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义虽记恨那女人打伤了隐儿,但却也没有卑鄙到胡『乱』栽赃陷害,伺机报复这种程度。
聂清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司徒奕,脸『色』很是难看,但还算如实回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根治这病,还需知道令夫人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子义面『色』凝重:
“恐怕很难,隐儿如今成了这个样子,更不可能知道她口中的“她”是谁?我们连从哪里开始查都无从得知。”
聂清河犹豫了一阵道:
“那就只能靠傅夫人自己的意志力战胜那恐惧了,另外最好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有助于恢复。”
司徒奕道:
“本王南岭那边有座私宅,依山傍水,修远僻静,子义可带弟妹在那先行住下。”
傅子义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
东院,陆如霜的住处。
隐娘癫狂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陆如霜的耳朵里。
“疯了?”
陆如霜从宇文硕口中得到这个消息,浇花的手陡然一顿。
“是,现在事情全都传遍了。”
一旁修剪花木的翠莹闻言一脸惋惜的摇摇头:
“真可怜一个好好的人,竟然就这样疯了。”
宇文硕一阵冷笑,而后狰狞的咬牙切齿:
“可怜个屁,要我说她就是自作自受,报应来了,罗刹宫杀人如麻,从来就没有什么好人,全都该死!”
发完狠之后,脸『色』突然一变,下意识看向陆如霜:
“姐姐,我说的是幽姬她们!”
陆如霜不以为然的摆摆手:
“我知道。”
她不否认她的手里也有许多人命。
陆如霜的沉默,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宇文硕急切的转移话题:
“姐姐,那女人疯了,可信吗?”
陆如霜微微眯了眼睛:
“可不可信?试试不就知道了。”
……
“隐儿,来把『药』喝了。”
隐娘申时醒来,情况并未有所好转,一脸呆傻,且拒绝吃『药』:
“不要,不要,苦。”
“隐儿,乖,喝了『药』,才能好的快!”
“不要,不要!”
傅子义苦口婆心,癫狂中的隐娘却一点也不领情,十分抗拒的一把打掉了傅子义手中的汤『药』。
“磅啷”一声,汤洒了一点。
“嘿嘿嘿……好玩,好玩……”
隐娘见汤『药』洒了一地,竟乐的直拍手。
傅子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地面的碎片,嘱咐丫鬟看好隐娘,便又去膳房重新给隐娘熬制汤『药』。
而在傅子义走后,一白一蓝两道声音突然而至。
给隐娘整理被褥的丫鬟,后脖子一凉,下意识的回头,然什么也还没来的及看清,眼前便突然一黑,晕倒了过去。
“嘿嘿嘿,好玩,好玩!”
一见丫鬟倒了,隐娘又乐了。
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陆如霜和宇文硕,嘴角一咧:
“你们是谁?是来找隐儿玩的吗?”
宇文硕面『色』冷凝:
“少在我们面前装疯卖傻,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骗的了我们?”
“嘘嘘嘘……”
隐娘突然打算宇文硕的话,神经质的看向屋外:
“小声一点,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就不能出去玩了。”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