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祖不怀好意的看着南宫泽一脸诧异的表情,南宫泽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不可能,洛秋明明知道本王……”
“王爷……”小栓子连忙打断南宫泽的话,“王爷,您还是上轿撵吧,老是这么站着,您的身子受不了。”
“啊……噢……”南宫泽明白了小栓子的用意,“是啊,本王的确有点站不住了,扶爷上轿撵吧。”
李耀祖听到了头半句,没听到下半句,但是他完全可以猜出南宫泽没说出口的话,他微微冷笑一声挡在了南宫泽身前,“王爷,您和田公子是朋友,既然他去了寒舍,王爷是否也去寒舍坐坐,老臣上朝之前就吩咐管家要被一桌上好的酒菜款待田公子,王爷可否赏脸去品尝一下老臣家中厨子的手艺?”
“也好……”南宫泽想都没想就要应下来。
小栓子不乐意了,“爷,您不能去,您的伤刚刚好,今天来上朝已经是很勉强了,您这会还要是赴酒宴,不行,小栓子绝对不能让您去!”
“你这该死的奴才,爷的事你也要管?”
“爷,您就算是骂死奴才打死奴才,奴才也不能让您去,您要是一意孤行,那,那奴才就到皇上那去告您的状。”
“你还敢搬出皇兄来吓唬本王,反了你了……”
李耀祖可没心情也没时间看南宫泽教训奴才,他装出一副内疚的样子说道:“王爷,您这是干什么,您跟小栓子置什么气啊,再说了他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都怪老臣,老臣明知道您身子不便还请你去喝酒,是老臣的错,您要怪就怪老臣吧,就饶了小栓子吧。”
“哼!”南宫泽狠狠的瞪了小栓子一眼,“要不是李大人替你求情本王绝对饶不了你,还不谢谢李大人,一点规矩都没有的奴才!”
小栓子不敢违抗南宫泽的命令,上前一躬身,“李大人,谢谢您为奴才求情,还请李大人改日再请我们家王爷吧,他这身子的确不能过于劳累,大夫说了,王爷要好生休养,尽量少走动。”
“你这该死的奴才,你还说……”
“王爷,王爷,切莫动气,小栓子说的对,是老臣唐突了,反正田公子暂且住在老臣的家中了,您要想找他也不急于一时,等伤好了去也不迟啊……”
“什么?田洛秋要住进贵府?”南宫泽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引得剧烈的咳嗽起来。
好容易止住咳,他有些失落的摇摇头,“唉,本王几次三番的邀请他住进王府给本王做个伴,他总是拒绝,没想到,唉,还是李大人人缘好啊……”
“呵呵,王爷过奖了,老臣哪有什么好人缘啊,也许是王府过于威严让田公子望而生畏,也许是田公子觉得王府规矩大,住的有些拘谨,所以才一再推辞王爷吧。”
“也许吧,本王累了,小栓子,回府!”
“恭送王爷……”李耀祖躬身目送南宫泽迈下台阶费力的钻进轿撵后才直起身来,不屑的哼了一声,“现在就这么吃惊,恐怕日后让你吃惊的事情还多着呢,你慢慢享受吧,哼!”
出了皇宫,轿撵不紧不慢的在街上走着,小栓子扑哧一笑,南宫泽隔着轿门笑骂道:“小栓子,是不是嫌刚才骂你骂的不够,你还要爷骂上几句啊?”
“呵呵,爷,留着力气回家骂吧,李耀祖的轿子还在后边跟着呢,戏演的差不多就行了,再演就过火了。”
“嗯,你还知道李耀祖在后面跟着啊,那你还笑个屁!”
“我是忍不住嘛,爷的演技越来越高了,骗的那老狐狸一愣一愣的,还以为他的离间计真的得逞了呢。”
“他自以为是离间计,那本王就让他觉得是离间计,让他得意几天吧。”
离皇宫越来越远,闹市越来越近,快到午饭的点了,上街的酒楼饭馆的菜香味顺着风飘了过来,南宫泽敲了敲轿门,“小栓子,闻到饭味了吗?爷肚子饿了,找家酒楼顺便吃点再回府吧。”
这可是小栓子求之不得的事,他四下张望了一下,“爷,前面就是佛笑楼,那里的西湖醋鱼,红烧狮子头做的是最地道,咱们去那吃吧。”
“你个吃货,这街上的饭馆酒楼都让你吃遍了,哪里有什么招牌菜你都能记下来,行,就听你这个吃货的,去佛笑楼。”
其实南宫泽并不想在外面吃饭,只不过他坐在轿撵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有一股杀气一直跟在周围,这种感觉从皇宫外一直持续到这,他思前想后终于意识到这股杀气有可能就是洛秋的师父熊道宽身上散发出来的,所以他才临时决定在佛笑楼吃饭,目的就是给熊道宽创造一个杀他的机会。
轿撵停在佛笑楼门前,小栓子打开门搀扶着南宫泽走下轿撵。南宫泽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春风,贪婪的嗅了一下风中夹杂的植物的清香之气,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是那么的舒服。
“熊道宽会藏在哪?”南宫泽趁着舒展筋骨的时候看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周围,可惜,熊道宽的身影并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既然是刺杀,他就不可能让我看见,罢了,藏在哪都无所谓,只要能让人看到是他刺杀我的就行。”
南宫泽站在佛笑楼门前,李耀祖掀开轿帘,“咦,九王爷怎么要进了佛笑楼?哼,看来是在府里憋闷坏了,急于出来透透气,胆子也够大的,就不怕冷不丁的再杀出个人来要了他的命?”
落下轿帘,李耀祖闭上了眼睛,“田洛秋应该这会已经在府上了吧,不知道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