?”沈慧琳一听就不乐意了,“陶公子,你这价格给的也太离谱了吧?我这么好的香水,不说价值百两,可也得至少是三五十两吧?这个你心里应该有数啊。
信不信?这把这些香水卖给你这家对面的“雅荷居”胭脂水粉铺子去,再跟他们签订一个长期供货协议,我这一小竹篮子的各色香水,最少也能卖它三五百两银子,他们还得管我叫祖宗。”
这一点,沈慧琳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她可没说大话。大夏朝建朝并没多久,一切都还在发展中,物质贫乏,奢侈品也是极为罕见而且价高,所以,像沈慧琳研制出的这种香水,的确是能卖上高价的。
毕竟大夏朝再穷,富贵人家还是大有人在的。高门望族有着百年传承绝不是虚言,底蕴深厚,家资绵延!
陶毅冉没有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乡下小丫头片子,不但伶牙俐齿,而且做起生意来一点不吃肯吃亏,心眼可比那些大家闺秀都多。
不错,小丫头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