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之山,无尽的大荒在蔓延,仿佛一块无边无际的翡翠。
山中有一个名为石岩的村庄坐落其中,这个村子的人皆姓华,村中很少人走出过大山,不是什么原因,而是这个村子太过于贫穷,所以很多人只能留于山中。贫困所致。但村子中的年轻一辈都有走出大荒的**于执念。
一眼望去,众多的低矮茅草屋毫无规律地坐落于其中,落日的余辉如同淡淡的薄纱轻轻佛落在茅草屋顶,散出一片金色的光芒,极其迷人,显示着石岩村的安详与平静。
夕阳的金光撒在地上,一棵足有百年的高大榕树下,一个年岁十六的麻衣少年正在紧扎马步,两个小拳头紧紧地握,一股细小的水流自额头缓缓地流过稚嫩的小脸,低落在泛着金芒的土地上,稚嫩的脸庞露出浓浓的坚定之色,两排洁白的牙齿紧紧地蹦住,瘦小的两个肩头挂着两个硕大并且装满水的水桶,他紧绷绷的身体却未曾令得两个大水桶晃动分毫,水桶好像被什么固定似的,他整个身子静立如同木桩一般。
片刻之后,“呼呼呼”华尘紧绷的身躯突然软下去,口中不断地呼气,胸膛起伏不定,稚嫩的小脸上怕满了晶莹的汗滴。“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哈哈”卸下肩头上的两个大水桶,“蹦”水滴四溅,水滴溅在华尘兴奋的脸庞上,漆黑的双眸中散射出锐利的光芒笔直指向满眼皆为绿色的大山尽头。自打十岁起,他几乎风雨无阻般每天在以这种方式进行锻炼身体,做为年轻一辈的他,也怀有与村中众多少年同样的目标,走出大山,走向广阔的天地。但,少年中,很少有人与其这般,如此刻苦
“我一定会走出这大山的,精彩的世界啊等着我吧”此时,少年双拳紧握,自信且坚定地说道。
与此同时,西边的天空上,太阳已悄悄掩盖下多半边脸,金色的余晖慢慢地减少,黑暗轻轻地迈着步伐走近,已逼近黄昏了。而众多茅草屋上已飘起袅袅炊烟,显然村中很多户人家已经做饭了。
“尘儿,来吃饭了”忽然,自华尘身后的低矮茅草屋中传一道女子的呼唤声。
“是,娘”一听到这声音,华尘速转过身来应了一声。
这时,从低矮的屋里走出一位年近四十的麻衣女子,她就是华尘的母亲,吴梅。繁重的农活使其眼角鱼纹尽显,甚至两鬓都爬上了少许的银白,但其一身的麻衣尽显农家女子的朴素和清贫。
“饿了吧”吴梅轻声问道。
“嗯”华尘轻轻地头。
“傻孩子,别累坏了自己,注意好身体”吴梅溺爱地看着华尘,眼里尽是疼爱之色。
“嗯我知道了”华尘如同小鸡啄米般头。
“好了,进去吃饭吧你爹还在屋里等着呢”
“娘,今天吃什么呀”
“你这孩子,吃的还不都是一样”
“嘻嘻”两人边说边走向茅草屋。
屋里很简陋,也很黑,距们不远处,一张四脚的正方形桌子静摆着,在其四周也摆着几个凳子,在四脚桌上竖立着一盏散发着昏黄光芒的油灯,淡淡的光芒将四周的黑暗的驱散了不少。
“爹”华尘轻声叫了一下。
只见得,在四脚桌旁静静地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与华尘,吴梅一般身着一袭麻衣,近四十岁的他,身影在摇拽的的灯光中反射出略显憔悴苍老的模样,华天刚,这是华尘的父亲的名字。
华天钢抬起显得灰黄的面孔,浑浊的双眸露出淡淡的光芒“嗯,过来吃饭吧
“好的”华尘应了一下,便走过去。
“吃饭吧饭菜都凉了”吴梅笑骂道。
一家三口围在桌前,其乐融融
“爹我今天突破了身体的极限,训练的时间比昨天长了一倍有余”华尘拿着饭碗,一边嚼着东西一边兴奋地说道。
“哦”听了华尘这话,华天钢没有如同前者那般兴奋,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
“这样啊”华脸上的兴奋的色彩也淡了少许。
一旁的吴梅见父子俩这样,便埋怨地看着华天钢“天钢啊,你也真是的,孩子每天都这么辛苦地锻炼了,你就不能鼓励一下他么”接着,吴梅的目光转向了华尘“尘儿,别怪你父亲,他就一个老样子。你父亲不支持你,你娘亲我支持你,我的尘儿是棒的”
“我没有怪父亲”华尘苦笑了笑。作为儿子,当然知道父亲的一些事。这个高大的男人的背后隐藏着多少令人心酸的故事。
旁边的华天钢并为说话,只是静静地嚼着嘴里的东西,埋着头,仿佛在忆鲜有人知的往事。
见状,吴梅也没有多说什么,无奈地摇了头。
片刻后,李天钢突然抬起头来,道“尘儿,二叔来”
“真的么二叔来”华天钢这话好像给之前一脸苦闷的华尘打了鸡血般,他脸色激动地盯着华天钢。
“瞧你那模样”华天钢那略显疲倦的灰黄脸庞终于露出一抹笑容。
“小心噎着好好吃饭,别激动”吴梅见华尘如此模样,是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华尘傻笑着挠挠头,不管吴梅的劝告,目光灼灼地盯住对面的华天钢,问道“二叔,什么时候来”二叔华真是少数离开村子,在外面混迹江湖的人。年少的华尘早已对外面幻想已久,所以他对二叔华真好奇再加崇拜,每当后者自外面来时,他就不断要求华真给他讲说外面的精彩,而后者是不厌其烦地为华尘讲解,听得他都有些天花乱坠。其实他父亲华天钢比华真早